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就不找你了……”
陶怀州又难免想东想西。难受才找他?他这是拔尖,还是兜底?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她好受的时候,找别人?那他该不该盼着她好受?可也总不能盼着她难受。
“我的大救星,你多揉揉,我就不难受了……”
陶怀州再不能想东想西。他是她的“乖乖”,是她的“大救星”,那何必要自己的意志?听她的,都听她的。
二人又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阵。
只剩交错的呼吸和面料的摩擦硬要融入大自然。
“你难受吗?”刑沐不得已打破沉默。要依着她,这样揉到天亮都没问题。但她上次在黑色大众里领教过陶怀州的反应,还夸他反应大是好事。
总不能上次夸他,今天又怪他动不动这么大反应是要干嘛?
夜色和黑色羊绒大衣能在视觉上掩护他,可隔着几层面料,她的大腿外侧依然能接收到愈演愈烈的讯号。
“不难受。”陶怀州实话实说。
感受本来就是一种主观的定义。
同样的感受,或许有人觉得急躁、疼痛、被折磨。但他难得急燥,鲜有疼痛,被折磨未尝不是生机勃勃。他从一出生就仿佛被陶治放在一个模子里,虽然不快乐,却安稳。
过去,也有人企图打破他的安稳。
比如赵狄,多少次让他跟陶治对着干,甚至为他报过警。
比如也有异性,对他或直接,或间接地表达过好感。
却唯独刑沐“随随便便”就让他的模子形同虚设。她似乎从不考虑他的感受,却误打误撞给了??x?他最快乐的感受。
“那就好。”刑沐是真不考虑陶怀州的感受。
就盼着他说不难受。
“你怎么不穿……”陶怀州迟迟才把他最初被刑沐的异口同声堵回去的疑问问出口,“文胸?”
刑沐忍俊不禁:“这个词,我只会在购物网站上看到,你当口语?”
陶怀州稍稍尴尬。他在刑沐的面前越怕露怯,越防不胜防。
气氛从“不三不四”变得逗趣。刑沐一条手臂环过陶怀州的后颈,手指不自觉捻了捻他的耳垂:“你以后别说我的动词奇怪了,你的名词才奇怪。”
“我就是个奇怪的人。”陶怀州的情绪走了下坡路。
他的手还在刑沐的白色卫衣里。
过度的快乐后,他意识到他和刑沐只打破了一层面料的距离,带来的却是欲壑难填。
刑沐回答了陶怀州的问题:“我不穿,是免得你摸一手海绵。”
“你给我发微信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一步?”陶怀州本以为此情此景是兴之所至。
刑沐供认不讳:“八九不离十。”
“刑沐,”陶怀中手上加重了力道,“你很懂我吗?”
他带了火气,但传递给刑沐的却是恰到好处——逗趣的时候,他的手还不够挠痒痒的,也该重一重了。刑沐轻吟着含了含胸:“也不是很懂……”
“你问我吧,”陶怀州急于把心里的洞用什么填一填,“我什么都说。”
刑沐招架不住陶怀州的手,隔着卫衣,急切切地用自己的手覆盖他的手:“你要我问什么?”
“随便你问什么。”
“你……可口可乐,还是百事可乐?”
“我不喝可乐。”
“先洗脸,还是先刷牙?”
“刑沐,”陶怀州的口吻是实打实的警告,“我没跟你开玩笑。”
刑沐的手根本阻止不了陶怀州的手,按在他手上,只落得跟着他动,从视觉上像是她自己揉自己,更让人遭不住。“轻点,”她瞪他,“你轻点……”
眼神都要涣散了,还哪来的杀伤力?
继求知欲和情欲之后,陶怀州压不住倾诉欲:“你好好问。”他想把他的家庭、过往,和处境都告诉刑沐,想告诉她他的内心远比他用的名词更奇怪,也想问问她对此有何看法,会不会像“赵小姐”一样觉得他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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