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门外的茶铺刚开门,秦凤瑶的亲卫就从屋檐上轻巧地跳了下来,落地几乎没有声音。他单膝跪地,压低声音说:“小姐,那人还在里面,已经半个时辰没动了,好像在等人。”
秦凤瑶站在巷口那棵老槐树下,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剑柄。她今天换了一身深青色的劲装,袖子收紧,利落干练,头发也用黑布条扎得整整齐齐,只有一缕碎发垂在耳边,衬得她眉眼更清冷了些。
她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正高高挂着,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
“盯紧点。”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别让他跑了。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六名穿着便服的侍卫立刻散开,三人埋伏在前,两人守在后,还有一个悄悄爬上屋顶,隐入街边摊贩之中。
秦凤瑶迈步走进茶铺,帘子一掀,门上的小铃铛叮咚响了一声。她看也没看坐在角落的那个灰衣男人,径直走到柜台前,买了一壶桂花茶。
转身时,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男人脚边——鞋底夹着一块油纸包的一角,已经被泥水染成了黄褐色。
她端着茶走出去,在街对面假装蹲下系鞋带,迅速用手势打出三下暗号。亲卫们立刻明白:目标确认,准备围捕。
没过多久,街角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锣声,是卖糖人的小贩在招揽生意。几个孩子笑着跑过巷口,人群微微骚动。
就在这一瞬间,那灰衣男子猛地抬头,眼神一沉,起身就要溜!
他动作极快,几步就拐进了黑秤巷。这条巷子又窄又乱,赌坊、当铺一家挨着一家,酒旗飘摇,吆喝声此起彼伏。他熟门熟路地钻进一家叫“聚义堂”的赌坊后门,眨眼间没了踪影。
秦凤瑶冷笑一声,挥手让三人守住前后门,自己带着两个亲卫翻上了隔壁布庄的屋顶。
瓦片还带着清晨的露水,踩上去有点滑,但她脚步稳健,像风一样掠过屋脊,很快就到了赌坊正上方。
她趴下来,借着屋脊的缺口往下看。赌坊里烟雾缭绕,赌桌周围挤满了人。那男人正弯腰把油纸包塞进主桌下面的暗槽里,动作飞快,显然不想被人发现。
秦凤瑶抽出短剑,轻轻撬起一块瓦片。阳光斜斜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小片光斑,正好落在那张赌桌旁边。
她盯着光影移动的方向,默默计算距离,然后突然翻身跃下,一脚踹开了侧门!
“哗啦”一声巨响,门板撞到墙上反弹回来,整个赌坊的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回头。
只见一个女子大步走了进来,手握长剑,眼神凌厉如刀。
赌坊掌柜慌忙跑出来拦人:“这位姑娘,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话还没说完,秦凤瑶手腕一抖,剑尖轻巧地挑向桌脚。只听“咔咔咔咔”四声脆响,整张赌桌轰然塌了下去,筹码撒了一地,惊叫声四起。
混乱中,她用剑鞘一扫,准确勾出了半截油纸包,冷冷开口:“我主子的鸟你也敢偷?东西交出来!”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那灰衣男子脸色大变,转身就往后面窗户冲。窗框老旧,一推就开。他半个身子刚翻出去,忽然感觉脑后一阵风袭来。
秦凤瑶腾空跃起,剑鞘狠狠砸在他肩颈处。那人闷哼一声,整个人像麻袋一样摔进院子里,当场昏了过去。
赌坊内外一下子炸开了锅。几个打手模样的壮汉抄起棍棒想上前,却被早就埋伏好的亲卫拦住。
秦凤瑶收剑入鞘,一把拎起那男人的衣领,拖回大厅,当众扯开他的衣服——除了一个京营的腰牌,什么都没搜到。
她拿出油纸包,用剑尖挑起来给大家看:“这是东宫失物,现在由我收回。谁要是敢拦,就是同伙。”
人群吓得纷纷后退,自动让出一条路。
就在这时,一辆轿子缓缓停在门口。帘子一掀,沈知意走了下来。她穿着藕荷色的裙子,脸上蒙着一层薄纱,气质温婉,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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