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非得找什么双生莲?万一人家姑娘过敏呢?再说了,这么大个计划,总不能只押一个变量吧?说不定还有备用钥匙,比如……三生草、四喜丸子之类的?”
没人接话。
但气氛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恐惧或愤怒,而是多了一丝……冷静。
他们开始拼图。
冉诗语用幻灵分身术放出一道低阶分身,试探性触碰光幕中的“启扉之钥”四字。分身瞬间崩解,但在湮灭前捕捉到最后一句残言:
“……钥在双生莲开之女,心死方启,血尽为引。”
她心头一震。
心死?血尽?
这哪是钥匙,分明是催命符。
而秘籍在此时轻轻颤了一下,仿佛在回应她的不安。
苍幺妹一直没说话。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刀柄,那里有一道极细的裂痕,此刻正微微发烫,像是与玉简产生了某种共鸣。她没说,但心里清楚——这刀,或许比她知道的更多。
南宫还在絮叨:“所以说,我们现在是知道了敌人要干嘛,但不知道他在哪,不知道他长啥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医保……接下来咋办?报警吗?”
“不。”北冥忽然道。
“不报警?”
“不逃。”他看向冉诗语,“我们得先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是她?”
“啥?”
“为什么是她拿到这本书?”北冥指着秘籍,“为什么是她能触发共鸣?为什么是她听见了地底的心跳?”
冉诗语怔住。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运气好,或者倒霉透顶。可现在看来,或许从她踏入凌云阁的第一天起,某些东西就已经在等她了。
秘籍封面裂痕中,黑色碎屑又一次微微起伏。
与此同时,玉简彻底化为灰粉,唯余一道金线缠绕其上,形如锁链残迹。那金线轻轻一颤,竟与她袖口先前滑过的那道隐隐呼应,仿佛两段誓约正在悄然缝合。
“你们看。”南宫忽然指着光幕角落。
那里,原本空白的地方,因灵力波动显现出一行小字:
“第一祭脉:青岚峰”
“青岚峰?”苍幺妹皱眉,“那不是咱们下个月外派巡查的地儿吗?”
“巧了。”南宫干笑,“我刚还说想去那儿采风写诗呢。”
“写你个头。”苍幺妹骂道,“人家都要屠脉了,你还想着押韵?”
“那不然呢?”南宫摊手,“咱们现在伤的伤,累的累,秘籍快成精,玉简变骨灰,连个像样的战术会议都开不起来。总不能现在就冲过去,举着牌子写‘反对血祭,人人有责’吧?”
“我们可以做点别的。”冉诗语忽然道。
她站起身,将秘籍轻轻放在石台上,双手覆于其上。她闭眼,调动全部灵力,不再是为了防御,而是为了“读取”。
《幻灵仙典》响应她的意志,页面翻动,浮现出一段从未显现的内容——那是一幅完整的星图,与玉简中的残图完美契合。九脉位置逐一亮起,而在星图中央,赫然写着两个字:
忘川
北冥瞳孔骤缩。
他终于明白,为何那山形如此熟悉。
因为他曾在祖师碑林的最深处,见过同样的刻痕。那时他年少,不懂其意,只记得长老说:“此地封印者,非魔非鬼,乃‘逆命之人’。”
而现在,命运的线头,正一根根缠上他们的手指。
南宫看着星图,忽然笑了:“所以说,咱们现在是知情人士了?”
“算是。”冉诗语点头。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接下来,轮到我们搞事了?”
苍幺妹扛起刀,刀柄仍在发烫。
北冥握紧剑,指节泛白。
冉诗语最后看了一眼秘籍。
它安静地躺着,像一位沉默的老友,又像一位等待赴约的战士。
她伸手,将它重新抱入怀中。
袖口的金线,在无人察觉的瞬间,收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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