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浴巾经过这一番考验,上缘往下走,下缘往上走。
刑沐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交握在陶怀州颈后,浴巾全靠她掖住的一角才没散架。她那晚曾给他洗脑说她和“赵小姐”各有各的美,但不得不说,她即便这样半遮半掩也没什么看头。
搞不懂他在眼热个什么劲,却又迟迟不下手。
她难耐:“要不我来老流氓吧……”
刑沐的尾音消失于陶怀州轻吻她的唇,一触即离。
怎么着?
他非要玩儿纯情?
“我……”刑沐要和他唱反调。于情,她好急好急。于理,越细嚼慢咽,她的纸上谈兵越藏不住,要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才最好。
无奈,陶怀州轻吻了她第二下,她就嘴比脑子快了:“依你。”
她搂着他亲上去,闭上眼,脑海中的画面是名为“切水果”的游戏,五彩斑斓,汁水四溅。怎么会有男人这么……甜?
这不是刑沐的初吻。
她上大学的时候,被一个自以为是的学长偷亲了一口。她没什么感觉,吃不吃亏的,另说,但不能让对方白白占了便宜,便赏了学长一记耳光。
她亲过谷益阳,不止一次。
谷益阳的说辞大同小异:“沐沐,我不能这么对你……”
每一次都是亲都亲了,放这种屁?
刑沐从中得到的快乐和接吻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品品谷益阳的“茶香”。
直到今天,陶怀州让她大彻大悟。怪不得随时随地抱着啃的小情侣比比皆是。这档子事,不亲,也不觉得渴,不觉得馋,亲了,反倒渴死人,馋死人,唯有没完没了地亲才能解渴、解馋。
陶怀州谨记“藏拙”二字,任由刑沐蹉磨他的唇舌,到最后,他也算和她不谋而合,觉得自己像一颗被榨汁的水果。
他有好多地方在疼,头疼、胸口疼,睡裤里胀得疼,原本还能忍,直到刑沐不把他当活物,只当他是个能让她自娱自乐的玩意儿,然后跟那儿没轻没重地自娱自乐。
轻了,他钻心。
重了,他折骨。
好在有愈演愈烈的温热穿透睡裤,仿佛是一剂治百痛的良药,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她舒服了就行,他疼不死就行。
“乖乖,”刑沐推倒陶怀州,覆在他上方,“Dirtytalk我讲腻了,我们今天讲sweettalk好不好?”
“好。”陶怀州不确定dirty和sweet两个词放在这个语境中具体代表了什么,但刑沐说什么都好。他此时此刻的感受远不是“课间”能形容的,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像麻醉一般助他对抗着前半生的坍塌。
刑沐胸口一热,是浴巾被陶怀州剥开。
他的视线比实实在在的遮挡更让她升温,更不要说她整个人被他向上一提,无能为力地由着他含入口中。
刑沐不知道陶怀州是现学现用。
他跟她接吻时现学的,都现用在了这里。
也算是活学活用……
刑沐比陶怀州更靠近床头,她的自娱自乐便饶了他疼得要死的地方,落在他的腹肌上。睡裤早就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遮羞布”了,也是她的。就算薄,就算被洇透,也好歹是层遮挡。
这下好了,她点点滴滴都在对他诉说着快活。
“宝贝……”刑沐没头没脑地一连串道,“宝宝,阿舟,小船儿,我真是捡到宝了。”
她脸上羞得火辣辣,但腰摆得不遗余力。
没办法,陶怀州就是像个小仙女一样在她的黄色废料上洒金粉,让一切栩栩如生。腹肌能这样用,她早就知道,不理解,甚至质疑——这有什么好磨的?如今不得不承认是她武断了。
这是真嘴硬不了。
这是真好磨。
陶怀州似懂非懂,这就是刑沐所谓的sweettalk。阿舟也就罢了,小船儿是什么鬼?可他嘴角压都压不住。
刑沐撑住自己的原本是手,后来是手肘,再后来手肘也派不上用场,栽下去,便要将陶怀州闷死。
那她也顾不上了。
她虽然没开过这种荤,但不是“无知少女”。她清楚她的四肢百骸共存且上演着一场追逐战的苦与乐,清楚这苦不是真的苦,是通往极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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