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正在翻看一本魔药笔记,闻言头也不抬:“有教无类。况且——”她抬眼,扬了扬眉,“这样你们的劲头不是更足了吗?要是被斯莱特林的学生反超,某些人怕是要丢脸了。”
哈利一愣,随即笑出声:“你说得对……我可不想让斯莱特林那帮人看笑话。”
赫敏终于忍不住插话:“其实,从逻辑上讲,合作比对抗更有意义。如果他们愿意遵守规则,我们没理由拒绝——d.a.的初衷本来就是让大家共同进步。”
“总之,”艾莎合上书本,语气轻描淡写却不容置疑,“认真教,认真管,认真督促。不服从的——可以滚。”
看着她淡然却强势的样子,其他五人彻底心安了。
唯一坐立不安的人,是德拉科·马尔福。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他阴沉着脸听克拉布和高尔汇报:“今天又有三个人溜去参加那个破学习小组了!帕金森还说他们的缴械咒比我们强!”
马尔福的手指捏紧了扶手。
他当然知道d.a.的成果——就连斯内普在魔药课上都不再嘲讽格兰芬多了,因为那些“蠢狮子”的魔咒水平已经让斯莱特林相形见绌。更糟的是,作为级长,他明显感觉到斯莱特林内部的分裂——纯血统至上的那套说辞,在实力差距面前越来越站不住脚。
“该死……”他低声咒骂。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这个级长还怎么当?被一群“泥巴种”和“血统叛徒”甩在后面——
妈妈最近总提醒他,别再把父亲那套纯血至上的理论挂在嘴边。如今魔法部是阿米莉亚·博恩斯当政,马尔福家族只剩下他们母子相依为命,她不想再冒任何风险。甚至……她私下曾说过,父亲追随伏地魔的那些极端立场,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看看那些食死徒的下场吧,不是身败名裂,就是家破人亡。
德拉科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正在燃烧的壁炉。
或许……他也该去?哪怕只是偷偷学点技巧?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狠狠掐灭。不,他可是马尔福!怎么能向波特低头?
……可如果不去,他只会被越甩越远。
最终,在某个夜晚,他独自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望着魔法史教室透出的灯光,拳头攥紧又松开。
第二天清晨,礼堂里。
“你们猜怎么着?”罗恩压低声音,兴奋地说,“皮皮鬼告诉我,他昨晚看见马尔福在d.a.教室外面徘徊!”
“你怎么和皮皮鬼这么熟了?”哈利差点被南瓜汁呛到:“他该不会也想加入吧?”
赫敏若有所思:“如果他真的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艾莎慢条斯理地切着油条,语气平静:“来就来,规矩一样——认真学,或者走。”她抬眸,视线掠过斯莱特林长桌,恰好撞上马尔福阴郁的目光。
四目相接的瞬间,马尔福仓促转头,耳朵却可疑地红了。
艾莎唇角微扬,收回视线:“看来,我们的‘白脑壳’终于坐不住了——不过他若真要来,我建议他当个赞助商。”她顿了顿,“至于特殊待遇……就赏他第一排的座位好了。”
“这算哪门子的特殊待遇……”罗恩小声嘀咕。
“当然是。”赫敏头也不抬地翻着书页,语气笃定,“毕竟——能近距离欣赏艾莎的风采,难道不是莫大的荣幸?”
“如果是利益交换,”哈利若有所思地说,“马尔福说不定反而觉得安心。”
“你可以这么理解,”艾莎欣然颔首,“虽然我只是单纯地想薅羊毛罢了————再说了,把斯莱特林丢在前排,让后排所有人盯着他们看,你看他们还敢搞小动作吗?”
赫敏、哈利、罗恩:……他们果然还是想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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