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可以试试。
刑沐将双腿往上一收,上了按摩床:“从哪开始?正面,还是背面?”
她争分夺秒地推推陶怀州的肩膀:“起来!哪有技师跟客人一起在床上的?小心我投诉你。从正面开始吧?先帮我按按头吧。”
正反话都让刑沐说了,拉陶怀州坐下的是她,将陶怀州推下去的也是她。
反正陶怀州在她面前就是手无缚鸡之力。
刑沐面朝上躺好,陶怀州搬了凳子坐到床头,先将刑沐乱糟糟的头发理顺,十指再按上她的头。“重一点,”刑沐闭着眼睛,“我又不是纸糊的。”
陶怀州仍是小心翼翼。
“我让你重一点,你这劲儿包饺子都包不上。”刑沐也不算欺人太甚,“还是说你大病初愈,没力气?那换我帮你按一按。”
陶怀州这才加了力道。
谈不??x?上手法,但足以给刑沐解解乏。不多时,刑沐得意忘形,抬手,顺着陶怀州的手指、手掌,和手腕,摸到他的小臂。
他的制服是短袖。
陶怀州被摸了好一会儿才抗议:“技师可以投诉客人吗?”
“你要投诉我什么?”
“你在做什么?”
“我在教你用哪里发力。”刑沐睁眼说瞎话,“小臂带动手腕,手腕带动手掌、手指。可惜,我够不到你的大臂,不然还有大臂带动小臂。”
陶怀州的抗议无效,甚至还要谢谢刑沐的不吝赐教。
“你在磨洋工吗?”刑沐又发难陶怀州,“一颗头要按多久?”
陶怀州的手落到刑沐的肩上,皮包骨,更下不去手。
太轻太轻,以至于刑沐痒得缩脖子:“陶怀州!”
陶怀州被逗笑了,幸好有口罩。
刑沐把手臂交给陶怀州:“你再按不好,我换人了。”
陶怀州站到刑沐身侧,尽力而为也只能碰碰运气,毕竟他按得好与不好,是她一言堂。她穿着足疗店的浴服,也是短袖。他隔着袖子捏她的大臂,怎么捏,她都板着脸。
直到他把手从她宽大的袖口钻进去,她才满意。
从左臂,到右臂,刑沐整个人被陶怀州捏得要没了骨头。
他最后捏捏她的指尖:“翻身。”
刑沐趴下去,将后背交给陶怀州。
陶怀州停留在刑沐身侧,她又挑挑拣拣:“你站前面去。”
陶怀州没有在第一时间服从,想了想:“我不。”
“为什么?”
“站这里好用力。”
“你要用多大力?你要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我吗?”刑沐又来了,说他包饺子的是她,说他恃强凌弱的也是她。
陶怀州负隅顽抗:“那你为什么要我站前面去?”
刑沐对答如流:“因为我要看你。”
“看哪里?”陶怀州自认为在拆穿刑沐的居心叵测。她趴着,下巴垫在手背上,要他站在她眼前,她能看哪里?她还能看哪里?
刑沐倒打一耙:“不给看?”
到底,陶怀州还是站在了刑沐眼前,毕竟以卵击石得有个限度。
他俯身,手按在刑沐背后,手法和力道都不重要了。对他来说,刑沐的视线是有温度的,伴随他的自卑和侥幸忽冷忽热。他若侥幸地认为他在她心上或许有了一点点分量,她的视线就是热的,他也会跟着热。他若自卑地认为他或许就是她无所事事时喊一句“来鸭”的“鸭”,她的视线就是冷的……
他也会跟着热,甚至被火上浇油。
“还行。”刑沐喃喃一句。
“什么?”
“你病了这么久,底子没坏,还行。”
陶怀州不是直白的人,脑海中却一窝蜂了直白的词汇:底子没坏?你不如说我的棒子、棍子、命根子没坏。
他觉得他早晚有一天会被刑沐逼到面目全非。
“陶怀州,”刑沐腾出一只手,扯了扯陶怀州大腿处的裤料,口吻带着央求,“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妈的事,你能不跟别人说吗?”
“我跟谁说?”
“就是……你别当八卦讲。”
陶怀州站直身:“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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