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百万脸上的肥肉颤了颤,眼神有些游移,他搓着手,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颤:
“是,是,大师明鉴……在下已经被折腾了一年,找了十来个大师,都……”
他说着,瞟了一眼瘫坐在不远处、失魂落魄的茅山明,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和愤懑,显然觉得自己被骗惨了。
“你知道就好。”
古德点了点头,话锋一转,“不过刚才外面那两只,是这位放出来吓唬你的,算不得折腾你的鬼。你这宅子里真正的麻烦,还没有出现,而且....”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宅子深处,“恐怕还不止一个。”
谭百万和他那同样吓得不轻的夫人,以及几个缩成一团的家丁丫鬟,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谭百万结结巴巴地问:“不是吧大、大师....我...我就见过一个啊....”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仿佛是为了印证古德的话,宅子那黑黢黢的内厅方向,陡然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穿堂风,四周悬挂的灯笼烛火猛地剧烈摇曳起!
“呜——呜呜——”
一阵若有若无、幽幽咽咽的哭声不知从宅子哪个角落飘了出来。
那哭声断断续续,时远时近,像女子的啜泣,又夹杂着孩童的呜咽,还混合着老人沉闷的叹息,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楚诡异,直往人耳朵里钻,听得人心里发毛,寒毛倒竖。
紧接着,众人只听得“哐当!哐当!”几声乱响,内厅那两扇紧闭的雕花木窗,竟无风自动,猛地向外弹开,又狠狠合上,反复开合,撞在窗棂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与此同时,一股远比之前更加阴冷的寒意,从内厅方向弥漫开来,让院中温度骤降,几个胆小的家丁忍不住牙齿打颤。
“啊——!鬼……鬼又来了!”
谭百万的夫人尖叫一声,差点晕厥过去,死死抓住谭百万的胳膊。
谭百万本人也是两股战战,他几乎是连滚爬带地躲到了古德身后,双手紧紧抓着古德的衣袍下摆,声音都变了调:
“大大大……大师!又来了!它们……它们又来了!就是这个声音!每天晚上都这样!”
就连角落的茅山明,感受到这股明显浓郁气怨念,也是脸色剧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里紧紧攥着那把油纸伞,却再不敢有丝毫表现的念头。
他养的小鬼跟这里面正主儿的道行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古德眉头微蹙,望向那阴气翻涌的内厅方向,眼中带着点不耐烦。
“这是……想请我进去聊聊?”
古德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他本来就要进去清理,既然对方“主动邀请”,那正好。
他转头,对侍立身旁、同样警惕地盯着内厅方向的阿草吩咐道:
“阿草,你留在这里,护着他们,别让闲杂东西靠近。我进去会会里面这群正主儿,看看它们到底想唱哪出。”
“是,老板!”
阿草清脆应道,上前一步,隐隐将谭百万一家和那些吓破胆的下人护在身后。
她虽仍是少女模样,但此刻俏脸含霜,眼神锐利,周身隐隐有一股清冽的草木灵气流转,竟也让那弥漫的阴寒之气为之一滞。
古德点点头,抬脚刚要走,眼角余光瞥见院子角落,那个被阿草掀到一边的茅山明,正捂着腰,龇牙咧嘴地想从地上爬起来,眼神还不住地往阿草手里的挎包瞟,满脸的不甘和心疼。
古德脚步一顿。
差点忘了,还有这茬。
自己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从香江带过来的港币在这民国就是废纸,之前兑换的黄金也不多,接下来去任家镇说不定还有用钱的地方。
眼前这谭百万,一看就是家底颇丰的土财主,自己帮他解决这宅子的根本问题,收点“驱邪劳务费,合情合理,总不能白忙活一场,当个活雷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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