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收回拳头,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能感觉到,体内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一种超越了“力量”概念的本质强化,仿佛一拳就能打穿维度壁垒。
“谢谢,顾离君。”他认真道谢,“我感觉……好像突破了某种限制。”
“这是你自己积累的结果。”顾离撤去领域,“准仙君到仙君,本就是一纸之隔。我只是帮你捅破了那层纸。”
领域消散,众人回到现实训练室。
无名立刻凑了上来,眼神热切:“顾离,你那领域内的规则定义……能不能让我研究研究?还有你那《混沌主宰经》,虽然我学不会,但观摩一番或许能有所启发。”
顾离略作沉吟,摇头道:“《混沌主宰经》与我的本质完全绑定,旁人观摩也无用。不过……”
他伸手一翻,掌心浮现一枚古朴的玉简:“这是我早年参考过的《混沌衍道诀》。虽不如《混沌主宰经》那般直指‘主宰’本质,但其对混沌之道的阐述颇为精妙,或许对你的《混沌决》有所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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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接过玉简,神识一扫,眼中顿时爆发出惊喜的光芒:
“妙!这《混沌衍道诀》对混沌‘衍化’之道的阐述,与我《混沌决》的‘纳万法归一’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层次不如你那部,但正好能补全我功法中缺失的一些基础框架……多谢!”
他郑重道谢,随即又好奇道:“说起来,你的《混沌主宰经》我确实看不懂本质……不只是看不懂,是连‘看’都看不到。就好像那部功法根本不存在于这个宇宙的规则体系内一样。”
顾离与白小小对视一眼。
他们心中清楚——无名“看”不到,是因为《混沌主宰经》的本质已经触及了混沌意志的权柄层次,那是超越了这个泡沫宇宙规则体系的存在。而无名的《混沌决》再如何精妙,终究是建立在现有宇宙规则框架内的功法,自然无法理解框架之外的事物。
“或许,是因为我的修行之路,从一开始就走在了一条没人走过的路上。”顾离给出了一个模糊却真实的回答。
无名若有所思,倒也没有深究。他小心收起玉简,笑道:“有了这《混沌衍道诀》,我的《混沌决》应该能在三个月内完成一次大升级。到时候,或许就能触摸到真正的仙君门槛了。”
他说着,目光转向一旁安静站着的苏沐雨,嘴角勾起笑意:
“对了,苏丫头最近星辰之道进步神速,但缺乏实战验证。我打算在舰载模拟战斗系统中,为她构建一些星辰法则相关的对战场景。你们要不要一起看看?”
顾离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脸颊微红的苏沐雨,笑了笑。
“你们去吧。我和小小还有事要谈。”
“行。”无名很自然地走向苏沐雨,“苏丫头,走了,带你去打星星。”
苏沐雨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只是耳根的红晕一直没退。
待两人离开后,训练室内只剩下顾离、白小小和琦玉。
琦玉摸了摸光头:“那我也去重力训练室自己练练,熟悉下新力量。”
顾离转身看向白小小,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现在,没有别人了。”
白小小脸一红,却主动上前环住他的腰,仰起小脸:
“离哥哥刚才推演双修功法的事……小小想了想,觉得我们可以先从实践开始,再反推理论。”
她的赤瞳中闪着狡黠的光:“反正我们经验丰富嘛。”
顾离失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好,那就从今晚开始。”
他顿了顿,声音更温柔了些:
“这一次,我们慢慢来,不着急推演功法。先好好感受彼此的力量变化,找到最适合现在的共鸣频率。”
白小小用力点头,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却充满幸福:
“嗯……小小都听离哥哥的……”
舷窗外,跃迁通道的流光依旧飞逝。
三个月的航程,才刚刚开始。
但对于顾离一行人来说,这段旅程的每一刻,都是修行,都是成长,都是彼此陪伴的珍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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