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回到民宿,舒瑶先洗了澡。
&esp;&esp;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她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滑过脖颈、锁骨,最后汇聚在脚边。
&esp;&esp;脑子里乱糟糟的。
&esp;&esp;山顶的风,和耳边的话语,以及那夜被他手指侵入时的战栗,隔着睡裙被他含住乳尖的酥麻。
&esp;&esp;她的身体还记得那些触感。
&esp;&esp;舒瑶关掉水,拿起毛巾慢慢擦干身体。
&esp;&esp;她伸手抹去镜面上的雾气,仔细端详着自己。
&esp;&esp;刚满十八岁的身体,线条青涩又柔软,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锁骨清晰,胸脯不算丰满但形状姣好,腰肢纤细,双腿笔直。
&esp;&esp;明明那夜哥哥也有感觉,可他就是不碰她。
&esp;&esp;擦干头发,舒瑶没有立刻换上睡衣。她裹着浴巾走到床边,拿起手机。
&esp;&esp;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心跳莫名加快。她点开外卖软件,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几个字,又删掉,再输入。
&esp;&esp;最后,她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药店。
&esp;&esp;下单,付款。
&esp;&esp;做完这一切,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esp;&esp;浴室的水声停了。
&esp;&esp;舒瑶的心跳也跟着停了一拍。
&esp;&esp;她坐起身,浴巾松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沟壑。
&esp;&esp;门开了。舒岑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
&esp;&esp;然后,他看见了坐在床上的舒瑶。
&esp;&esp;浴巾包裹得并不严实,随着她的动作,堪堪遮住胸前的春光。
&esp;&esp;她清楚地看到舒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esp;&esp;“怎么不穿衣服?”他的声音有些哑。
&esp;&esp;“热。”舒瑶说,声音轻得像羽毛。
&esp;&esp;她看着舒岑放下毛巾,朝床边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跳上。
&esp;&esp;他在床边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一滴,两滴,落在她裸露的膝盖上。
&esp;&esp;冰凉,又滚烫。
&esp;&esp;“舒瑶。”他叫她的全名,语气里带着警告,“别闹。”
&esp;&esp;“我没闹。”舒瑶仰起脸,浴巾随着她的动作又下滑了一些。
&esp;&esp;她看见舒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片雪白上,又猛地移开。
&esp;&esp;“把衣服穿上。”他转身要走。
&esp;&esp;“哥。”
&esp;&esp;舒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esp;&esp;他的皮肤还带着浴室的热度,脉搏在她指尖下跳动,有力而急促。
&esp;&esp;舒岑僵住了。
&esp;&esp;舒瑶从床上跪坐起来,浴巾彻底松开了,滑落到腰际。可她,并不在意毫不在意。
&esp;&esp;她只是拉着他的手,一点点将他拉向自己。
&esp;&esp;“瑶瑶……”舒岑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esp;&esp;“你不想吗?”舒瑶问,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那天晚上,你明明…”
&esp;&esp;她没说下去,但两人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esp;&esp;那天晚上,他把她压在身下,手指探进她身体里,吻遍她全身,却在最后关头冲进浴室。
&esp;&esp;舒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滚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些痛苦。
&esp;&esp;“我想。”他承认,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想得快疯了。”
&esp;&esp;“那为什么——”
&esp;&esp;“因为你会后悔!”舒岑猛地抽回手,后退一步,胸膛剧烈起伏,“舒瑶,你才十八岁,你的人生才刚开始。你现在觉得这是爱情,是轰轰烈烈,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
&esp;&esp;“我不在乎。”舒瑶打断他,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他面前。浴巾完全散开了,滑落在地。
&esp;&esp;她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他面前,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既漂亮又诱人。
&esp;&esp;舒岑的呼吸彻底乱了。
&esp;&esp;“哥,”舒瑶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皮肤下紧绷的肌肉和滚烫的温度,“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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