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怀州喘了口气:“碍着我了。”
“碍着你什么了?”刑沐觉得陶怀州小肚鸡肠,难免没好气。
却不料陶怀州更甚,凶巴巴攥住她的手,摁在他那处:“碍着它了。”
顿时,刑沐的眼泪就差倒流回去。这人今晚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又想到那处去了?
她要抽手,抽不出他的钳制,只能据理力争:“它是被我们亲成这样的,跟我哭不哭的没关系。”
“不是,”陶怀州作为当事人才有发言权,“它是被你哭成这样的。”
接吻固然好。
但接吻时陶怀州知道刑沐在心烦,他不可能在她不投入的情况下昂扬。
她哭就不一样了。
她的心烦意乱是为了他,她的泪光在昏暗中像火星子似的劈劈啪啪溅得他要爆炸——
作者有话说:预收《先婚后不爱》,求求收!
继续吃我做的饭,好不好?
第48章48坏了坏了坏了!
“你可真够变态的。”刑沐忙不迭用另一只手将脸上的眼泪擦擦干,不敢再给陶怀州火上浇油。
陶怀州觉得用“州官放火”形容刑沐真不冤枉她。
同样是癖好,凭什么她被他跪得来了感觉,就堂堂正正,他被她哭得来了感觉,就变态?凭什么癖好还分三六九等?
陶怀州扬长避短,斗嘴斗不过,将刑沐的手摁住不放。
刑沐对陶怀州那处是又爱又恨。爱仅限于别让她看,也别让她摸,让她眼一闭,手一摊,舒舒服服地享受就行了。恨在于她真的不爱看,也不爱摸。
她脑子里有不少黄色废料,包括诸如干净、粉嫩、热腾、狰狞等等的形容词,似乎都是褒义。
但它再干净粉嫩,本质上也不符合她的审美,再热腾狰狞,就更丑了。
摸也不行。
手感不好——每个部分的手感迥异,但都不好,皱的皱,滑的滑。她曾在网上看过男的发求助帖:女朋友爱摸鸡怎么办?
就算她孤陋寡闻好了,她觉得这男的就是博眼球。
爱摸鱼也就罢了,怎么会爱摸鸡?
“陶怀州,”刑沐在力量上处于大大的劣势,“你自重。”
“你让变态自重?”
“你彻底不要脸了是不是?”
“不要了。”
“命还要不要?你知道这玩意儿叫命根子吧?”
陶怀州求之不得:“你动手吧。”
刑沐的手虽然被陶怀州摁住不放,但她为了尽可能减少接触的面积,本来是五指张开,此时此刻被逼无奈,狠狠一攥。
陶怀州埋首在刑沐的头顶,痛苦又痛快,痛快占一分,痛苦占九十九分。
那他也甘之如饴。
刑沐能感受到陶怀州两肩颤巍巍地内扣,腰间绷得像石板,怀疑自己会不会太没轻没重了:“你还好吧?”
“再来……”
还是太轻了!
但刑沐没有继续下重手。
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陶怀州那处只要在裤子里,就没那么惹人厌。昏暗中,她手中鼓鼓囊囊,没有美与丑之分,他的西装裤不知道几千块,手感这么好,上万也不是不可能。
关键还结实。
结实到它再嚣张,也冲不出来,越不服,吃苦头的越是它自己。
不知道从哪一个时刻,陶怀州的手没有再钳制刑沐。刑沐的手重获了自由,却逗留。她自觉她的手长得不好看,太小,不修长,甚至没有陶怀州细皮嫩肉。
但现在是好看的。
现在肆意妄为地掂量、打压、鼓舞,像个驯兽师,隔着铁笼,万无一失。
不再是刑沐靠在陶怀州怀里。
她不再因为他那一句“没妈的土狗”怅然若失,坐直身,反而把肩膀借给他靠一靠。他整个人矛盾得每一块筋骨和血肉都硬如铁,组合在一起却烂如泥,赖着她,嗅着她的颈侧。
刑沐怀疑陶怀州的喘息声不是传入她的耳朵,而是送入她的动脉,否则,怎么会身体的各处都接收到,齐刷刷地悸动。
“刑沐,”陶怀州意乱情迷,“你别……”
刑沐打断陶怀州:“我不摸,你非要我摸。我摸得有滋有味了,你跟我说别?晚了。”
“你别……”陶怀州把话说完,“在外面。”
“什么?”刑沐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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