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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情报整合真相渐明（第2页）

“不行。”他按住太阳穴，“塔在防我。”

白枭收起琴，轻敲两下地面：换方式。

夜澜喘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不再强求回忆，而是开始推演。

假设冥主真身就是玄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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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他三百年前就被混沌污染，却保留了一丝清明。

假设他认定夜澜是唯一的救赎。

那么，他的行动逻辑就不是毁灭，而是逼迫。

用仇恨推动夜澜变强，用死亡激活幻天塔，用痛苦完成蜕变。

就像锻刀。

不砸出裂痕，就炼不出锋刃。

“所以他让我恨。”夜澜声音低了下来，“他让我以为所有人都是敌人，让我一路杀上来。可实际上……他才是那个一直在护我活着的人。”

白枭点头：“七次危机，我都见过。每次你差点死，都有外力干预。你以为是运气，其实是布局。包括这次寒渊之劫，如果不是他提前让幻天塔觉醒，你早就魂飞魄散。”

夜澜低头看手中的玉简。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线索。银线、塔震、心跳同步、轮回蛊抽取时间、耳坠消散时刻……

所有碎片，正在拼成一张图。

图的中心，是他。

图的起点，是三百年前那一场守护者之战。

图的执笔者，是那个被称为冥主的存在。

他不是敌人。

至少，不只是敌人。

可为什么要在封印时说“你是在唤醒我”？

为什么银线会连着他？

为什么塔底铭文会回应他的存在？

这些问题还没答案。

夜澜抬起头，看向封印阵方向。冥主分身仍被锁在符文牢笼中，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但夜澜知道，他能感知外界。

他也知道，刚才这段对话，对方很可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打算怎么办？”白枭问。

夜澜没回答。他慢慢站起身，动作很慢，因为身体还在恢复。但他必须走过去。

一步，两步。

银线随着步伐轻轻跳动。

越靠近封印阵，那种共鸣就越强。

他在牢笼前三步停下。

冥主分身依旧不动。

可就在这一刻，夜澜清楚看到——

他的眼皮底下，眼球微微转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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