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儿子忽然起身,碗里还剩小半碗饭。
动作仓促,收拾碗筷端进厨房,哐当一响,随即头也不回地小跑回房,“咔哒”关上门,落锁声轻而清晰。
我意识到,是自己无意识的眼神打草惊蛇了。
既尴尬,又解气,还有些好笑。
既然害怕,还敢拿我的丝袜做那种龌龊事……哼。
另外,也该找个时间,和他认真谈谈“青春期”了。以母亲的身份,严肃地、科学地。
我试图用“俄狄浦斯情结”、“男孩成长的必然阶段”、“需要正确引导”这些理性而冰冷的词汇说服自己,筑起堤坝,压下心底那诡异翻腾的焦躁。
丈夫吃完,抹抹嘴,挪到沙上看电视去了。
我起身收拾碗盘。裙摆随弯腰扬起,腿间一凉——毫无阻隔的空气拂过敏感肌肤,我才猛然惊觉下面什么都没穿。真空。
幸好是在自己家里,幸好只有丈夫和儿子……可这“幸好”的念头刚冒出来,脸却更烫了,身体深处那簇邪火烧得愈旺。
只有他们……一个把房事当苦差,小的却刚玷污了我的贴身衣物,用行动传递着原始而狂野的欲望。
站在水槽前,温热的水冲刷碗碟,白色泡沫堆积。
思绪又飘回那团丢在洗衣篮底层、沾满白浊的丝袜,指尖黏滑的触感、鼻尖浓烈呛人的年轻雄性气息仿佛再度浮现……
我感到腿心深处更加潮热,子宫坠胀的节奏快得和心跳同步。
难受地按了按生过两个孩子后愈肉感的小腹,下意识往后瞥——丈夫的注意力全在吵闹的电视上,背影宽厚迟钝。
然后,鬼使神差地,我把沾着泡沫的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悄悄撩起裙摆,手指快而隐蔽地探入腿间,直接触到那片湿软。
指尖滑入肉缝,一片温热泥泞,拨开的唇肉几乎要拉出丝来。不是失禁,而是身体渴望被填满的证据——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饥渴姿态。
可我明明没受任何直接刺激……仅仅只是回想了刚才的事,愤懑于儿子的不堪和那挥之不去的气味……
一定是下午按摩的后遗症,一定是压抑太久了。我确信。
于是拧紧水龙头,用力甩头,湿手在围裙上擦出痕迹,试图把那些旖旎罪恶的联想像脏水一样甩掉。
或许,真的该和丈夫来一次了。哪怕只为平息这身体不听话的抗议。
这个念头促使我加快动作。料理完厨房,给宝宝喂奶,哼走调的摇篮曲哄她入睡,然后迅洗了个澡。
热气蒸腾中,我赤身站在浴室镜前,擦去水雾。
镜中的身体依旧丰满白皙,生了两个孩子,腰腹虽不如少女时紧致,略有些柔软的弧度,但胸臀曲线却带着熟透的丰腴。
最引以为傲的胸部因哺乳更加肥硕沉重,乳晕变成深褐色,像熟透的李子,乳头也大了些,微微上翘。
这身体,明明还藏着健康的欲求和正当年的活力。
我挑了那套很久没穿、几乎被遗忘的黑色蕾丝内衣——半透明杯罩几乎托不住沉甸甸的乳肉,深深的事业线被挤得愈诱人;内裤是窄小的丁字款,细带子堪堪勒在臀缝,勉强遮住羞处。
丈夫一直喜欢丝袜,喜欢那种包裹感。但我今晚故意没穿。
一来懒得折腾,二来丈夫看到丝袜会兴奋,射得更快——而他本来就太快,总拿“三分钟不算早泄”自我安慰。
穿上丝袜,恐怕连这两三分钟都撑不到。
不到九点,我已早早躲进被窝,用被子盖住上半身,只等丈夫回房。蕾丝边摩擦着乳头,带来轻微的刺痒。
他推门进来,看我早早躺下,只打了个大哈欠,眼角堆起皱纹“这么早睡?累了?”甚至没多看我一眼,就开始脱衣服。
我掀开被子,让昏暗的床头灯光勾勒出黑色蕾丝下呼之欲出的身体轮廓,雪白乳肉从杯罩边缘溢出来。
“今天想要……可以吗?”我的声音带着试探、久未主动的涩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自我鄙夷。
“哦,好。”他反应平淡,毫无惊喜,转身走向浴室,皮带扣碰撞,“等我冲一下,一身汗。”
对话简洁干巴,像讨论明早吃什么,毫无温情或欲望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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