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用刀尖遥指玄悦,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调“玄悦!你疯了吗?!大统领的命令不可违抗!立刻让开!”
玄悦横刀在前,半步不退,声音比她姐姐更加冰冷“玄素!少主的命令,同样不可违抗!想要带走少主,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姐妹二人,同样出色的女将,此刻为了各自效忠的对象,在长街之上,兵刃相向!
围观人群出一片惊呼,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向后缩去,但又舍不得离开。
眼看局势即将失控,一场流血冲突似乎不可避免!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都给我住手——!!!”一声蕴含着磅礴内力、充满无上威严与怒意的娇叱,如同平地惊雷,陡然从母亲那辆华贵的车驾中炸响!
这声音并不如何尖利,却带着一种沉重如山的压迫感,仿佛无形的气浪以车驾为中心轰然扩散!
离得最近的普通百姓和那些维持秩序的差役,只觉得胸口一闷,耳中嗡嗡作响,双腿软,竟然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跪倒或瘫坐了一片!
就连双方那些训练有素的精锐护卫,在这股混合着绝世武力与长久积威的内力震慑下,也如同被无形的枷锁缚住,手臂僵硬,气血翻腾,竟一时都动弹不得,只能勉强维持站立,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玄悦和玄素武艺高强,内力也颇为深厚,此刻却也只是面色白,紧咬牙关,强撑着没有像旁人一样失态弯腰,但握刀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就是镇北司统领,我母亲妇姽的真正实力!不仅仅是权势,其个人武力,也足以震慑当场!
紧接着,母亲那带着明显恼火、却又混杂着某种古怪亲昵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针对我的“臭小子!给老娘滚过来!”声音穿透凝滞的空气,清晰无比。
我知道,再对峙下去已无意义,反而会徒增笑柄,激化矛盾。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推开车门,走下马车。
我先对依旧强撑着、面露不甘的玄悦摆了摆手,示意她带人收起兵刃,退到一边。玄悦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还是依命执行。
随后,我整理了一下衣袍,面色平静地穿过中间那片因为对峙而空出来的、气氛凝滞的区域,两边是依旧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双方护卫。
我走到母亲那辆黑金车驾前。
车门无声地打开一条缝,一只保养得极好、肌肤莹润如玉、戴着精美护甲的纤纤玉手伸了出来,不由分说,一把攥住我的前襟。
那手上传来的力道奇大无比,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轻易地提了起来,然后像丢一件玩具似的,“噗通”一声被丢进了宽敞华丽的车厢内!
车门在我身后迅关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车厢内光线略显昏暗,弥漫着母亲身上特有的、浓郁而成熟的馨香。
我还未从被丢进来的眩晕中完全清醒,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她强硬地翻转过来,脸朝下,按在了她并拢的、覆盖着华贵丝绸的丰腴大腿之上!
紧接着——“啪!啪!啪!……”清脆而响亮的拍击声,混合着母亲气恼又带着一丝异样情绪的责骂,在车厢内响起“反了你了!还没当上老娘的夫君呢,就敢当街跟老娘唱对台戏了?!”
“啪!”
“让玄悦那丫头跟玄素动刀子?长本事了啊!”
“啪!”
“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老娘治不了你了?!”
“啪!”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啊?!”每一下拍打都结结实实地落在我的臀腿上,力道不轻,带着惩罚意味,却也奇妙地并未真正伤筋动骨,更像是一种充满了羞辱性、宣示主权的惩戒。
我被她按在膝头,脸埋在她柔软馥郁的裙摆间,那成熟女体的温热与弹性透过衣料传来,混合着臀腿上火辣辣的痛感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我大脑一片混乱。
母亲一边打,一边骂,语气从开始的恼怒,渐渐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撒娇般的委屈和占有欲“小没良心的……就这么想气死老娘是不是?嗯?以后真成了我男人,是不是天天都要跟老娘对着干,把老娘活活气死你才开心?!”这荒唐而尴尬的场面,这充满悖伦暗示的责骂与惩罚,让我在疼痛与羞耻之余,心底却是一片冰凉的清明。
权力的游戏,扭曲的情感,在这一方小小的车厢内,以这种令人啼笑皆非却又危险至极的方式,上演得淋漓尽致。
而我,身陷其中,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策。
车厢在轻微的颠簸中开始移动,显然,玄素已经领会了母亲的意图(或者说无可奈何),指挥着双方人马解除对峙,并引导车驾转向,驶离了那条已然引轩然大波的主街,转入更为僻静、通往镇北司核心区域的小路。
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响变得沉闷,车厢内的光线也随之明暗不定。
母亲那带着嗔怒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巴掌,又接连落下十多下,这才似乎稍稍解了气,停下了动作。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看似清脆响亮的拍打,力道拿捏得极其精准。
她完全控制着自己的劲力,以我完全不通武技的孱弱身体,她哪怕只用上一两分真力,恐怕都能让我筋断骨折。
然而,那看似凶猛落下的手掌,在接触到我皮肉的瞬间,力道却奇妙地化为无形,只剩下火辣辣的触感和响亮的声响,实则并未带来多少实质性的痛楚。
我顿时明白过来。
娘……她怎么可能真的舍得下重手打我呢?
这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一种充满仪式感的、宣示主导权的羞辱,或者,甚至带着一点扭曲的、打情骂俏般的意味。
但明白归明白,当街被如此对待,又在这私密空间里被按在膝头责打,这份屈辱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不能就此服软,必须把面子,把主动权,找回来!
于是,在母亲还在不依不饶地数落我“没良心”、“不孝顺”、“不给她这当娘的面子”时,我猛地伸出手,在她那从裙摆开衩处裸露出来的、洁白修长如羊脂玉般的大腿上,毫不留情地狠狠拧了一把!
“啊呀——!”母亲猝不及防,毫无防备之下,骤然吃痛,忍不住惊叫出声,声音里带着真实的痛楚和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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