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寻常花露,而是以上等玫瑰精油为基础,混合了某些助兴药材的特制润滑剂,香气馥郁持久,兼具润滑与催情之效,价值不菲。
显然眼前这位“面具人”不仅权势滔天,更是个深谙此道,极其懂得享受的个中老手。
两名书生僵在原地,看着地上流淌的精油,又望向这个散发着无形压迫力的面具男人,脸上血色尽失,先前争宠攀比的狂热,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所取代。
年轻书生面无人色,崩溃地大哭起来:“不要,救命啊!我才十六岁,还未娶妻生子,家中已经定好了亲事。我不能、不能跟男人睡啊,谁来救救我!”
他发疯似的朝门口冲去。
年长书生也涕泪横下,声音嘶哑:“我家中尚有老母妻儿,若此事传出,还有何颜面见人?这让我如何继承家业、光耀门楣啊!”
他也奋力挣扎着,想要夺路而逃,还撞翻了桌椅。
面具人见状,极为不耐地“啧”了一声,仿佛嫌他们扰了兴致,对着门外扬声道:“进来个人,教教规矩。”
房门应声而开,两名魁梧的侍卫迅捷闯入,如铁塔般堵死了所有去路。两名书生瞬间被按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下,专挑身上肉厚的地方招呼,一时间哀嚎阵阵,场面混乱不堪。
“下手注意分寸,”安王慢条斯理地踱步上前,语气带着几分冰冷的玩味,“别打脸,我不喜欢对着猪头办事。”
这话更是让两个书生如坠冰窟,眼看“菊花”不保,今夜注定要“朵朵花开”,羞愤恐惧交织,恨不得当场撞死,却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屋顶上,严令蘅与裴知鹤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默契地同时悄然后撤,如夜枭般无声离开屋顶,隐入更深沉的黑暗之中。
刚一落地,男人便向暗处打了几个简洁的手势。一道黑影领命,瞬息间消失在夜色里。
不过片刻功夫,流畅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锣声,各人在奔走相告:“走水啦,东边库房走水了!”
下人们惊慌的呼喊声由远及近,迅速蔓延开来。
屋内的拳脚声和哀嚎声戛然而止,安王眉头猛地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愠怒和惊疑。他快步走到窗边,只见远处隐约有火光闪烁,人声鼎沸。
“晦气!”他低骂一声,权衡片刻,终究是庄园安危更重要。
他对着侍卫挥了挥手:“先把这两个废物捆了塞到厢房锁起来,等火灭了再说。”
侍卫领命,粗暴地将瘫软如泥的两个书生拖了出去。安王也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出门赶往火场查看。
裴知鹤见调虎离山之计已成,立刻对影卫下令:“时机已到,去将那二人带出——”
“且慢。”严令蘅立刻开口阻拦,“就这么救了,也太便宜这两个狗东西了。”
她面露讥诮,冷声道:“当初以为是与女子春风一度,能攀上高枝时,便趋之若鹜,什么圣贤书、礼义廉耻都抛诸脑后。如今发现要被男子夺身,才猛地想起家中已有妻儿老小,想起脸面来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这等首鼠两端、毫无廉耻的混账,不受些刻骨铭心的教训,岂非辜负了红莲居士的盛名?”
她顿了顿,低声吩咐道:“先饿他们两日,之后再……”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显然因为要报复这等鼠辈而兴奋不已,整个人跃跃欲试。影卫领命而去,身影再次融入夜色中。
***
两日后,望京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日头正好,市集人声鼎沸,叫卖声、车马声、谈笑声交织成一片。
忽闻空中传来几声惊惶的尖叫,紧接着,“噗通”、“噗通”两声闷响,两个白花花的人影竟从临街酒楼的二层窗口直直摔落,重重砸在街心。
人群瞬间一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哗,呼啦啦围了上去。待看清场中情形,众人更是目瞪口呆。
只见二名书生身上仍穿着那透明如蝉翼的纱衣,胸腹间龙爪菊与垂丝菊的刺绣,在日光下艳俗刺目。他们摔得七荤八素,狼狈不堪地蜷缩着试图遮掩身体。
紧接着有两卷布帛随之飘落,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二人的姓名、籍贯、功名。
底下最刺眼的是用朱砂写就的一行大字:“斯文败类,妄以色相投机钻营;东窗事发,活该赤身示众警世人!”
短暂的死寂后,人群炸开了锅。
“哎哟喂,伤风败俗啊!”
“快看,那不是东街柳秀才吗?平日里人模狗样,原来好这口!”有熟识者指着那年轻书生惊呼。
“另一个是西城米店的女婿,天爷,他娘子还在家带孩子呢。”
绸缎庄伙计挤上前啐了一口:“穿得比窑姐儿还透,还想攀高枝儿?”
有小孩儿捡起石子往他们身上丢,被大人慌忙拉住:“别弄脏了手!”
那两名书生面如死灰,羞愤欲绝,试图用手遮挡身体,却在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和无情的哄笑声中无处遁形,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不出半日,这桩惊天丑闻便如野火般,传遍了望京每一个角落。各个茶楼的说书先生更是闻风而动,舌灿莲花。
“诸位客官,且听今日新鲜出炉的《朱雀街双菊现形记》。话说那柳李二人,表面读圣贤书,暗地里却行那不可告人之事,身着妖服,妄图爬上别人的床,来谋取功名,岂料苍天有眼,让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原形毕露……”
故事被添油加醋,传得越发香艳离奇。柳李二人从此“名动”京师,只不过,是遗臭万年的“艳名”,成了家家户户教育子弟的反面教材,真真是万人唾骂,永难翻身——
作者有话说: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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