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切进永安当的大堂。柜台后,沈清璃正低头整理昨日收来的旧物,指尖拂过一件件铜器玉器,动作轻柔又仔细。景遥则坐在一旁的长凳上,擦拭着腰间那柄锈迹斑斑的旧剑,阳光落在他腕间的淡青色胎记上,晕开一层浅浅的光晕。
铺子刚开门没多久,就有个裹着青布头巾的老汉,抱着个木匣子匆匆进来。老汉放下匣子,搓着手道:“掌柜的,家里翻出来的旧玉佩,看着有些年头了,您给掌掌眼,能值几个钱?”
沈清璃闻言抬眸,示意老汉打开匣子。匣盖掀开的瞬间,一抹温润的玉色映入眼帘。那是一枚通体呈墨绿的玉佩,约莫巴掌大小,形状是不规则的椭圆形,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藤蔓纹路,纹路蜿蜒交错,像是某种生长在深渊里的植物,透着几分诡异的精致。
“这玉佩看着有些年头了,”沈清璃伸手想去触碰,指尖刚要碰到玉佩表面,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嘶——”她猛地缩回手,掌心赫然多了一道细细的红痕,像是被无形的针尖扎过一般,痛感顺着血脉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蹙起眉头。
“怎么了?”景遥闻声抬眼,放下手中的剑快步走了过来。
老汉见状也慌了神,连忙摆手:“这玉佩我拿着好好的,没什么异样啊!”
景遥没理会老汉,目光落在沈清璃泛红的掌心,眉头紧锁。他下意识地凑近那枚古玉佩,想看看究竟是何缘故。谁知他刚靠近三尺之内,腕间那枚淡青色的胎记突然灼热起来,像是被火炭烫过一般,温度高得惊人。
“唔。”景遥闷哼一声,抬手捂住手腕,脸上露出几分错愕。
就在这时,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枚原本静静躺在木匣里的古玉佩,竟在两人一触一近的瞬间,缓缓亮起了微光。墨绿的玉身之上,那些蜿蜒的藤蔓纹路像是活了过来,被一层莹白的光晕包裹着,纹路的缝隙里,隐隐透出一丝极淡的血色,与景遥腕间的胎记色泽隐隐呼应。
微光越来越亮,却并不刺眼,反而带着一种温润的暖意,缓缓扩散开来。沈清璃掌心的刺痛感,竟在这微光的笼罩下,渐渐消散了。景遥腕间的灼烫感也慢慢褪去,只剩下一阵奇异的酥麻。
老汉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玉佩……”
沈清璃盯着玉佩上流转的微光,又看了看景遥腕间的胎记,心头掀起惊涛骇浪。这玉佩的反应太过蹊跷,既对她的触碰产生刺痛,又能引动景遥的胎记发热,还自发亮起微光——这绝不是普通的古玉。
景遥的目光落在玉佩的藤蔓纹路上,眉头越蹙越紧:“这些纹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模糊的碎片,像是血色的深渊里,缠绕着无数这样的藤蔓,却又抓不住具体的画面。
玉佩的微光持续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才渐渐黯淡下去,重新恢复成那枚墨绿的古玉,仿佛刚才的异象从未发生过。但沈清璃掌心的红痕还在,景遥腕间残留的暖意还在,两人心头的震撼,更是久久无法平息。
沈清璃深吸一口气,看向老汉:“这玉佩,我收了。”
老汉连忙点头,接过银子匆匆离去,像是生怕这玉佩再闹出什么怪事。
大堂里恢复了寂静,阳光依旧暖融融的,可那枚刻着藤蔓纹路的古玉佩,却像是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两人的心头,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他们隐隐感觉到,这枚玉佩,或许就是解开那些尘封过往的关键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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