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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新渠通水与农耕统计难题(第1页)

清晨的露水滴在渠边的草叶上,折射着长影时的阳光,像撒了一地碎银。族人们早早聚在新渠的源头,连平时负责照看幼儿的玛姆阿姨都抱着孩子来了——前几天勘察、挖渠、搭坡度绳的辛苦,全盼着今天通水的这一刻。

阿山蹲在渠口,用木铲最后拍了拍边缘的黏土——渠口挖得宽2尺,边缘拍得紧实光滑,防止水流冲垮;他还在渠口内侧铺了层碎陶片(前42章摔碎的旧陶瓮,敲成小块),陶片的棱角能挡住泥沙,避免淤堵。“好了!渠口没问题,水来了不会漏!”他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掌心沾着的黏土在阳光下泛着浅黄。

老麦则在渠底来回走,检查铺的细沙——细沙是从渠边的沙地里筛的,颗粒均匀,铺了半指厚,刚好能滤掉水里的泥块,又不影响水流速度。“沙铺得匀,水走得顺,粟地能浇透!”他用脚轻轻踩了踩沙子,沙子没陷下去,说明铺得够实。

小禾站在老麦旁边,怀里抱着块新削的杨木板——板身打磨得光滑,没有毛刺,是那时昨天特意为她找的;她手里攥着半截炭条,炭条是前几天烧草木灰时挑的,质地细密,画出来的线比普通炭块清楚,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有点慌——前几天勘察时画横线总蹭掉的场景,还在脑子里转。“希望今天别再蹭掉了……”她小声嘀咕,用炭条在木板边缘试画了一道短线,线条细却清晰,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通水!”那时的声音打破了期待的安静,他站在渠上游的堵水石旁,阿平、巴图分站两边,手里握着木杠,准备一起挪开石头。族人们都屏住呼吸,盯着堵水石——石头后面的水位已经涨得快没过石顶,只等石头挪开,水就能顺着新渠往下淌。

“一、二、三!”那时喊着号子,三人一起用力推木杠——堵水石“轰隆”一声被推开,清水像挣脱束缚的银带,“哗啦啦”地涌进新渠,带着渠底细沙的轻响,顺着坡度绳的方向往下冲。“水来了!水来了!”族人们欢呼起来,小孩们追着水流跑,手里的小藤筐偶尔溅到水花,笑声裹着水汽飘得老远。

水流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冲到了第一块粟地——粟地靠近渠边,之前因为缺水,粟苗有点发黄,现在清水漫过根部,苗叶慢慢舒展开,像是在喝水。小禾赶紧蹲下来,用炭条在木板上画第一道横线:“第一块地,浇到了!”她写得很认真,横线画得又直又长,生怕自己记混。

可兴奋没持续多久,麻烦就来了——第二块粟地刚浇到一半,一阵风卷着草屑吹过,风不大,却刚好扫过小禾的木板。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护,可还是晚了——炭条画的横线被草屑蹭得模糊,原本清晰的三道横线,现在只剩两道能看清,还有一道糊成了黑团,和板上的木纹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

“糟了!”小禾急得脸都红了,她赶紧用指甲去刮模糊的地方,想把炭粉刮掉重画,可越刮越乱,黑团变成了黑印,连旁边的两道横线也沾了边。“我刚才画到第几道了?是三道还是两道?”她翻来覆去看木板,脑子里一片乱——刚才光顾着看水流,没数清楚浇完了几块地,现在横线又蹭了,彻底记混了。

阿平扛着木铲跑过来,裤脚沾着泥:“小禾,第三块地浇完没?我去把渠口往第四块地挪!”小禾抬起头,眼里含着泪:“阿平叔,我……我记混了,横线被风吹蹭了,不知道浇完几块了。”

阿平愣了一下,也没辙——他刚才光顾着帮老麦疏通渠底的小淤堵,没数浇地的块数。老麦这时也走过来,手里拿着片粟叶,叶尖还滴着水:“别慌,我看看粟地的湿度——第一块、第二块浇透了,第三块只浇了一半,水就被洼地引走了,算‘半块’吧。”

“半块?”小禾更慌了,她看着木板上的黑印,“半块怎么记啊?画半道横线吗?可半道横线和全道怎么分?下次看的时候,会不会以为是没画完?”老麦也皱起眉——他活了这么大,记“半块地”“半筐粮”,都是靠脑子记,从来没写下来过,现在要写在板上,还真不知道怎么弄。

通水的兴奋渐渐被记录的焦虑取代,可麻烦还没结束——浇完水的洼地需要补种粟苗,老麦说要先算好粟种用量,避免浪费。“每块地撒一筐粟种,洼地有五块,得准备五筐。”他边说边往储存棚走,想拿之前装粟种的小藤筐。

阿平自告奋勇去搬筐,他觉得“一筐”就是平时装麦子的大藤筐——筐是前30章编的,底宽1尺,口宽1尺2,能装不少粟种。他抱着大筐跑到储存棚,装满一筐粟种,沉甸甸的,得用两只手才能抱稳。“老麦爷爷,一筐种来了!”他把筐放在洼地旁,等着老麦指挥撒种。

可老麦看到大筐,脸一下子沉了:“阿平,你拿错筐了!我说的是小筐,不是这个大筐!”他从储存棚角落翻出个小藤筐——底宽6寸,口宽8寸,比阿平拿的大筐小了近一半,“你这个大筐,一筐抵得上小筐两筐,撒完三块地,种就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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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愣住了,他看着手里的大筐,又看了看老麦手里的小筐,确实差很多:“可……可没人说‘一筐’是小筐啊!平时装麦子,不都用大筐吗?”他有点委屈,觉得自己没做错——部落里从来没规定过“筐”的大小,装什么用什么筐,全凭习惯。

老麦叹了口气,蹲下来从大筐里舀了一瓢粟种,倒进小筐里——大筐里的粟种,刚好倒满两小筐。“你看,一筐大筐种,能装两小筐。要是按大筐撒,五块地得两筐半大种,可咱们只剩一筐半大种,根本不够。”他指着储存棚里的粟种堆,“要是按小筐撒,五块地五小筐,刚好够,还能剩点种备用。”

巴图这时也凑过来,手里拿着个中等大小的藤筐(底宽8寸):“那我这个筐算什么?算‘中筐’吗?一‘中筐’能抵几小筐?”这下更乱了——部落里的藤筐有大有小,都是编筐时随手编的,没有统一尺寸,现在算粟种用量,光“筐”的大小就吵了半天,还没开始撒种,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

小禾蹲在旁边,用炭条在木板上画了三个筐的简笔画:大筐、中筐、小筐,可画完后更迷茫——每个筐旁边该写什么?写“大筐=2小筐”?可“2”怎么记?画两道横线吗?可横线又会蹭掉……她把炭条扔在地上,有点泄气:“要是能有个不用画横线、能说清‘大筐小筐’‘几块半块’的办法就好了。”

那时看着眼前的混乱——小禾的木板上满是黑印,阿平的大筐和老麦的小筐还放在旁边,巴图的中筐夹在中间,像三个闹别扭的孩子——他突然意识到,问题的根源不仅是“计数记不清”,更是“记录工具太落后”:炭条画的横线易蹭、易混,根本满足不了“记准、记清”的需求,必须做个更好用的记录工具。

“小禾,跟我来!”那时拉起小禾的手,往储存棚走,“咱们做个‘能写清楚、不蹭掉’的东西,再也不用画横线了!”阿平、老麦、巴图都好奇地跟在后面,想看看那时要做什么。

储存棚里,那时翻出一根杨木杆——是前42章截木剩下的,直径约1寸,长度刚好够握在手里,木质坚硬,不容易裂。他先找了块磨石,把木杆的一端削成细尖,削的时候特意放慢速度,让笔尖的弧度圆润,避免太尖划破木板;削好后,又用石凿在笔尖顶端挖了个小槽,槽深半寸,宽能刚好塞进几根细毛。

“毛呢?要软点、细点的毛,才能蘸炭粉写字。”那时环顾四周,突然想起前几天打猎时剥的鹿皮——鹿皮边缘有不少柔软的鹿毛,之前没舍得扔,放在储存棚的角落里。他赶紧翻出来,挑了十几根最长最软的鹿毛,用手指捋顺,去掉里面的碎皮屑:“这些毛刚好,软却有韧劲,蘸了炭粉不会掉。”

小禾蹲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时哥,把毛塞进槽里就行吗?会不会掉出来?”那时笑着点头,又从陶罐里挖了点树胶——树胶是前34章煮薄荷汁时剩下的,熬得浓稠,黏性很强,现在还带着点薄荷的清香。“用树胶把毛粘住,就掉不了了。”他用手指蘸了点树胶,均匀地涂在槽里,再把捋顺的鹿毛塞进槽里,轻轻按了按,让毛和树胶贴紧。

等树胶稍微干一点,那时把做好的“笔”递给小禾:“试试?这叫‘兽毛笔’,用鹿毛蘸炭粉写,比炭条清楚,还不容易蹭掉。”小禾小心翼翼地接过笔,笔杆握在手里刚好,鹿毛柔软却挺实,不会软塌塌地弯下来。

她从怀里掏出小包炭粉(前几天筛的细炭粉,包在树叶里),蘸了点在鹿毛上,然后在杨木板上慢慢画了一道线——线条比炭条画的细,却更清晰,墨色均匀,没有断点;她试着用手蹭了蹭,线条居然没糊,只是稍微淡了点,还是能看清。“真的不蹭掉!”小禾兴奋地叫起来,又在板上写了几道线,每道都清楚利落,“比炭条好用太多了!”

族人们都围过来看,老麦伸手轻轻摸了摸鹿毛:“这毛软,写出来的线细,比炭条画的横线清楚,以后记‘几块地’‘几筐种’,再也不怕蹭掉了!”阿平也凑过来,让小禾在他的木板上写了个“大筐”“小筐”的简笔画,旁边用兽毛笔标了道细线:“以后拿筐前,先看板上的线,就不会拿错了!”

那时看着小禾兴奋的样子,又看了看手里的兽毛笔,突然说:“光有笔还不够——我们得学‘能记清“多少”“半”’的记号,比如用简单的字,记‘1块地’‘2筐种’‘半块地’,这样不管是谁记,都能看明白,不用再猜。”

夕阳开始西斜,渠边的粟地已经浇完大半,补种的粟种也按“小筐”的量分好了——阿平拿着小筐,每块地撒一筐,巴图在旁边帮忙,老麦则蹲在地里,检查撒种的密度,确保不会太密或太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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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用新做的兽毛笔,在杨木板上认真记录:“浇地:已浇4块(1块半浇透),未浇1块;粟种:用小筐5筐,剩余小筐1筐”——这次的记录没有横线,而是用简单的符号代替,虽然还不是正规的汉字,但比之前的横线清楚多了,她再也不用怕风蹭掉。

可记录到“半块浇透的地”时,她又停住了笔——现在用的符号只能记“整块”,“半块”该怎么记?总不能画半个符号吧?她抬头看向那时:“那时哥,‘半块地’怎么记啊?用符号画不出来,以后看的时候会忘的。”

那时蹲下来,看着小禾的木板,又看了看旁边的粟地:“这就是我们要学‘字’的原因——符号只能记简单的‘整’,字却能记‘半’‘多’‘少’,比如‘半’字,能清楚地记‘半块地’‘半筐种’,不管过多久看,都不会忘。”

老麦也走过来,摸着手里的小筐:“我年轻时跟别的部落换粮,就因为‘说不清多少’,用3筐麦子换了人家2筐粟种,回来才发现人家的筐比我们的大——要是早有‘字’能记清筐的大小、数量,也不会吃亏。”

阿平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今天拿错筐,就是因为没‘字’记‘小筐多大、大筐多大’,以后学了字,把筐的大小写在板上,我肯定不会拿错了!”

族人们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学字”很有必要——之前勘察时的木杆数错、记录时的横线蹭掉、现在的筐大小争议、半块地难记,这些问题都能靠“字”解决。那时看着大家的期待,心里有了主意:“明天早上,我们都聚在知识墙旁,一起学‘能记清农耕事’的字,从‘1、2、半’开始,学会了,以后不管是浇地、撒种,还是换粮,都能说清、记准!”

小禾紧紧握着手里的兽毛笔,笔杆上的鹿毛还沾着点炭粉,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她在木板上试着画了个“1”的形状,虽然还不是正规的汉字,但已经比之前的符号清楚多了。“明天我要第一个学!”她小声说,眼里满是期待——再也不用画横线记混,再也不用怕“半块地”记不清,以后部落的农耕事,都能靠这支笔、这些字,记得分明。

夜色渐深,族人们渐渐散去,小禾把兽毛笔和杨木板小心地收进储存棚,旁边放着那包细炭粉。新渠里的水还在轻轻流淌,浇灌着刚补种的粟苗,像是在为明天的“学字”铺路——这一章的混乱与尝试,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从炭条到兽毛笔的工具迭代,从横线到汉字的记录升级,部落的农耕文明,正从“凭感觉估”向“用文字记”慢慢迈进,为下一章的汉字教学,埋下了充满期待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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