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沈河才从浴室出来,浴袍很宽松,露出一大片皮肤,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进领口。
陈豫川只穿了条睡裤,他让人把俩人的脏衣服拿走,又送了几套新的过来。
沈河扫了他一眼,夸赞道:“练得不错。”
“……”陈豫川感觉那种燥热又涌了上来。
“有什么想说的,今晚一次说清楚。”沈河走到床边直接躺下,姿势十分放松,但并不雅观,“明天你回基地,好好训练,好好比赛,我不想再看到你发疯。”
“行。”陈豫川摆出一副轻松的姿态在沈河旁边躺下,闭上眼睛,“就当……叙叙旧。”
沈河随意开口:“我爸妈……那俩人,离婚的事掰扯清楚了吗?”
“我之前让人跟进了一下,还在做财产和债务分割,这块牵扯太深了,没那么好处理。”
沈河不带感情地说:“那挺好。”
陈豫川心头涌上一阵奇怪的情绪,他想抱住沈河安慰他,或者只是单纯地拉住他的手。
但他只是扯开了话题:“你家后面那块公园……”
两人自然而然地说起以前的事,沈河语气间也带上几分怀念和笑意。陈豫川松了口气,终于问出口:“我们还是兄弟,对吗?”
“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沈河笑了一声,听不出来什么意味。
陈豫川想再说些什么,但沈河已经戴上眼罩,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睡吧。”沈河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点倦意,“明天我还有事。”
陈豫川应了一声,听着沈河翻身的动静。被子窸窣作响,沈河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绵长。
陈豫川侧过身,借着窗外的光,能看清沈河的轮廓。浴袍松松垮垮的,腰带系得不紧,下摆散开了一些。他盯着看了几秒,猛地闭上眼,心里骂着自己有病。
沈河就在他旁边,近得他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但他甚至不敢靠过去。陈豫川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数着自己的心跳,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也就在这时,沈河突然翻了个身,整个人朝他这边靠过来。
陈豫川呼吸一滞。
沈河的手搭上他的腰,浴袍的袖子很宽,手臂伸出来的时候,露出从手腕到肩膀的大片肌肤,然后是胸膛,肌肤相贴。
呼吸洒在脖颈上,温热潮湿,带着沐浴露的味道。
陈豫川的身体瞬间僵硬到极点。房间很黑,所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河皮肤的温度和触感。
“沈河……”他声音很轻,手抬起来又不敢落下,“你在干嘛?”
沈河没反应,呼吸依然平稳。
陈豫川感觉自己身体的反应更明显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理智和欲望在疯狂撕扯。
最后,他转了个身,手慢慢落下来,搂住沈河。
手掌贴在背上,能感受到皮肤的温度和脊椎骨的轮廓。他小心翼翼地收紧手臂,像是在拥抱什么禁忌的东西。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和克制不住的渴望同时涌上来,几乎要把他淹没。
沈河的睫毛轻微颤了一下。
有点好玩。
他能感受到陈豫川的反应,非常剧烈。
陈豫川在害怕,在纠结。
可他还是抱住了他。
有一丝温暖从接触的地方渗进来,钻进沈河的胸口。
沈河的意识渐渐模糊,在陈豫川温热的怀抱里,真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陈豫川醒得很早,或者说他根本没睡。
沈河还在睡,陈豫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给他盖好被子,起身下床,躲进厕所点了根烟。
他靠着墙面,盯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眼睛,告诉自己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沈河什么都没发现。沈河还是他兄弟。
过了很久,沈河醒了。他坐起来系紧腰带,起身去洗漱。
陈豫川装作随意地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行。”沈河打了个哈欠,套上卫衣,“你床挺舒服的。”
陈豫川松了口气,看来沈河对昨晚那些身体贴近的接触完全没印象。
“就是感觉有人在背后捅我刀子。”
沈河随口开了个玩笑,但陈豫川刚喝进嘴里的咖啡直接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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