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
温清涴坐着车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校门口,他“啪”的一声关上车门,借着月光一瘸一拐地杀到了教师办公室。
“开门。”
温清涴用力拍打着门,姣好的脸庞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江汀舟,你混蛋!”
你神经病!
你深夜睡完我之后说我是你的学生!
你有病!
你凌晨不陪我睡觉,跑来学校处理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温清涴要被江汀舟气疯了,他连自己都没来得及收拾,就急匆匆的跑来找他,结果江汀舟现在还不开门,温清涴完全不知道他在办公室里面做什么。
出轨吗?
他越想越气,敲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震得办公室门口的牌子不停晃动,但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门内静得可怕。
渐渐地,温清涴敲门的声音慢了下来,眼眶中蓄满泪水,嘴唇撇了起来,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我讨厌你……”
他的声音很轻很细,小到让人听不见,但他的话音刚落下门内就传出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下一秒,江汀舟高大的身影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手不想要了?”
他垂下头,右边脸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流满了半张脸,眼珠不知是不是因为月光的原因,呈现出一种极为罕见的碧绿色,身上还萦绕着着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像是为了遮盖什么。
但这些异常温清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只注意到了江汀舟脸上的伤口,温清涴瞬间抛弃了自己的怒意,他连忙凑到江汀舟眼前满脸心疼地问。
“天啊,老师,你的脸怎么回事?”
他伸出手,指腹还没摸到江汀舟的伤口,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没事,小伤。”
“这怎么是小伤,这么深的伤口!”
温清涴急得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他满脑子都是“我的老师受伤了,我的老师流血了,我要带他去包扎、去治病,可恶的罪魁祸首,我饶不了你”!
温清涴反手拉住江汀舟的手,拽着他一路快步冲出校门,他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急匆匆带着江汀舟往医院赶,像是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一样。
凌晨的医院人依旧很多,温清涴将江汀舟放在座椅,着急为他挂号、排队、候诊,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凌晨一点,温清涴才带着上完药包扎完的江汀舟上了回家的车。
“好累。”
他顺势往江汀舟肩头一靠,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胳膊,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里满是疲惫。
“老师,你要多注意休息,以后晚上不要再加班了,你看你的脸都被划伤了,现在的学生太坏了!
你凌晨给他们补课,他们居然还打你,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这是在蔑视教师的威严。
老师你脾气太好了,这些人根本不配当你的学生,我明天就去找他们算账!”
温清涴越说越气,刚刚的疲惫一扫而空,他猛地坐直身体,看着江汀舟说道:“老师,我还是好气,你怎么这么好欺负啊?你一个人在陌生城市,孤单又无助,他们一群人欺负你一个,好坏啊,这群人,诅咒他们都死掉好了!”
江汀舟懒懒地挑了下眉,他往车座后背一靠,对他漫不经心的勾了勾手:“涴涴,过来。”
啊……
怎么这么喊我啊。
“涴涴”这个称呼,向来只有父母才会叫这么叫他,在一般情况下,温清涴从不让人这么喊他。
因为“涴”字总让人联想到“婉婉”“婠婠”这类偏柔的字眼,有些总拿他的名字和外貌开玩笑,说他是个小女孩。
所以温清涴要么让别人喊他的姓,要么就直呼全名。
但……但“涴涴”这个称呼,怎么从江汀舟嘴里说出来这么好听。
温清涴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哥哥,以后你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喊我温清涴、温同学,别这么喊我。”
好奇怪,好害羞,好心动。
温清涴按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悄悄将下巴抵在江汀舟的肩膀上,轻声细语地喊他。
“老师,老师……”
他的尾音不断拉长,声音又轻又软,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江汀舟低头看向他的脸,目光正好撞上他那双湛蓝色的双眼,温清涴心头一跳,连忙对他眨了眨眼睛,双手顺势环抱住江汀舟的身体,笑眯眯地说。
“老师,你看我了!我们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好巧啊。”
温清涴的脸极为好看,笑起来时,脸上有两个很浅的酒窝,粉嫩的唇微微上扬,牙齿和舌头都藏在湿润的唇瓣间,只剩一双漂亮的眼睛对着他眨啊眨。
江汀舟抿了抿唇,伸手掐住他的酒窝,命令道:“张嘴。”
温清涴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温顺地对他露出舌头和口腔,任由他用目光细细描摹自己敏感又柔软的唇瓣。
但江汀舟看的时间太久了,他的嘴巴张得发酸,于是温清涴下意识地抬起舌头舔了舔下唇。
但他温热的舌尖刚从口腔中出来,就被两根冰凉的手指轻轻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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