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黎明前最深沉黑暗的时分。
连续两日的高强度交锋与缠绵,仿佛抽空了我所有的精力。
当意识终于从无边的疲惫中挣脱,试图浮出睡眠的水面时,先感受到的并非晨光,而是一种温热、湿漉漉的、带着熟悉馨香的触感,正一下下舔舐着我的眼皮和脸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是母亲那张近在咫尺、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
她眼中没有半分倦意,反而闪烁着一种异常明亮、近乎亢奋的喜悦光芒,如同暗夜中燃烧的星辰。
“月儿醒啦?”她声音带着诱人的沙哑,见我睁开眼,立刻开心地俯身,柔软丰润的唇瓣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给了我一个绵长而深入、几乎令人窒息的早安吻**,将我最后一点睡意彻底驱散。
“走!”一吻完毕,她不容分说地将我从温暖的被褥中抓了出来,动作干脆利落,“快穿衣,跟娘去宗庙!”
我浑身酸软,脑袋还有些昏沉,茫然地看向窗外——外面依旧黑漆漆一片,连启明星都尚未清晰。
“去……去宗庙?这么早?”我声音含糊,带着浓浓的困意,“天还没亮呢……去宗庙做什么?”
母亲已经手脚麻利地开始为我套上外袍,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捧住我的脸,让我直视她眼中那团炽热的火焰,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今天,我们去宗庙,把你和我的母子关系,断了。**”
这句话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残留的睡意和身体的疲惫。我猛地一激灵,彻底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断了?在宗庙?断绝母子关系?她……她竟然真的要这么做?用这种最正式、最不容篡改的方式,来为那悖伦的结合铺平道路?
“为……为什么要这么早?”我下意识地又问了一遍,声音干涩。
“仪式很复杂,需要时间。”母亲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她似乎已经筹划好了一切,“别磨蹭了,快跟我走。”
她不再给我提问或犹豫的时间,直接伸出有力的手臂,将我整个人横抱起来——就像抱着一个大型的玩偶。
我比她矮小不少,被她这样抱着,脸恰好埋在她仅着轻薄寝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胸腹之间,鼻息间全是她身上浓郁的体香与昨夜残留的靡靡气息。
她就这样抱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出寝殿,来到早已等候在院中的马车前。
马车旁,玄素与青鸾早已肃立等候。
两人皆是一身正式的玄色甲胄,神情却与往日不同。
玄素的脸上少了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罕见的凝重与担忧;青鸾也是眉头微蹙,眼神中透着不安。
当看到母亲就这样抱着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我出现时,玄素竟第一次,逾越了属下的本分,上前一步,拦在了母亲面前。
“统领大人,”玄素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明显的劝阻意味,“您……当真要走到这一步吗?”她看了一眼被母亲抱在怀里、显得有些茫然无措的我,继续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在宗庙行了断亲之礼,焚表告天……便再无转圜余地,再也无法回头了。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母亲停下脚步,看着拦在面前的玄素,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但随即被更坚定的决心所取代。
她也低头看了看怀里依旧困倦迷糊的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这一步,必须走。”她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祭坛上敲下的钉子,“不断了这名分,便永远名不正,言不顺。月儿便永远只是我的‘儿子’,而不是我的‘夫君’。我要的,是一个能堂堂正正站在我身边,与我共享一切的男人,不是一个永远被伦常枷锁束缚的‘少主’。”她目光灼灼地看着玄素“玄素,你跟随我多年,应当明白。有些路,一旦选定了,就不能再犹豫,也不能再回头。”
玄素与母亲对视片刻,从母亲眼中看到了不容动摇的意志。
她最终深深地、近乎无声地叹了口气,后退一步,对着母亲郑重地鞠了一躬,不再言语。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统领的决定。
“出。”母亲抱着我,径直登上了马车。
玄素与青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切的忧虑。但军令如山,她们只能迅整理心情,各自翻身上马。
两人各率领一百名全身笼罩在厚重玄甲之中、连战马都披着铁叶的“铁浮屠”重骑兵,一左一右,将母亲的马车严密护卫在中间。
这支沉默的钢铁洪流,踏着黎明前最黑暗的街道,向着镇北城内那座最为古老、庄严、象征着宗法礼制与祖先信仰的宗庙,缓缓行进。
沉重的马蹄声与甲叶摩擦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仿佛敲打着命运的鼓点。
马车微微颠簸,我靠在母亲怀里,睡意全无,心中翻江倒海。宗庙……断亲……这一切,竟然真的生了。
护卫队列中,青鸾策马靠近玄素,忍不住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玄素姐,我……我心里总有些不安。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事?大人……大人她想嫁给少主,想嫁便想法子嫁就是了,何苦非要走到断绝母子关系这一步?这关系一断……日后,怕不是要生出许多意想不到的变故来……”她语气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隐隐的恐惧。
玄素目视前方黑暗的街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她沉默良久,才同样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但愿……但愿不会如你所担忧的那般吧。”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安慰青鸾,也像是在说服自己,“如今这安西地界,最强的两股力量——镇北军与朔风军,尽数掌握在这对母子……不,是掌握在统领与少主手中。他们若能同心一体,这安西便是铁板一块。应当……应当是出不了什么大差错的。”**
只是,她最后那句话的语气,连她自己听起来,都显得那么缺乏底气。
宗庙的轮廓,在渐褪的夜色中逐渐清晰,如同一个沉默的巨人,即将见证一场惊世骇俗、或许将改变无数人命运的血缘切割。
马车内,母亲搂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马车外,钢铁护卫沉默前行,唯有马蹄声,踏碎了黎明前最后的宁静。
车驾在沉默而肃杀的氛围中行进,唯有车轮与马蹄声规律作响,仿佛踏在紧绷的心弦之上。
大约两个时辰后,喧嚣的城镇被远远抛在身后,队伍在一处巍峨、古老且透着森严气息的建筑群前缓缓停下。
母亲依旧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仿佛我仍是幼童。
我能感觉到她手臂的稳固与胸膛的温热,以及那透过衣料传来的、略微加快的心跳。
她动作轻柔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我仍在“沉睡”,然后抱着我,缓缓走向那两扇巨大、厚重、雕刻着繁复而古老纹饰的青铜大门。
门楣上方悬挂的匾额,以古篆书写着两个气势磅礴的大字——姒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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