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停停停停,不要说,我要自己想!你走吧,明天再来。”
谢真:“……”
他没问出想问的,也不是很着急,左右这石碑又不会跑掉。他在里面略消磨了一会时间,出来时日头正当空,但夏日将尽,芳海中更是清凉,丝毫不觉炎热。
谢真背着两柄剑,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回持静院一趟。
经过一段挂着藤花的回廊时,他忽有所感,仿佛有人在一旁窥视。一转头,就看到一截绣着金羽的衣袖从花叶中掠了过去。
昭云部的衣饰,并且应该是金翅鸟安氏一脉。
谢真虽然察觉到了对方鬼鬼祟祟,但也不好出手。这么想着,再走几步,那人便正大光明地从旁边转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来人比无忧略大些,是个神情倨傲的少年,衣衫上的金羽在日光下明辉流动,比无忧当初那身红衣还要显眼些,果然是三部当中气势最盛的昭云使者。
他打量了谢真片刻,拖长声音道:“这位公子——你和施无忧认识是吧?”
谢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一只叽叽直叫,满身绒毛的小黄鸡。
对方完全没有感受到谢真神色中的含义,自顾自道:“我都看到了,施无忧还想装作不认识你,简直好笑,以为我们都是瞎的吗?”
谢真:“……?”
那昭云部的少年逼近两步,笑道:“没想到施无忧在王庭真的有门路,这样,我也不会亏待你,你答我两个问题就好。”
谢真懂了,他大概是把自己当作是无忧在王庭的内线,又或者是被笼络的小妖。
不过就无忧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习气,说他在王庭有内线,还不如说这内线是静流部安排的呢。假如他真是静流部安排的,那这昭云少年过来贸然试探,可不是明智之举。
他琢磨了一下,这会说什么估计都没用,还是把他敲晕走人比较方便,回头跟长明说一声就行了。
那少年还在等他回话,他刚抬起手,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往这边来。片刻后,藤花从中间分开,一个青衣的身影跳进了回廊里。
来的正是无忧,他冲着昭云部少年气冲冲道:“安焉逢!你干什么!”
那听名字就知道果真是金翅鸟安氏的少年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反驳道:“我干什么了?”
“你给我离他远点。”无忧嚣张地指着他的鼻子说,“再让我看到,要你好看。”
安焉逢怒道:“好啊,你敢在王庭动手?”
“敢情你就是因为在王庭我不好打你,就搞三捻七的?出息呢?”无忧嘴上毫不留情,“信不信在别人赶来之前我也能让你爬?”
他伸手一翻,一圈青花顿时绕着他的手腕开始飞转。安焉逢似乎对他颇为忌惮,恨恨地一甩袖子,特别附赠站在一旁的谢真一个白眼,扭头走了。
谢真:我十分冤枉。
安焉逢一走,无忧顿时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局面了,青着脸一声不吭。眼看他又想跑,谢真身为长辈当然不和他一般见识,从善如流地给他个台阶下:“多谢公子见义勇为,为我解围。”
“哼,谁要给你解围?”无忧没好气地说,“我是怕安焉逢那傻鸟被你劈了好吗?到时候引发纠纷,到底算谁的啊。”
谢真:“不会的。”
无忧:“你知道什么,昭云部派他出来也不知道什么用意,万一出点什么事肯定要麻烦。”
谢真:“我是说我不会劈他……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无忧:“是一个说走就走彻底消失连口信都不捎一个就仿佛不认识我的铁石心肠冷酷无情骗子妖。”
谢真:“……”
眼见无忧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他只好顺着毛捋:“当时有些事情,一时间没顾得上。”
无忧委屈道:“那时候我问你什么时候回静流部,奉兰大人说,你不回去了。”
谢真:“确实如此,你们主将也放我走了。”
无忧:“你还真就不回来了啊!!”
谢真一手扶额,颇为头痛。他想了想,诚恳道:“你的青花修炼已经有些眉目,接下来只要勤加练习,定会有所成就。至于陪练,有我没有都区别不大。”
无忧:“那当然,没你也行,我好得很,而且一点都不关心你接下来待在哪。”
谢真:“我这段时间就在王庭。”
无忧:“哼,我没听见。”
谢真:“……”这小孩。
他沿着回廊继续走,无忧嘴上不情愿,但也跟着他一起走了。谢真就问:“公子呢?在静流部待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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