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没脾气的。是,老师是可以在课堂上鼓励学生发言。但刑沐是大学课堂的老师,他是小学生,她鼓励他发言就是没安好心。
这一次,刑沐没有穷追猛打。她自问自答:“我和他什么都没做。谷益阳不会徒有其名,柯轩幼小的心灵也会被我好好呵护。我是个利己主义,但不损人,你一颗心放在肚子里。”
刑沐没骗陶怀州。
她和柯轩的“荒淫无度”,就只有陶怀州听到的那么多。
陶怀州没听到的,是她对柯轩说:“小柯啊,你在姐眼里,热情又美好。但热情烧得越快,熄灭得越快,美好离得越近,越平平无奇。”
“你就是不让我烧得太快,离得太近呗?”柯轩湿漉漉地蹿上池边:“这样算不算近?还能更近呗?”
“别过来!”刑沐乐不可支,“你别过来,不然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了啊……”
画面和陶怀州脑补的一样:一个追,一个逃。
但追的人是柯轩,逃的人是刑沐。
另外,柯轩是虚张声势,从头到脚红得像煮熟的虾。二人开心是真开心,纯情也是真纯情。刑沐笑到打嗝,一度觉得替宣传部的同事发个公众号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在刑沐今晚的计划中,并不包括向陶怀州分析她和谷益阳、柯轩的关系,但话赶话地说到这儿了,她自己也茅塞顿开:“概括来说,谷益阳是我的白月光,柯轩是我的红苹果,你说,我怎么可能对不起他们?”
“白月光,红苹果,”陶怀州不管不顾也要问一问,“那我是什么?”
“你……”刑沐几乎是一瞬间就找到了答案,“你猜。”
她太得意自己的答案了,要卖卖关子。
陶怀州毫无头绪:“猜不到。”
“给你个线索。”刑沐用食指戳了一下陶怀州的腰侧。
陶怀州下意识闪躲。
“含羞草,”刑沐忍不住公布了答案,“像不像?你还记得吗?以前我靠你一下,你躲得像掉块肉一样。”
“你也说了是以前。”陶怀州据理力争,“现在我还躲过吗?大腿没给你掐吗?脖子没让你咬吗?还有,没……没让你埋吗?”
有的字眼他还是难以启齿。
“嗯,”刑沐认同,“你现在就是一株被我摸坏了的含羞草。”
陶怀州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含羞草和白月光、红苹果有可比性吗?硬要比的话,他不如白月光动人,也不如红苹果光彩。更何况……他还被摸坏了。
二人来到栈道尽头的扇形观景台。
月亮躲进云层,心上人散落一地的“两只眼睛一张嘴”隐在夜色中,别说拼了,找都找不到。
刑沐却对这夜色求之不得,将陶怀州按坐在一条长椅上:“不喜欢做含羞草?”
“没不喜欢。”
“含羞草最厉害了。”
“哪里厉害?”
刑沐站在陶怀州面前,双手搭上他的肩:“它有一种让人手欠的魔力。”
这倒是真的……
陶怀州仰视刑沐:“你又要手欠了?”
“今晚,我把手欠的权利让给你,好不好?”刑沐有备而来,“你想摸我吗?”
这一步对刑沐而言,有风险。
她和陶怀州的“互动”具有两面性,主动有主动的爽,被动有被动的暗爽。
说白了,每次她占尽他的便宜,他从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一次两次,她觉得他真君子,次数多了,她也想尝尝暗爽的滋味。
至于风险……
她的身材不像陶怀州那么禁得住细品。她乍一看,算得上小巧玲珑,细品的话,连她自称的B都有水分会不会太煞风景了?毕竟,她和陶怀州之间不存在情人眼里出西施,论手感,弹就是弹,柴就是柴。
她今晚之所以跨出这一步,是因为胸闷得厉害。
成昊,也就是她的后爸,果然在外面有了孩子。
年前,她妈包映容曾因为一张取名大师的名片,怀疑过成昊。后来,成昊说取名大师是他帮老徐找的,包映容信了。
别人可以说包映容自欺欺人,但刑沐知道,包映容就是个天赋异禀的恋爱脑,说信了,就是真信了,不然也不可能天天没烦恼,越活越滋润。
一小时前,成昊搂着个肚子疼的孕妇去美意医院挂急诊,被刘海曼认了出来。
刘海曼是包映容当年卖保险的同事。
当年,包映容和刑涛离婚,嫁给成昊,明明是嫁给爱情,刘海曼背地里带头说包映容嫌贫爱富。
包映容做了成太太后,二人也就没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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