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慕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诚地道歉。
傅逐南淡淡笑了下:“手。”
慕然不明所以,但他认错态度很端正,乖乖地摊开手伸出去。
“啪。”
静谧的环境里爆开一声闷闷的响声,类似于教鞭抽在皮肤上,慕然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
其实并不痛,傅逐南只是轻轻拍了下他的手掌心。
傅逐南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根教鞭,随意握着,更涩了。
慕然瞬间又面红耳赤起来,他手肘压着抱枕,偷偷用力了几分。
“这是惩罚。”傅逐南神色如常,好像他刚刚的行为只是单纯的惩戒,并没有带任何其他微妙的色彩。
慕然有些走神。
他的感官变得很迟钝,受到惩戒的地方现在才开始将知觉传递到神经。
痒。
浅尝辄止的触碰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让人不自觉地渴望……更多。
惩罚?
这样的惩罚真的能起到告诫的作用吗?说不定会有鬼迷心窍的坏蛋故意犯错换取惩罚。
“慕然。”傅逐南随手把教鞭丢在桌上,“再走神的话,如果你一直这样走神,我们的交谈会很难进行到下一步。”
慕然骤然回神,张开嘴,却只能吐出结结巴巴的道歉。
傅逐南直直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哼笑一声:“这是第一次,下一次的惩罚不会这么简单。”
他卖了个关子:“慕然,你不会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惩罚的。”
傅逐南说到做到,从不夸大其词,慕然望着他的眼睛,从迷乱的旖旎氛围中清醒。
“现在,”傅逐南微微抬高音量,引起慕然的全神贯注,“可以认真听了吗?”
慕然点头的动作很慢,却很认真:“嗯。”
其实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傅逐南天性藏着恶劣,他擅长纵容,擅长旁观他人犯错,然后在牢牢抓住把柄的同时,以宽容的姿态表示原谅。
那样即便面对听起来稍微有些不合理的“规则”,碍于理亏,最终往往也会接受——无论心甘情愿还是不得不。
但面对慕然,傅逐南不愿意那么做,至于原因,他暂且不想思考。
“第一,门禁是晚上十点,你可以晚归,但需要提前报备,如果超过十二点,让司机来接。”傅逐南说,“我需要确认你的位置和安全,可以做到吗?”
这并不过分,甚至能称得上体贴。
慕然点头。
“第二,”傅逐南拿起手机拨通了慕然的电话,默认的铃声在安静地客厅里突兀而清晰,“这是我的电话,如果再遇到危险,你应该打这个电话,而不是去找我的秘书。”
慕然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还没能发出声音就被拦住。
傅逐南的食指抵在他的唇边,阻拦下那些或是反驳,或是辩解的话。
深色的皮质和皮肤接触,微微的凉意与呼吸间浅薄的皮革味道,有一种令人眩晕的错觉。
慕然忘记了言语,顺从地咽下辩解。
傅逐南顺势松手,被吻过的食指指尖隐约有些发烫,热意在呼吸间被血液带走,流淌入全身上下。
他手掌下移,轻巧地握住慕然的脖颈。
不知道是过分天真导致对危险的感知太低,还是轻易将信任交付,傅逐南就那样轻易地掌控了脆弱的致命部位。
不可否认,他被慕然毫不挣扎的行为取悦到了。
发烫的指尖隔着黑色颈环轻轻点在有些发热的腺体上,慕然浑身绷紧,就连藏在红润的双唇中的牙齿都没忍住咬紧了,隐约能听到上下齿碰撞摩擦的细响。
昨天夜里,被禁止愉悦时,他也是这样的反应。
竭力克制着,逼得眼尾嫣红,反倒更惹得人恶念频起。
所以他很过分的,让慕然忍耐了很久。
就像此刻,他也在欣赏慕然紧张不安、犹豫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摆脱挣扎的神情。
“慕然,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好近。
近到仿佛深情爱人附耳呢喃,柔声诉说情话。
情与欲都会在此交织。
傅逐南的视线落在一缕翘起来的粉发上,他微微低头,鼻尖恰好蹭过那缕软软的发丝,像个不经意间的吻。
“慕然,我是你的Alpha,无论有没有标记,我都是。”
慕然愣住,热气从心底一股脑地钻出来,只不过片刻就把他的思维烧的乱七八糟,他梗着脖子,虚张声势:“我知道了……放开、快点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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