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不能忍受别人碰他。
先前谢水杉摸他,用腿架他腿上试探的时候,他表现得都很淡定,伪装的还挺好。
但是今天骤然被抱起来,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摸到了朱鹮的底线,谢水杉已经胜券在握,整个人越发从容不迫。
被影卫松开之后,她瞧着朱鹮,笑得清浅,眼神中的侵略感却咄咄逼人。
朱鹮数次和她对视,都率先挪开视线。
谢水杉一会儿去剪一剪烛芯,一会儿又去倒杯茶水喝,路过床边便看朱鹮,坐着喝茶也正对着朱鹮的床榻。
看他像在看一个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
料定猎物跑不了了,她反倒是玩心大起,不着急“弄死”了。
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最后还是朱鹮率先开口:“皇后一直都去麟德殿找你。”
“嗯?”
“钱湘君,朕的皇后,一直在找你,这几天整日去麟德殿,送羹汤求见。”
谢水杉端着茶盏,走到床边盘膝坐在床上。
没接话,抬了抬茶杯示意他继续说。
“你明日去见她一次吧,”朱鹮说,“其他傀儡招架不住她,上次勉强见了一次,举止僵硬,差点露馅。”
谢水杉轻哼一声,还是不接话。
她已经说过了,她绝不会替朱鹮做任何事情,更何况是替他遮掩。
再说朱鹮这时候要她去麟德殿,显然是想把她给支走。
朱鹮面容镇定,手中捏着奏折,指节青白,筋脉偾张流畅,试图跟她谈条件:“你安抚住皇后,朕命人给你制床垫。”
谢水杉似笑非笑看着他,这床垫那么好制,朱鹮早就妥协给她了。
还用抢?
她好奇朱鹮还能说出什么。
但是朱鹮却没再对她开口,喝起了宫女给他端来的参茶。
喝完茶,朱鹮召来了江逸,用巾栉沾了沾嘴角茶水,轻声细语道:“告诉尚食局阙姿,今夜为皇后准备忘忧羹吧。”
江逸神情一惊,脸上的老褶子更深,对着朱鹮欲言又止。
但到底没敢开口,愁眉苦脸地领命下去。
谢水杉冷眼看着这对主仆打哑谜演戏。
她霸道地占据了朱鹮的一半床榻,闭目养神,实则思索着她究竟做到哪一步朱鹮才会愤而杀她。
朱鹮又继续处理奏章,面前小案上的奏章换了一轮又一轮,宫女来研墨也研了好几次。
朱鹮面色逐渐苍白,提着笔的手也已经不稳。
但他只是稍微扭一扭手腕算歇息,就坚持批阅奏章。
冬日黑天比较早,日头落下,宫灯煌煌燃起。
谢水杉躺得身上发麻,也没琢磨好究竟做到哪一步。
毕竟欺负一个瘫痪,在法律和道德上都有拘束。
况且对着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谢水杉心里也有一点障碍。
更何况朱鹮的腰以下的都没有知觉,那还能行吗?
晚膳时间,朱鹮不得不挪动。
他应当是沐浴了,屋内二人小辇将他抬到长榻上用膳的时候,他的长发透着潮湿水汽,身上丁香的味道又浓郁了些许。
谢水杉坐在他对面,吃皇后规格的膳食。
朱鹮始终没有再开口要她做什么。
但今晚谢水杉的手边,多了一道南瓜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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