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逐客令自然是对谷益阳下的。还好,只带了隐隐的哭腔。顶多让谷益阳更自以为是,以为刑沐和他不欢而散后,一直哭到现在。
“沐沐,你先开门。”谷益阳胜券在握,“要哭,在我怀里哭。”
刑沐对谷益阳的厚颜无耻无知无觉。她的知觉通通集中在陶怀州的情绪上——他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是肉眼所不能察,但她知道他的情绪在爆发的边缘。
她的不安全感发展到仿佛一根浮木。
她扯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
不等枕头从蓬松到变形,陶怀州横刀夺爱:“让他滚。”
既然让他走,他不走,那就让他滚……
刑沐刚才好不容易喊出个“你走”,好不容易没露馅,总得缓缓,才能再气沉丹田。
陶怀州疑神疑鬼,怀疑刑沐对谷益阳于心不忍。他一手??x?攥着从刑沐怀里抢过来的枕头,只用另一手也能将她生生拖过来,将他刚才往后撤开的距离又一点点消灭掉。
受力有偏斜。
刑沐在合理的满胀中体验到不合理的戳刺,快乐也变得不合理,像偷油吃的小老鼠要溺毙在无边无际的油桶中。
小老鼠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字是:“滚!”
陶怀州和刑沐配合得天衣无缝,回手将枕头扔向门口。
玄关太长,枕头砸不到门上,但足以进入谷益阳有限的视线。
足以让谷益阳以为这是刑沐让他“滚”的赠品。
谷益阳的感情会不会受到伤害,另谈,他的脸面禁不住刑沐这样践踏。他后退,任由门关上,也任由他和刑沐今晚到此为止。
关门的闷响和两具身体的冲撞声发生在同一时刻。
陶怀州不再瞻前顾后。
他不是太懂,但也不是不懂他刚才无意间让刑沐经历了什么,再来便是有意而为之的追杀。
他好喜欢看她。
看她无论在何时何地都生动的脸,当然,现在尤为生动。
看她惹人怜爱的A——她自己说没有B,那就是A了。
看她的手求救般去够另一个枕头。他戏弄她,每每她要如愿时,就把她拖开。
最喜欢看他们合二为一的地方,他的汗水滴下去,溶入她的漉漉。
刑沐什么都抱不到。枕头明明触手可及又偏偏不可及。被子在身下,上下左右都够不到边。她摸到一条浴巾,被陶怀州抢走。
往她身下垫。
她懂他这么做的用意,毕竟是她的“问题”,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摸到另一条浴巾,又被陶怀州抢走。
又往她身下垫。
怎么也不至于垫两条吧?所以他这人就是坏心眼吧?他就是对她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要看她没着没落是吧?
刑沐腰上使不出一丝丝力气,更够不到陶怀州,抓挠了一溜够,又抓回被单。
“要抓破了……”陶怀州总不能是在乎被单。
这次是实打实的揶揄。
刑沐好气。
亏她好一通宠他、夸他。
宠他二大爷!
夸他姑姥姥!
好气,又好没办法。
她现在就是个等着天上掉馅饼的废人。
“我看你能……”她顶多放句狠话,“笑到几时。”
按她上次的经验,他早该结束了,超长发挥又能超长到几时?更何况,上次还有延时的加持。
“你还没答应我。”陶怀州被刑沐这么一提醒,本来被他抛到脑后的惶惶又袭上心头。
“什么?”
“今晚做两次。”
刑沐又一阵愈演愈烈的难耐,像个泥鳅似的要翻身,却不可能得逞。
她是真没好气了:“你先把这次做完!”
“你先答应我。”陶怀州同样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失控是一种快乐。
控制是一种痛并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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