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文?”
陶怀州不确定刑沐所谓的小黄文是什么,以及他看的教学类文章算不算小黄文,索性给她讲几句:“先整体,再用指腹从外围向中心画圈,力度和节奏要有变化,制造温差……”
“停停停……”刑沐捂住了耳朵。
她不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陶怀州这是从书面语发展到学术精神了?然而他越是学术精神,一字一句进了她的耳朵越像是污言秽语。
陶怀州的本意当然不是欺负刑沐。
他对她的本意永远是好的,但看她这副气到颠脚的样子,难免心痒地觉得稍稍欺负她一下也无妨。
他继续道:“再配合语言……”
他知道她听得到,所以不但没大声,还降低了音量,观察着她将手掌和耳朵之间留出了空隙。显然,她不爱听,又要听。
她要听,他就说给她听:“我理解的配合语言,是指你擅长的dirtytalk或者sweettalk……”
刑沐索性把手放下了:“我擅长个鬼!”
陶怀州不跑题:“但看来,你最喜欢我好好说话。”
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当初在地铁上,他没少硬着头皮说骚话,只能换来刑沐假惺惺的捧场。
如今他越是正经说话,她越是觉得他说话不正经。
他明明还没有从语言上撩拨她,他学习来的诸如“宝宝好棒”之类的甜言蜜语明明还没有派上用场……
“我喜欢个鬼!”刑沐也有词穷的时候。
嘴再硬,手却软绵绵地阻止不了陶怀州将她宽大的卫衣推上去,还让她自己抓好。
她暗暗骂抓个鬼!
却照做了。
场面便像是她自己掀开了,露出来,挺了又躲,躲了又挺地请他多多关照。
陶怀州对刑沐投其所好,将狂热藏在眼底,投上去的视线冷冷清清得仿佛只是来展示他的学习成果。
他不忘和她探讨:“力度和节奏的变化,不能被你找到规律,要让你准备好的时候,一场空,放松警惕的时候,为放松警惕付出代价,吃苦头的时候,给你甜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中文博大精深,形象,道理更是这么个道理……”
刑沐庆幸于陶怀州不和她对视,以便她的视线和他落在同一处,获得视觉上的享受。
她喜欢自己的A,也喜欢穿五颜六色的文胸。
但她不能说这个字母在男女之事上有优势。
身为女性,她偶尔看个片儿,也爱看荡荡漾漾的美感。
今天是第一次,她觉得她也很美。
她在陶怀州的手里脆弱又生机勃勃,真的很美。
“你知道怎么制造温差吗?”陶怀州自问自答,“这样……这样……”
温热的口腔。
舌尖给她一种火苗燎上去的错觉。
再丝丝缕缕地吹拂。
他还说:“你来那个,还是要保暖,不然,我给你用冰块。”
刑沐无数次吐槽陶怀州有这样那样的癖好。原来她也有。原来她最大的癖好就是听陶怀州在做这样那样“不好”的事时,好好说话。
光是听他说话,她的颅内就要先一步冲刺。
后来,她听陶怀州说,那叫做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
什么自发性,什么经络,好无趣的名词,从陶怀州口中说出来,她听了却又要有反应。
“忍住。”这是陶怀州的最后两个字。
下一秒,他咬了她、掐了她。
她久久被他因为要留存而怠慢的地方,终于被他肆无忌惮地咬住、掐住。
忍住?
她根本忍不住……
刑沐快乐得要疯掉。
她普普通通的人生算不上多姿多彩,只好尽可能地分摊风险——对家人、对朋友、对工作,对男女之情,她每一样都及格,却不会全力以赴。她的存款和同龄的牛马相比不算少,但理财买了二十几种,遥遥领先,岂止是鸡蛋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她就差每个篮子里只放一枚鸡蛋了。
分摊风险让她人生的水桶没有参差不齐的木板。
然而这一刻,她只想沉溺于陶怀州带给她的快乐,别的都不想要了。
水桶不要了。
鸡蛋也不要了。
连安全感都不要了。
脸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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