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看着眼前忙碌而快乐的场景,若有所思。艾莎轻声说:“是不是群体解放是一件很难的事?”
赫敏的目光扫过厨房——有的小精灵穿着自制的小衣服,有的依然裹着传统茶巾,但无一例外都显得很满足。她想起多比获得自由时的喜悦,也想起克利切对自由的抗拒。
“所以……正如你做的那样,现阶段最好的安排是给他们多一份选择,对吗?”赫敏问道,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
艾莎微笑着点头:“确实如此。只是我们家没那么大,养不起这么多可爱的小精灵。”
听到“我们家”这个词,赫敏的脸突然红了,她假装整理头发来掩饰自己的表情。哈利和罗恩正忙着品尝小精灵们递来的各种点心,完全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格兰杰小姐,”多比突然扯了扯赫敏的袍子,“多比有个想法……如果霍格沃茨能开一个‘家养小精灵技能交换班’,多比可以教大家织毛衣!”
闪闪也兴奋地跳起来:“闪闪可以教做英国点心!”
赫敏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主意太棒了!我们可以先从文化交流开始……”她突然转向艾莎,“你觉得邓布利多教授会同意吗?”
艾莎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认为这是个绝妙的主意。”
所有人都转过头——邓布利多正站在厨房门口,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他手里拿着一碟柠檬雪宝,看起来像是刚参加完什么会议。
“教授!”哈利和罗恩赶紧把塞满食物的嘴巴擦干净。
邓布利多走近他们:“我看到我们的勇士恢复得不错。”他对哈利眨了眨眼,然后转向赫敏和艾莎:“家养小精灵文化交流……多么富有创见的想法。霍格沃茨一直鼓励不同魔法生物之间的理解与友谊。”
赫敏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我们可以先从厨艺交流开始,然后慢慢扩展到其他生活技能……”
“而且完全自愿,”艾莎补充道,“愿意参加的小精灵可以获得来自校长的赞美奖励。”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点头:“就按你们说的办。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四周,“我想这个计划需要几位学生代表来负责协调?”
赫敏立刻挺直了背:“我很乐意!”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格兰杰小姐。”邓布利多笑着说,“当然,理查德小姐的参与也是必不可少的。”他转向哈利和罗恩,“至于你们两位……”
罗恩的脸色瞬间变得和他的头发一样红:“教、教授,我们也、很乐意!”
当其他人都被小精灵们的厨艺展示吸引时,艾莎快步追上正要离开的邓布利多。
“教授,”她整理了下袖口,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糖霜,“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伏地魔似乎总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有纪念意义的地方?”
邓布利多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调整眼镜的动作让半月形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睛:“巫师们确实常犯把情感寄托在物品上的错误。比如……”
“既然霍格沃茨有,那么他曾经的家呢?”艾莎突然抬头,正好看见老人长胡子下闪过一丝惊讶,“只是猜测——因为他总觉得别人根本想不到……”
“有趣的联想。”邓布利多从空中变出一颗闪着金光的糖果,轻轻放在她摊开的掌心。
“不过如果真的找到了……”艾莎凝重地看着他,“请不要被蛊惑到,即使强大如您——毕竟某个人最擅于欺骗人心……校长,我们需要您。”
她坚定地说,“如果您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就让我和你一起去——毕竟那个人并未复活,教授您不可能护不住我吧?”
“看来你对局势的判断很清醒……好吧,过几天让我们谈谈具体计划。”邓布利多终于松了口。
离开厨房时,赫敏还沉浸在兴奋中。她突然拉住艾莎的手:“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会觉得孤立无援……会……”
艾莎轻轻回握:“改变需要时间。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多比和闪闪都很开心,其他小精灵也有了新选择。”
赫敏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阳光透过走廊的彩色玻璃窗洒在两人身上,在地板上投下交织的光影。身后传来哈利和罗恩争论“糖浆馅饼vs糖醋火锅”的模糊声响,但此刻,她们的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交握的双手,和那份无需言说的默契。
当艾莎回到宿舍时,发现一只气喘吁吁的猫头鹰正用喙敲着她的窗户——卢平的回信到了。
艾莎:
多比和闪闪是否已到霍格沃茨?我刚念完你的信就发现多比和闪闪不见了,但桌上留了张字条:“去学中国菜!——多比”。希望他们没有打扰到你。
p.s.小天狼星说喷火滴水兽可以加装防烫咒,以防烧到猫头鹰。
——r.j.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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