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什么都没有。
刑沐原本想找机会去“女为悦己者容”地穿一件,但一直没机会,一直和陶怀州这样温存,总想再等等,现在死心了,真的枉费她千里迢迢带回来。
他难得比她没有耐心,她总不能说住手。
她不如就随遇而安地享受他的爱抚,思绪还没能从洗衣液的话题中抽离:“陶怀州,你真是狗鼻子……”
地铁上的偶遇,兵荒马乱,他闻出来她换了和他一样的洗衣液。
后来,香水也挡不住他。
“嗯。”陶怀州舔了刑沐的脖子。
刑沐在闷热中冒鸡皮疙瘩:“奇怪……狗不让上地铁,那我是怎么从地铁上捡到狗的?”
陶怀州顺着刑沐的话说:“我会变人形。”
刑沐咯咯笑:“对,也不对。”
他不是狗会变人。
他是男狐狸精,会变狗,也会变人。
一晃神,刑沐的卫衣被丢出了薄毯。她都没注意是陶怀州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也有可能是两个人齐心协力。
她也不算吃亏,好歹还有条裤子傍身,好过陶怀州浴袍的带子早就散了,暂时还半遮半掩,但禁不住她轻轻一扒。
刑沐侧坐坐累了,要往陶怀州身上跨。
过程中,她分膝而跪,被陶怀州就着高度固定,吃了好一阵。她松松紧紧地抓他脑后的发:“不是说能摸大、吃大?骗人的吧?”
“你试了才知道。”
“试了呀,根本没有变大。”
“刑沐,你自己掰着手指数数,”陶怀州难得有抱怨的时候,“你才让我摸过几次,吃过几次?”
抱怨完了,他在闷热中如坠冰窟:“你在齐市……”
是不是有对你做这种事的男人?
陶怀州去悉尼前,也只是监视了谷益阳和柯轩,去悉尼后,更不知道刑沐有没有和哪个男人意气相投。这是她的自由……
“我在齐市有自己摸呀。”刑沐没必要再给陶怀州杜撰个新的情敌出来。光是谷益阳和柯轩这两个陈芝麻烂谷子,都够他常看常新。
陶怀州从冰窟回到温泉,大概是为自己的多疑感到不好意思,别扭地用鼻尖拱了拱刑沐一边的顶端。
刑沐周身弥漫着小小的电流,调侃陶怀州:“就你这肚量,怎么养我和别人的孩子?”
“我去做检查,”陶怀州的声音从刑沐胸前闷闷地传出来,“也许……也许我没有问题。”
刑沐又不是铁石心肠:“不是也许,你就是没有问题。”
“我们去床上吧。”陶怀州不敢脱刑沐的裤子。
二人洗澡后,谁也没有穿贴身衣物。
陶怀州不敢让二人之间只剩他身上一件大敞的浴袍。
“你说你放在枕头下面有什么好?大老远的。”刑沐这会儿觉得四十平米的房子真大,从卫生间到床,好远,从沙发到床,也好远。
她掀开薄毯:“你去拿,我要在沙发上。”
她要从陶怀州的大腿上下去,却被他抱着一同起身。薄毯还披在她身上。再加上他摇摇欲坠的浴袍,二人就这样乱七八糟地走向和这里最违和的上下铺。
说它最违和,它却是陶怀州买下这里的根源。
到了床边,刑沐感受到陶怀州的停顿,大概是多一步都不想走了,想即刻把她撂在这里。她重申:“我要回沙发。”
陶怀州只好从枕头底下拿了东西,再抱着刑沐原路返回。
电视上演的警匪大战才是开局,好人死伤惨重。
刑沐顾不上这个氛围合不合适了,陶怀州更是从一开始就没关注过电视。沙发的质量不枉费他花了大价钱,抱着她跌坐下去,牢固又回弹。
刑沐夺过陶怀州手上的东西,拆封。
陶怀州要脱刑沐的裤子,首先要解开她裤腰上的抽绳。
二人各忙各的,刑沐拆半天没拆开,陶怀??x?州把好好一个蝴蝶结升级为死结。
只好再交换。
陶怀州自己戴,刑沐自己脱,还没开始,二人都喘得像是穷途末路,目光在偶然间交汇,便没再错开。刑沐扶着陶怀州的肩往下坐,从触碰到的一刻就忍不住哼哼唧唧,从肩颈,到每一根脚趾,都在蜷缩。陶怀州更是难以自持,箍在刑沐腰侧的手心里涌出汗来,腹部一抽一抽地疼。
接下来并不顺利。
甚至比第一次更不顺利。
刑沐当然要从陶怀州身上找原因:“你都什么年纪了?还能再……再发育吗?”
当然不能。
但陶怀州不可能从刑沐身上找原因。他的理智告诉他,或许应该停一停,应该先用手指,但他真的离不开,就算他没出息好了,沾不得,一沾就离不开。他只能说:“不知道。”
陶怀州把刑沐翻倒在沙发上:“晚点再让你上来。”
沙发不算宽,刑沐一条腿被沙发靠背阻住,另一条腿被掰得太开,随时会掉下去。她又改了主意:“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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