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给古蜀人的都是简单易学、人人能做的“自助维护”方法:
-教村民“捞杂物”:让住在河边的村民,平时看到河道里有树枝、杂草、垃圾这些杂物,就顺手用钩子捞上来,扔到岸边的空地上晒干了当柴烧。这些杂物看着不起眼,但积累多了就会堵塞河道,尤其是在窄的地方,很容易让水流变慢,泥沙沉积;
-教村民“补堤坝”:如果发现堤坝有小破损,比如小裂缝、小洞,村民们可以用泥土和稻草混合在一起,拍成“泥饼”,贴在破损的地方,再用石头压实,就能起到修补的作用。玄辰还特意演示了怎么和泥、怎么拍泥饼,保证村民们一看就会;
-教村民“看预警”:玄辰告诉村民们,通过观察水流和天气,就能预判洪水要来——如果天上乌云密布,而且连续下了好几天雨,河水就会上涨;如果水流突然变急,而且水色变得浑浊,说明上游可能下了暴雨,洪水很快就会到。遇到这种情况,村民们要提前把堤坝上的杂物清理干净,把家里的东西搬到高处,还要通知商船暂时停航,避免危险;
-教村民“护树木”:玄辰告诉村民们,河岸的树木很重要,不能随便砍伐,因为树木的根能抓住泥土,防止河岸坍塌。他还教村民们怎么给树木浇水、施肥,怎么防治虫子,让树木长得更茂盛。
为了让大家记住这些方法,玄辰还让部落首领把这些“护河规则”告诉每个家庭,而且每年春天都会组织一次“护河演练”,让村民们实际操作一下捞杂物、补堤坝,确保每个人都能掌握。就这样,金沙的村民们都成了“护河员”,大家齐心协力维护河道,就算玄辰不在,河道也能保持通畅。
3.建立“商船互助”制度,航行中也能护河道
除了村民,商船的船工们也是维护河道的重要力量——他们每天在河道上航行,最了解河道的情况,也能及时发现问题。玄辰于是建立了“商船互助”制度,让船工们在航行中互相帮助,同时维护河道安全:
-船工们遇到河道里有大的障碍物,比如被冲下来的大树干,自己搬不动的,就会在障碍物旁边放上一个显眼的标记,然后通知后面来的商船,让大家一起帮忙把障碍物搬到岸边;
-如果发现哪个石头标记不见了或者移位了,第一个发现的船工要负责暂时用树枝或者船桨做一个临时标记,然后回到码头后,立刻告诉部落首领,让首领组织人去修复;
-船工们在航行中如果遇到其他商船搁浅或者遇到危险,要主动帮忙——比如用绳子拉、用船桨推,把搁浅的商船弄出来;如果遇到商船漏水,要把自己的备用木料、稻草借给对方,帮助对方修补船只。
这种“商船互助”制度,不仅让河道维护更及时,还让船工们之间的关系更融洽,大家一起在河道上航行,互相照应,再也不用担心单独遇到危险了。而且船工们因为经常维护河道,对河道的情况越来越熟悉,航行起来也越来越顺畅,运输效率大大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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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治理河道的“神级细节”:玄辰考虑得比现代人还周全
玄辰治理河道,不仅有大的工程,还有很多“神级细节”——这些细节看似不起眼,但却解决了古蜀人实际遇到的问题,而且考虑得比现代人还周全,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智慧和细心。
1.给浅滩“做标记”,还挖“避浅槽”
有些河道的浅滩,虽然经过清理,但因为地势原因,还是比其他地方浅,尤其是在枯水期,水更浅,商船容易搁浅。玄辰没有强行把浅滩挖深(那样会破坏河道的自然结构),而是采取了两个办法:
一是在浅滩的上下游都放上明显的标记,告诉船工们“这里是浅滩,要减速慢行,最好沿着岸边走”;二是在浅滩旁边挖了一条窄窄的“避浅槽”——就是在浅滩旁边挖一个比主河道深一点的小槽,商船可以沿着这个小槽通过,不会搁浅。
这个“避浅槽”挖得很巧妙,宽度刚好能让一艘商船通过,而且深度比主河道深半米左右,足够商船安全航行。而且玄辰还让水流顺着避浅槽流动,这样避浅槽里的泥沙就不会沉积,不用经常清理。这种“顺应自然、因地制宜”的办法,既解决了浅滩问题,又没有破坏河道的自然生态,比咱们现在有些“硬挖硬填”的水利工程高明多了。
2.给码头“修台阶”,方便装卸货物
商船航行顺畅了,码头的装卸货物问题也得解决——以前的码头就是一片光秃秃的河岸,泥土松软,遇到下雨就变得泥泞不堪,船工们装卸货物的时候,很容易滑倒,而且货物也容易被泥水弄脏,尤其是金沙的金器、玉器,一旦弄脏就很难清理。
玄辰于是给码头修了“石头台阶”——他从河里移来平整的大石头,沿着河岸铺成台阶,从岸边一直延伸到水里,这样船工们上下船、装卸货物就方便多了:
-台阶的宽度刚好能让两个人并排走,方便搬运大件货物;
-台阶的表面被玄辰用神力磨得很平整,但又保留了一些粗糙的纹路,这样下雨的时候也不容易滑倒;
-台阶的旁边还挖了排水沟,把雨水引到旁边的地里,不会让码头积水;
-每个码头都修了一个“货物平台”——就是在台阶旁边用石头铺成的一块平地,货物可以先放在平台上,再搬到船上或者运到村里,不用直接放在泥地上。
这些石头台阶和货物平台,让码头的装卸效率大大提高,而且货物再也不会被泥水弄脏了。船工们都说,有了这些台阶,装卸货物再也不用费那么大劲了,也不用担心货物损坏,玄辰真是考虑得太周到了。
3.给“危险河段”修“缓冲带”,减少水流冲击
有些河道的转弯处,水流特别急,商船经过的时候,容易被水流冲到河岸上,撞到石头或者树木。玄辰于是在这些“危险河段”的河岸旁边,修了“缓冲带”——就是在河岸外面挖一道浅浅的沟,沟里填上沙子和碎石,然后在沟的外面再种上一排柳树。
这样一来,当商船被水流冲到岸边的时候,首先会撞到柳树上,柳树比较柔软,不会把船撞坏,而且柳树的树枝会减缓船的速度;然后船会落到沙沟里,沙子和碎石也能起到缓冲作用,船工们再把船推回河道里就很容易了。
这个“缓冲带”不仅保护了商船,还保护了河岸——急流冲击到缓冲带后,力量会减弱,不会直接冲击河岸,减少了河岸坍塌的风险。而且柳树枝条垂到水里,还能为鱼儿提供栖息的地方,让河道里的鱼儿越来越多,有时候船工们航行累了,还能在柳树下钓鱼,改善一下伙食。
4.考虑“生态平衡”,不破坏自然环境
玄辰治理河道,最让人佩服的一点是,他从来不会为了治理而破坏自然环境,反而处处考虑“生态平衡”,让河道治理和自然环境和谐共存:
-他清除暗礁的时候,不会把所有的石头都移走,而是会留下一些比较小的石头在水下,这些石头可以为鱼儿、虾儿提供栖息的地方,让河道里的生物继续生存;
-他疏通泥沙的时候,不会把泥沙随便乱堆,而是会把泥沙堆在河岸旁边的空地上,经过几年的沉淀,这些泥沙会变成肥沃的土壤,村民们可以在上面种地,种出来的庄稼长得特别好;
-他修堤坝和台阶用的都是天然材料,没有破坏周围的山林,而且他还会在堤坝和台阶旁边种植花草树木,让河道两岸变得更漂亮;
-他从来不会因为要拓宽河道而砍伐大片的树林,而是会尽量绕开树林,或者只砍伐少量的树木,然后再补种更多的树苗。
在玄辰的治理下,金沙的河道不仅变得通畅安全,而且两岸草木茂盛,河里鱼虾成群,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古蜀人在享受河道带来的便利的同时,还能感受到自然的美好,这正是玄辰作为青龙之子的智慧——他不仅懂水、能管水,还懂自然、爱自然,知道人与自然要和谐相处,才能长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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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治理后的效果:金沙河道成了“黄金水道”,古蜀人日子越过越红火
玄辰花了好几年时间,一步步治理河道,从摸清水情到清障拓宽,从修堤导流到指引航线,再到长期维护,每一步都做得扎扎实实,而且考虑得面面俱到。而治理后的效果,更是让古蜀人喜出望外——金沙的河道彻底变了样,从以前的“危险河”变成了“安全河”,从“堵塞河”变成了“通畅河”,成了古蜀人的“黄金水道”。
1.商船往来无阻,贸易繁荣起来
以前的商船,航行一次要担惊受怕,遇到暗礁、浅滩就可能船毁人亡,而且因为河道堵塞,跑一趟运输要花好几天甚至十几天。现在不一样了:
-河道宽了、深了,没有暗礁和浅滩,商船可以放心大胆地航行,再也不用担心搁浅或者撞船;
-有了石头标记和玄辰的神力导航,就算是阴天、大雾天,商船也能准确辨别方向,不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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