丰收的喜悦在古蜀大地延续了三年。成都平原的田垄上,灵气滋养的稻禾年年丰产,颗粒饱满的谷物堆满了粮仓;山林间的果树硕果累累,草药长势喜人,古蜀先民安居乐业,甚至有余力与周边部落互通有无,金沙文明愈发繁荣。鱼凫王每日巡查农田,看着灵脉阵中流转的青金色灵气,心中满是安稳——有烛龙守护,有玉琮灵气滋养,古蜀再也不用畏惧灾害。
可这年入夏后,怪事接连发生。先是田垄上的稻禾突然出现叶片发黄、茎秆枯萎的迹象,即便农人们每日引气护苗,也无济于事;接着,灵脉阵的纹路开始变得黯淡,原本循环流动的灵气忽强忽弱,有的区域灵气过于浓郁,稻禾疯长却不抽穗,有的区域灵气稀薄,禾苗蔫蔫不振。更让人忧心的是,部分农田里出现了从未见过的黑色虫子,它们啃食稻根,且不惧灵气屏障,短短几日便毁坏了好几片庄稼。
老农人急得团团转,连忙向鱼凫王禀报。鱼凫王赶到农田时,正好撞见烛龙从钟山飞来,它的黄金眼满是凝重,玉璋尾轻轻触碰地面,却只感受到紊乱的灵气波动。“神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鱼凫王声音焦灼,“灵脉阵怎么突然失灵了?”
烛龙绕着农田盘旋一周,颈部的青铜颈环发出急促的共鸣声,与青铜神树的联系也变得断断续续。“是灵气失衡。”烛龙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玉琮的灵气本是温和循环之力,但三年来,农人们过度依赖灵气,却不知节制——部分区域引气过多,导致灵气淤积;部分区域护气不当,灵脉纹路受损,灵气外泄。再加上有人私自挪动了田角的玉璧,灵脉阵的平衡彻底被打破了。”
一、危机溯源:贪多失衡,灵脉紊乱
为了弄清灵气失衡的根源,烛龙带着鱼凫王和几位经验丰富的农人,逐一排查每一片农田的灵脉阵。他们发现,果然如烛龙所言,问题出在“贪多”与“失护”上。
在西边的农田里,一位农人正拿着玉片拼命向稻禾引气,他脚下的灵脉纹路已经被灵气冲得模糊不清,稻禾长得比人还高,却不见稻穗,叶片边缘泛着焦黄色。“我想着多引点灵气,庄稼能长得更好,收成能再翻一倍。”农人见烛龙前来,有些局促地说道。
烛龙摇了摇头:“灵气如江水,过满则溢,过缺则枯。玉琮的灵气虽能滋养庄稼,但需按需引导,一味贪多,只会让灵气淤积,反而损伤禾苗根基。”
接着,他们来到南边的农田,这里的灵脉阵四角玉璧有一块被挪动了位置,原本连接玉璧的灵气纹路断裂,导致整片农田灵气稀薄,黑色虫子四处乱窜。“前几日暴雨冲垮了田埂,我挪动玉璧时,没注意原来的位置。”负责这片农田的农人愧疚地低下头。
烛龙的玉璋尾轻轻划过断裂的纹路,青金色的灵气尝试修复,却瞬间消散。“灵脉阵的玉璧是灵气枢纽,位置分毫不能错。”烛龙解释道,“四角玉璧对应‘天圆地方’的四方方位,挪动一块,整个阵法的灵气循环就会断裂,薄弱区域便会被虫害侵袭——这些黑虫专喜紊乱的灵气,正是灵脉失衡引来的灾祸。”
鱼凫王闻言,立刻下令:“传我命令,所有农人暂停引气,立刻排查各自负责的农田,看看是否有挪动玉璧、过度引气的情况,一一上报!”
可排查结果让人心惊:超过三成的农田存在过度引气的问题,五块玉璧被挪动或损坏,还有部分灵脉纹路因长期踩踏、灌溉冲刷而变得模糊。更严重的是,紊乱的灵气已经开始影响到祭祀坑中的十节青玉琮,玉琮的青辉变得黯淡,射孔中释放的灵气也断断续续。
“若不尽快修复灵脉阵,不出半月,所有农田的庄稼都会被毁,甚至玉琮的灵气会彻底枯竭。”烛龙的黄金眼看向祭祀坑的方向,语气凝重,“修复灵脉阵,需要三步:一是归位玉璧,二是修复纹路,三是借助玉琮自身的力量,重新定序灵气。这需要全体先民齐心协力,缺一不可。”
二、同心协力:归位玉璧,重绘灵纹
鱼凫王立刻召集所有先民,在青铜神树前召开大会。烛龙详细讲解了灵气失衡的危害和修复灵脉阵的方法,农人们得知自己的不当操作引发了危机,纷纷愧疚不已,主动请缨参与修复。
“修复灵脉阵,首先要将挪动的玉璧归位。”烛龙说道,“每块玉璧的位置都与天上的星辰相对应,我会用玉璋尾指引方向,你们需小心翼翼将玉璧放回原处,不可有丝毫偏差。”
烛龙飞到高空,玉璋尾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在每块错位玉璧的上方划出星辰对应的方位。四位身强力壮的农人抬着玉璧,按照烛龙指引的方向,一步步调整位置。当最后一块玉璧归位时,祭祀坑中的青玉琮突然发出一道微弱的青辉,与四方玉璧形成呼应,紊乱的灵气稍稍平复。
接下来是修复灵脉纹路。烛龙的玉璋尾在地面轻轻划过,青金色的灵气勾勒出原本的纹路轨迹,“你们需用湿润的泥土填补模糊的纹路,再将玉片碎末撒在上面——玉片能承载灵气,让纹路更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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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人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取水和泥,有的捡拾玉璋残件打磨成碎末,有的小心翼翼地填补纹路。鱼凫王也加入其中,他蹲在田埂上,用手指将泥土填入纹路的缝隙中,动作轻柔而认真。孩子们则在大人的指导下,将玉片碎末均匀撒在新填补的纹路上,阳光照射下,碎末闪着淡淡的光泽。
修复纹路的过程异常繁琐,每一条纹路都要与四方玉璧相连,不能有丝毫差错。烛龙穿梭在各个农田之间,逐一检查纹路的修复情况,用玉璋尾轻轻触碰纹路,引导灵气流淌,确保每一条纹路都畅通无阻。
期间,又遇到了新的问题:部分纹路被灌溉的水流冲刷得太深,泥土无法固定。烛龙见状,想起了岷江的水脉之力,它飞到岷江上空,玉璋尾插入水中,引来了少量江水,顺着灵脉纹路流淌。“用江水混合草木灰填补,既能固定纹路,又能滋养灵气。”烛龙说道。
农人们立刻采集草木灰,与江水混合后填补深沟。果然,草木灰与泥土结合后变得十分坚固,江水的湿润也让纹路更容易承载灵气。经过三天三夜的奋战,所有灵脉纹路终于修复完毕,青金色的灵气顺着纹路缓缓流动,与四方玉璧、祭祀坑中的青玉琮形成了完整的循环。
可就在这时,西边的农田突然传来惊呼:“不好!黑虫又出来了!”
众人赶到时,只见大片黑虫聚集在灵脉纹路的一处节点,疯狂啃食着泥土中的纹路,原本刚刚修复的纹路又出现了破损。烛龙的黄金眼闪过一丝厉色:“这些黑虫以紊乱灵气为食,灵脉阵未完全修复前,它们还会继续破坏。”
“那怎么办?”鱼凫王焦急地问道。
“我有一法。”烛龙说道,“玉璋尾的灵气能克制黑虫,但需要农人们配合。你们手持玉片,围绕黑虫聚集的区域,用灵气画出圈,将它们困住,我再用玉璋尾的力量净化它们。”
农人们立刻照做,他们手持玉片,按照烛龙传授的引气方法,将灵气注入地面,形成一个个金色的圆圈,把黑虫牢牢困住。烛龙缓缓降落,玉璋尾发出强烈的蓝色光芒,光芒扫过之处,黑虫纷纷蜷缩成一团,渐渐化为灰烬。解决完黑虫后,烛龙又用灵气修复了破损的纹路,并在所有灵脉节点撒上玉片碎末,形成一道防护屏障,防止黑虫再次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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