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0我们今天讲sweettalk……
“我要早知道……”刑沐起身,“我们是现在这个走向,我会比来救你更积极。”
陶怀州没有后退,刑沐这一站,二人面对面的距离几乎要贴上。
多少次,他们在地铁上站得这样近,甚至更近,除了舒适性和趣味性,刑沐从不想别的。今天是她第一次想看懂他,却看不懂,看他不像被父母困住的孩子,也不像被无边文旅口口声声唤作陶总的男人。
“你现在就是在救我。”陶怀州包括但不仅限于恐惧、兴奋的情绪通通慢半拍地苏醒。
半个月前。
陶治带陶怀州去找苏嘉团圆,苏嘉说不认识陶治,更别提陶怀州了。面对这一对疯子般的父子,苏嘉吓得要关门,陶怀州被陶治推推搡搡卡在门缝里。和苏嘉出双入对的歌舞剧团团长在隔壁和别人谈工作,闻声而至。
一片混战。
陶治要靠近苏嘉,团长等人自然不会让一个怪老头靠近苏嘉。
动手不是陶怀州的本意,但怪老头是他爸,是他唯一一个亲人,他自然不会让他吃亏,不得不动手。
在报警之前,陶治摇摇欲坠。
陶怀州自认为理亏——无论陶治和苏嘉谁在说谎,苏嘉都有见或不见他们的权力。理亏之余,他无地自容。他在三岁的时候不曾撒泼打滚地让他妈买玩具,却要在奔三的时候丑态百出地让一个只是疑似他妈的人看一看他?
他带走陶治之前,要苏嘉留个联系方式。
他不说认妈,只淡淡说接受一切索赔。
苏嘉却说算了。
陶怀州的天平向陶治倾斜。苏嘉在说谎的可能性,终归比陶治大了那么一点点。若是陌生人,被这样飞来横祸,能用一句“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可怜陶治这个怪老头?还是可怜他这个好歹也算仪表堂堂的男人,满大街认妈?
陶怀州带半昏迷的陶治去了医院。
几小时后,天还没大亮,陶治醒来,两条腿软绵绵得跟面条似的,也要踹陶怀州两脚,让他滚回酒店,不要让苏嘉离开他的视线。
陶怀州滚回酒店之后,真要对陶治说一声“佩服佩服”。
苏嘉一行十来人连夜退了房,人去楼空。
陶怀州都不知道怎么跟陶治交代,陶治从医院跌跌撞撞追了来。
从那一刻,陶治带陶怀州入住了苏嘉住过的房间,并没收了陶怀州的证件和手机。
苏嘉所在的歌舞剧团再怎么草台班子,也被陶治查到了联系方式。陶治打过去,对方是个男人,陶治没说找苏嘉,直接让对方给苏嘉带句话,说他和儿子在她住过的房间等她,等到她来为止。
陶怀州没有了证件和手机,要跑,倒也不难跑。
他是不想跑。
那晚,他和苏嘉在一片混战中对视过一眼。他回想那一眼,像有千言万语,越回想,越觉得千头万绪。他也想再见见她。
半个月过去,苏嘉没有回来。
陶治察觉陶怀州动摇,没收了他外出的衣服,只给他留了睡裤和短袖T恤,充其量能下楼取取外卖。父亲对儿子了如指掌,儿子虽然在他面前活得没人样,却也不会“衣衫褴褛”地满大街喊救救我。
陶治千算万算,仍有漏算。
他不知道儿子在外面有个“课间”,儿子在“课间”面前更活得没人样,是白莲,是男狐狸,总之不是人。
陶怀州从陶治枕头底下拿到手机,也不难。他联系了刑沐。对于刑沐会不会来,他没把握。相较于赵狄的“脾气好、幽默、会疼人”,他的本钱只有长得好……
此时此刻,陶怀州和刑沐面对面站在一间大床房里,他连睡裤和短袖T恤都只剩前者,一旁的玻璃茶几上还有个小方盒,他的恐惧和兴奋都慢了半拍,以至于排山倒海。
恐惧来自他的前半生岌岌可危,那个女人的照片摆满家中,那张脸渗透他的前半生,若只是个陌生人,他不寒而栗。
兴奋来自他的阴暗面。
见刑沐之前,他洗了澡。
另外,陶治没有没收他的鞋,他穿着酒店薄如纸的一次性拖鞋,不过是为了在有几分姿色的基础上,再多博一博同情。
“我这风尘仆仆的,先洗个澡,”刑沐救人救到底,抬手,捏捏陶怀州的下巴,“你床上等我。”
进了卫生间,刑沐站在镜子前。
她理解人作为一种动物,受伤时找个伴儿,舔舐比沟通更能带来抚慰。那晚在南苑温泉,她不也是不痛快,才“真空”着去找陶怀州吗?被他摸着摸着,不就痛快了吗?
今晚,她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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