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看向阿强:照顾好凌叔。
阿强沉默地点头,肌肉虬结的手臂已经扶住了老人。
凌叔欲言又止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目送他们两个走了后,凌寒坐回椅子上,长腿随意地支开:怎么?
他正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唇角微扬:赶我?
丁浅看着眼前这个反客为主的人,明明做着最平常的动作,却莫名让人联想到猛兽。
她突然笑了,说:少爷说什么呢?我怎么敢赶你。
凌寒停下动作,目光扫过她干裂的嘴唇和泛红的眼眶,突然说:丁浅,你笑得真难看。
我靠~她瞪大眼睛,扯到伤口倒抽冷气,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我好歹也受伤了。
他突然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皱着的眉头。
他的指尖微凉,点在眉间时却像带着灼人的温度。
该哭就哭,该喊痛就喊痛。凌寒的眉头拧得更紧,指节抵着她强撑出的笑意,这么难看,笑给谁看?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挑破她精心伪装的平静。
病房里的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越发衬得空气凝滞。
有什么不一样?丁浅垂下睫毛,她的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纱布:哭或者笑...事情都发生了。
那些无人知晓的夜晚,那些咬着手背忍下的呜咽,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我看。他突然开口,声音沉得像浸了夜色。
丁浅呼吸一滞。
真丢人...她仓促地扯动嘴角,却突然想起今天失控的瞬间——自己是如何抓着他的衣襟哭得像个孩子。
那些滚烫的眼泪,那些压抑太久的抽泣,全都暴露在这个人面前。
而从前,哪一次不是咬着牙,把血和泪都咽下去?
凌寒向后靠进椅背,他目光扫过她嘴角的淤青,突然话锋一转:你平时打架不是挺能耐的?
打了啊。丁浅下意识撇嘴,却牵动唇角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这不是...没打赢嘛。
尾音带着点难得的委屈,像只打架输了的小野猫。
凌寒盯着她脖子上那道淤青,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原来她也会输。
这个认知像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打架时的样子,那棍子划出凌厉的弧度,一棍一个,眼神亮得惊人。
你想说说吗?他声音沉了几分,指节无意识地在扶手上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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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浅忽然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指尖轻轻描摹着脖颈上紫红的淤痕: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锋利的边缘,他收了王麻子五千块聘礼,就想把我捆了送去。
——字咬得极重,仿佛要把这个字嚼碎在齿间。
我怎么可能答应?她猛地一拳砸在病床上,的一声闷响,惊得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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