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羽感觉到怀中的初,身体几不可察地又颤抖了一下,尽管她依旧低着头,没有回应,但那细微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挣扎和恐惧。这个女人,即使到了这般地步,依然在用最恶毒的方式,试图操控、折磨自己的女儿。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极致厌恶和怒火的情绪,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岩浆,在林墨羽胸中翻涌、积蓄。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死不悔改的女人,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初的掌控欲和毁坏欲,最后一丝因为“她是初的母亲”而产生的、极其微弱的、本能的克制,也彻底消失了。
“呵。”
林墨羽搂着初肩膀的手臂,非但没有因为女人的话而松开,反而更紧了一些,仿佛要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温度和力量都传递给她。然后,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平静地、甚至带着点玩味地,看向那个因为他的笑声而再次愣住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刺眼的、带着十足嘲讽和怜悯的弧度。
“后悔?恨?”
他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这位……嗯,‘女士’。”他故意在“女士”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您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或者说,对‘母亲’这两个字,有什么……独到的、令人叹为观止的曲解?”
“您所谓的‘生养’,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发泄情绪、可以拿来炫耀攀比、不顺心就非打即骂、稍有忤逆就恨不得其去死的……‘物件’吗?”
“您所谓的‘母女亲情’,就是把她所有的梦想、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尊严,都践踏在脚下,然后告诉她‘你活着就是为了让我满意’吗?”
“如果是这样……”
林墨羽顿了顿,脸上的嘲讽笑容扩大,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这种‘母亲’,不要也罢。”
“这种会让人‘后悔’、会让人‘恨’的‘亲情’,断了,才是解脱。”
他的声音清晰而平稳,没有提高音量,却字字铿锵,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断一切的力量。
女人被他这番话噎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还想反驳,但林墨羽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初苍白却沉静的侧脸上,那眼神与刚才看向女人时的冰冷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近乎笃定的安抚和……承诺。然后,他重新看向那个女人,用那种陈述事实般的、理所当然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而且,您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初会不会恨我,会不会后悔,您说了不算。”
“因为……”
他搂着初的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目光坦然无畏地迎上女人怨毒的眼神,一字一句,缓慢而坚定地,说出了那句足以将对方最后一丝侥幸和掌控欲彻底击碎的话:
“她是失去了一位喜欢狂吠、撕咬、惹人厌恶、不配称之为‘母亲’的……生物,但是……”
他顿了顿,嘴角那抹刺眼的、带着十足“鬼火黄毛”式嚣张和挑衅的笑容,再次扬起。
“她还有我啊。”
“我完全可以代替她那位‘母亲’的位置,陪伴她,照顾她,保护她,直到最后,“不是吗?”
林墨羽的话,如同最后一道惊雷,在死寂的空气中炸开,也彻底碾碎了女人眼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智”或“体面”的东西。
“你——!!!”
女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尖叫!她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羞耻和一种被彻底冒犯的疯狂而扭曲变形,眼珠子都布满了血丝,死死瞪着林墨羽,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最后那点伪装的、摇摇欲坠的“高贵”和“克制”彻底粉碎,露出了底下最原始、最狰狞的疯狂本相。
“我杀了你!!!”
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尖叫着,挥舞着指甲修剪得尖利、此刻却如同野兽爪牙般的双手,不管不顾地朝着林墨羽的脸和眼睛抓挠过来!高跟鞋在地上踉跄了一下,她也毫不在意,只想将这个胆敢如此羞辱她、抢夺她“所有物”的混账东西撕成碎片!
然而,面对这歇斯底里的扑击,林墨羽却没有丝毫慌乱,甚至连搂着初的手臂都没有松开。他只是微微侧身,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漫不经心意味的灵活,避开了女人胡乱抓挠的第一下。他的动作幅度不大,甚至显得有些从容,仿佛只是避开一只嗡嗡叫的恼人苍蝇。
一击落空,女人更加疯狂,再次扑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伸手想去抓林墨羽的头发或者衣服。
这一次,林墨羽没有完全躲开。他任由女人的指尖带着风声,擦过了他胸前的衬衫但他脸上那抹恶劣的、挑衅的笑容,却丝毫未变,反而因为女人这失态的举动,而加深了些许,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啧,公共场合,注意点形象啊,‘女士’。”林墨羽甚至还有闲心“好心”提醒,语气里满是戏谑,“您这又抓又挠的,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哦,对不起,我忘了,您可能觉得这样比较……亲切?比较符合您现在的……精神状态?”
“畜生!流氓!我要跟你拼了!”女人被他言语一激,更是理智全无,再次不管不顾地扑上来,这次目标直指林墨羽护在怀里的初,似乎想将她强行扯出来。
林墨羽的眼神骤然一冷。他不再后退,反而迎着女人的方向,极快地上前半步,用自己并不算特别宽阔、却在此刻显得异常坚实的肩膀和手臂,将初严严实实地护在了身后,同时另一只空着的手,快如闪电般地伸出,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力道地,一把握住了女人再次挥来的手腕!
“适可而止。”林墨羽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漠然的平静。那双总是带着点懒散或窘迫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如同出鞘的刀,直直刺入女人疯狂的眼眸深处。
“我刚才说的话,您好像没听进去。”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清晰地传入女人耳中,也传入周围每一个竖着耳朵的围观者耳中,“那我再提醒您一次,用您能听懂的方式。”
他微微倾身,凑近被制住手腕、正因疼痛和愤怒而扭曲着脸、试图挣扎的女人,用那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缓慢的、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般的声调,清晰地说道:
“第一,初是成年人。她选择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您,没有资格强迫,更没有资格……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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