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别前,云澈握了握曦舞的手,眼神坚定:“阿舞,保重。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曦舞回以温柔而坚定的目光:“你也是,阿澈。这次,我们一起面对。”
苍烈和星儿也相互鼓励,然后各自走向了自己的方向。
“万象归一殿”内时光静谧,仿佛独立于喧嚣的宇宙之外。
但殿中的四人知道,他们在这里的每分每秒,都在为即将席卷多元的滔天巨浪,积蓄着至关重要的力量。
而与此同时,在遥远而冰冷的星骸议会核心领域,一场关于如何彻底“净化”那个屡次逃脱、甚至反噬了“绝对公理号”的“顽固错误复合体”的会议,正在冰冷的逻辑与隐现的疯狂中,激烈地进行着。
在万象归一殿内,时光仿佛被施加了魔法,流动得既缓慢又纯粹,它携带着知识与静谧的韵律,缓缓流淌。
在这里,云澈、曦舞、苍烈、星儿四位修行者,各自沉浸在与他们修行之道密切相关的古老传承之中,他们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渴望地汲取着从漫长历史长河中流传下来的智慧之水。
云澈·两仪庭,两仪庭并非我们常识中的实体庭院,它是一片充满了无尽变幻的抽象空间。
它的左侧是深邃至极的‘至暗’,仿佛是一个能够吞噬一切的深渊,代表了暗渊、寂灭和否定的概念;而它的右侧则是充满生机的‘至明’,无数生命的光影在这里流转,象征着源海、创造和肯定的力量。
两者在空间的中央交汇、碰撞、缠绕,形成了一个混沌未分,却又蕴含着至高平衡的‘太极之域’。
云澈静坐于太极之域的中心,他的意识深深地沉入了‘归一圣所’为他敞开的核心典籍——《两仪溯源录》。
这部典籍并非由文字写成,而是由无数动态的概念流、法则模型以及上古先贤的感悟残响直接构成,它们仿佛在向云澈诉说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智慧。
随着对这部典籍的深入参悟,云澈感觉自己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亲身回到了那个天地初开、满目疮痍的‘后归零时代’。
他目睹了在‘大归零’的余烬中,宇宙变得一片死寂和荒芜。
代表‘绝对逻辑’的‘理之座’的残骸在废墟之上漂浮,它那冰冷的意志碎片仍然在自发地执行着局部的‘格式化’指令,清除着残存的‘异常’。
而‘暗渊之界’就像是宇宙的溃烂伤疤,其内部无法消解的‘矛盾沉淀’不断渗出,侵蚀着新生宇宙脆弱的时空结构,带来了混乱与虚无。
那些幸存的‘生命源海’也支离破碎,本源受到了伤害,只能勉强维持着几个孤岛般的生机区域,散发着悲伤而微弱的辉光。
就在这绝望的背景下,三道身影从不同的绝境中走出,汇聚于一片尚未被‘格式化’和‘暗渊’完全吞噬的维度褶皱之中。
第一位是一位从‘生命源海’的最深处艰难保存下一点真灵的古老守护者,他的形态如同一棵扎根于虚空的星辰古树,枝叶间流淌着最原始的生命韵律。
他是后来‘归一圣所’中‘源海派’的始祖,也是曦舞所传承道统的源头之一。
第二位是从‘理之座’的残骸中挣脱出来的‘逻辑异见者’,因为目睹了‘大归零’对‘可能性’与‘情感变量’的彻底抹杀,从而产生了根本性质疑。
他已经抛弃了固定的形态,呈现为一片不断自我重构、闪烁着理性与感性光芒的数据星云。他带来了‘逻’的部分蓝图与理念,是‘圣所’知识库与观测体系的奠基者。
第三位是在‘大归零’中侥幸逃脱、却失去了几乎所有同伴与故土的‘超脱幸存者’。
他的形态最为模糊,仿佛是由无数文明最后的剪影与不屈的意志强行聚合而成,气息沧桑而坚韧。
他代表着‘圣所’对‘存在’本身的执着守护,以及面对绝境也不放弃希望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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