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请大幅修改,减少直接亲密描写,转向更含蓄、更具象征意义的情感表达。总而言之——请“清水”一些。
——魔法部部长赫敏·格兰杰
批注送回编剧室,立刻引发一片哀鸿。
“清水!部长要求清水!”
“可我们每一段都有严肃的叙事目的啊!情感张力是人物成长的关键!”
“就是!而且部长,后来和理查德校长不是很……那什么吗?梦境只是提前映射!”
“唉,‘书架吻’多经典啊……‘糖果店吻’也很有氛围感……”
“看来只能把吻戏都改成拥抱,或者……对视?”
“对视也要拉丝!拉丝懂吗!那种拉丝的眼神!”
“确实,足够拉丝也相当于大做特做……”
编剧们一边痛心疾首地讨论如何“清水”,一边又不死心地琢磨着如何在“清水”的框架下,最大限度地保留那种“暗流涌动”的暧昧感。最终,一群人叽叽喳喳地将草案中的亲吻镜头全部替换为拉丝般的凝视、指尖的轻微触碰、靠近又克制的呼吸交缠,或者干脆用光影、飘落的书页、融化的糖果等意象来隐喻。
当修改版再次呈交时,赫敏看着那些被净化过的“朦胧美感”,总算舒了口气,干脆利落地删掉两个场景后勉强批准了梦境段落的大方向。但她也没忘记在最终意见里补充一句:“情感线索需服务整体剧情,切忌本末倒置。”
消息传开,剧组年轻的工作人员们虽然对“清水版”感到些许遗憾,但得知“梦境”设定部分得以保留,还是小小庆祝了一番。毕竟,能在大银幕上看到少年赫敏“梦见”未来与艾莎各种充满张力的瞬间,哪怕只是眼神和氛围,也足够让cp粉们心潮澎湃了。
晚上回到赫尔莎庄园,赫敏把这事当趣闻讲给艾莎听。“他们简直无孔不入,每个场景都能拐到……那上面去。还找一堆正经理由,好像年少的我天天就琢磨这些似的。”她顿了顿,脸颊微红,“而且……怎么可能像他们写的似的,动不动就在教室、走廊、甚至糖果店仓库就……太荒唐了。”
艾莎闻言,琥珀色的眼眸里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她伸手将赫敏拉近,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臂环着她的腰。“编剧们的想象力是有点过于奔放了,”她赞同道,“不过……他们大概忘了,重要的时刻,当然要留在最合适的地方。”
“比如?”赫敏放松地靠在她怀里,侧头看她。
“比如家里。”艾莎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点诱惑,“没有画像围观,没有学生打扰,只有我们。”她轻轻吻了吻赫敏的颈侧,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其实……我觉得场景五的设定,稍微修改一下,或许还不错。”
“场景五?”赫敏一时没反应过来,在脑海里搜索着——哦,是那个在蜂蜜公爵分享巧克力蛋糕,最后拐到储藏间亲吻的梦境。
“嗯,”艾莎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分享甜品这个开头,很有生活情趣。不过,储藏间太狭隘了,家里厨房就宽敞得多。”她的手指轻轻描绘着赫敏睡袍的领口,“我们可以试试……更彻底的分享方式。”
赫敏的心跳漏了一拍,隐约猜到了什么,脸更红了:“更彻底的……方式?”
“比如,”艾莎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勾引,“把奶油……涂在……身上……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她的目光灼热地锁住赫敏,“你觉得这个……比起编剧那些仓促的梦境,如何?”
赫敏整个人瞬间像被煮熟的虾子,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她没想到艾莎会从这个角度“欣赏”那个荒诞的梦境,还提出了如此……令人血脉偾张的“改进方案”。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了。
“你……”她嗔怪地瞪了艾莎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拒绝,反而只有羞涩的期待和跃跃欲试,“你怎么总能想出……这种……”
“不喜欢?”艾莎挑眉。
赫敏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抵不过内心的蠢蠢欲动和艾莎眼中那份熟悉的、让她无法抗拒的邀请。她凑过去,在艾莎唇上飞快地印下一个吻,“……喜欢。但是,奶油要选我最喜欢的柑橘味。”
艾莎低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得逞的愉悦,加深了这个吻。“遵命,部长大人。”她在亲吻的间隙呢喃,“那么,我们现在就去厨房‘研习’?我想,效果会比任何编剧的梦境都……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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