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俗了。”
刑沐不得不另辟蹊径:“刑大海不俗吧?或者……我微信名叫花开富贵,你叫我富贵儿吧!”
“你太极端了。”
“陶怀州,”刑沐后知后觉,“你想好了,对吧?”
她就是在白白浪费脑细胞。
陶怀州默认。
“是什么?”刑沐像残兵败将一般趴在了案台上。
计时器还剩下两分钟。
无论陶怀州要叫她什么,她都答应,只要他一言九鼎。一个称呼而已,伤不了她一根汗毛。但他要是再无休无止,她怀疑她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
“我想叫你……”陶怀州的呼吸比他的动作快了半拍,“老婆。”
他话音未落,刑沐甚至不给自己反应的时间:“没问题。”
顿时,陶怀州像山一样不容置疑,像海一样无孔不入地笼罩了刑沐,加快了动作:“老婆……”
刑沐被绝望和希望围剿,绝望于身体一轮轮被抽干,却还能有下一轮,希望在于陶怀州给了她最后一轮的曙光。她这才反应过来:老婆?
倒也不算太别出心裁。
恋爱的男女多的是以老公和老婆相称。
他们二人的关系虽然和恋爱风马牛不相及,但他以此助助兴也无可厚非。
只是,别指望她叫他老公。
这个她做不到。
刑沐关于让步和底线的分析到此为止,毕竟她在陶怀州的冲刺中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不可能才思敏捷。更何况陶怀州一直在断断续续叫她老婆,乍一听,对她的耳朵是一种福利,但听多了,跟叫魂似的,让她活也活不好,死也死不透。
铃响。
刑沐的保持清醒在陶怀州加快又加快的驰骋中功亏一篑,昏昏沉沉想着是她少见多怪吗?这也太爽了。但会不会等她见多识广了,终究能对陶怀州评价一句justsoso?
陶怀州的结束伴随一声无声的老婆。
他知道他这场梦到此为止。
摘下,打结,陶怀州来不及扔,看刑沐软趴趴地往地上出溜,先拎住她,让她面对面靠他怀里。
刑沐不曾在事后和陶怀州缠缠绵绵,现在也不算,现在也只是把他当个依靠而已。她看陶怀州的视线落在垃圾桶上,再看他另一只手藏在身后,不难猜到他在想什么。
她发话:“扔吧。”
这王八蛋保准在想把套留在她和她“男朋友”家里,真带劲。
前半句她猜对了。
真带劲?陶怀州只会觉得他真没劲。
刑沐在他怀里,他只能隔着一步的距离,把手中的橡胶制品掷入垃圾桶,沉甸甸的一声,垃圾袋的边缘被带落。
“嚯……”刑沐口无遮拦,“这么多。”
陶怀州刷地脸红,似乎刚才只手遮天的人不是他。
“嚯!”刑沐更来劲了,“又纯情上了?”
似乎刚才死去活来的人不是她。
然后,刑沐看陶怀州的视线落在了触手可及的里面还剩八只的小盒子上,她忙不迭去捡地上的裤子:“太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陶怀州知道,跟时间的早晚没关系,她不留就是不留。
他跟着刑沐去捡地上的裤子。
地板上水迹斑斑,刑沐的裤子幸免于难,但陶怀州的裤子被波及了。
刑沐看得头皮发麻:她就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爽吗?非得留下这一片片的铁证如山吗?
更让她下不来台的是她眼看陶怀州要用他的裤子擦地……
她心惊肉跳地拦下他:“你是客气,还是变态?倒也不用这么客气。”
陶怀州作罢,也没再说什么,但刑沐越来越怀疑他不是客气。
片刻,陶怀州被刑沐“送”出门,一手是她给他的锅,另一手是厨房的垃圾袋——她让他顺便。
“我给你买了礼物。”陶怀州在门外了。
他在凯文的建议下,从港市给“花开富贵”买了金镯子,就在他外套口袋里。整晚,他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给刑沐。一拖再拖,拖到现在,更不是合适的机会。
现在他没有第三只手能伸进外套口袋里。
刑沐上半身只穿着灰色小背心,留着一条窄窄的门缝:“礼物?你回头给我。先谢了!”??x?
她一没觉得贵重,二没觉得他带在身上——要带在身上,他还不早给她了?她猜是曲奇或者蛋卷之类。
就这样,刑沐关了门,结束了陶怀州大起大落的一天,起到妙不可言,落回从不被她选择的孤伶伶一人。
稍后,在刑沐洗澡的十五分钟里,她的手机先后亮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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