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念被他抓的生疼,却咬着嘴唇任他为所欲为,身体由一开始的紧绷渐渐筋酥骨软,毫无招架之力。
似恐她拒绝自己,杨小九霸道地把她的两条手臂拉高死死按住,一边亲她,一边褪去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而后将她抱起来,纤美的腿缠在腰身,躯体瞬间碰撞。
只是墙壁粗糙,他力气又大,这样下去恐会受伤。
晕眩中的萧念念又被他抱着睡卧在一堆衣物上,他似乎冷静了些,可依旧极具侵占性,手掌贴着她的脖颈一直向下滑,抬起她的腿,绕过膝弯与她十指紧扣,整个人如烈火一般灼烧她。
二人抵死纠缠,就好像这是他们活着的最后一刻,极致的疼痛,极致的欢愉。
自始至终,萧念念没听见他说一个字,只能听到那低沉的呼吸声,还有脱力之前他咬的咯咯作响的牙关。
纠缠过后他陷入了昏睡,伤痛加上高烧使得噩梦连连。
昨晚目睹了周游之死,辽帝耶律隆绪在他背后放冷箭,冯熙冲过来替他挡下,他才幸免于难,带着辛云杀出重围,天亮之前却又失散。
好在误打误撞看到麒麟卫留下的标记,才找到这间密室暂时藏身。
至于那具被射鬼箭的无头尸体,不出意外是为他而死的冯熙,萧后此举乃是欺诈宋军,要教他们误以为主帅已身亡。
不过这件事他尚不知晓,一直在密室等到天黑,准备前去刺杀萧后和辽帝,路上又听见侍婢议论萧念念被赐给耶律休哥之事,就寻过来将她带走。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一个跑来青云台送死的男人,还拿什么保护心爱之人?比起来念念嫁给耶律休哥才是更好的庇护。
可当他亲眼看到爱妻被其他男人侵犯,亲耳听到她喊“救命”,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冲进去一刀砍翻对方,抱走了念念。
他身受重伤,又因禁军兄弟惨死而大受刺激,原不该放纵,可越是如此,越难保持清醒,就这样让自己的身体和意志一起土崩瓦解,冲到了生死边缘。
好在萧念念曾设想过两人可能一起逃命的情形,早早准备了一个包袱,清水药物酒食全都装在里面,临行前也没忘带走,现在一一派上用场。
杨小九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少个日夜,只知道念念一直在他身边殷勤照顾。
期间密室似乎来了人,萧念念与她大打出手,而后激烈争吵:
“你当真要为了这个男人而走上死路?这世上哪有男人真正值得去爱?那个韩德让表面上舍不下发妻,可当他看到自己夫人的发钗从宋人身上掉下来,想着秘密藏不住了,就打算在萧后发现之前亲自动手了结妻子。他那夫人倒是个明白人,在他寻去之前就服毒自杀了,只留下一句’下辈子别再见了‘。念念,男人的爱全都充满了算计,一旦你威胁到他们的权利或者家国,他就会毫不犹豫置你于死地,就连你娘都是你父皇所杀,即便如此,你还敢相信男人么?”
“我不相信小九会杀我,若他真的要杀我,我会在他动手之前先动手杀了他!”
“呵……你并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刚强,只怕到时候只会在自嘲中悲哀的死去,比起来萧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只要她肯下令放过你,你就还有活路。若是继续和这个宋人纠缠,便是通敌叛国,你非死不可!让开——让我杀了他——”
“那你就先杀了我——怎样,不敢么?是不是杀了我,就无法跟萧后交待?这些年你们炮制了无数毒药去谋害宋主,可他偏偏是世间罕见的抗毒体质,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才养出我这么个身中十几种剧毒的怪物!是不是过段时间我再服下最后一味毒药就大功告成了?这世间唯一能毒死宋主的人就是我,可必须是活着的我,对不对?”
“是谁告诉你这些?”
“哼……自从知道宋主身上有醉春宵遗毒,你们就开始研制各种能加速他死亡的剧毒。萧燕燕之前逼我嫁给晋王,好伺机刺杀宋主,其实她根本就没指望我能成功,而只希望我在宋主面前流血而亡。”
“一派胡言——”
“以前我总不明白你们为何要把鸩羽千夜作为一个药炉保存起来,后来才知道它的作用就像是一个药引,任何毒药碰上它毒性都会大增。而且此毒用起来神不知鬼不觉,只需让我流血即可。当年我和小九私奔住在听莺阁,月里朵突然前去刺杀我,宋主也去了,在那之后他就大病了一场,可却依旧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一计不成,你们又开始在我身上试新的毒,弱水三千、断魂散、月蟾酥、无生草……最后一味是牵机药对不对?等这些毒药全部在我的骨血里汇集,就算是罕见的抗毒体质也必死无疑。”
“既然你全都知道,那么也该清楚,只需要等到宋主殒命你就自由了,何必要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我不过是想救小九而已,如果他死了,我有一百种方法教你们不能如愿。像我这样的女人,就算能活下去,也不过是继续给人当棋子,我厌了!”
那人走后,萧念念精疲力尽回到杨小九身边,紧抱着他闭目睡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阴暗的密室里透出些许亮光,杨小九站在太阳照射下来的地方低眉沉思。
萧念念坐起来勉强微笑,正想着说着什么,却听他先开口道:“我刚才听见外面的人说他们抓到了阿云。”
那天他和辛云各自奔逃,心里都知道被抓是迟早的事。
辛云虽然武功弱一些,可打小就机灵,躲去了马厩,又以剧毒毒死上百匹辽国战马,若非如此,也不会这么快被抓。
萧念念不认识辛云,可一听就知道他们是同伴,遂道:“他们是故意将消息大肆传递,好引你出去送死!”
“我知道!自我们上了青云台,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杨小九叹息一声回来她身侧,捧起她的脸道:“念念,我将性命托付给大宋,只给了你一颗心,可你却把所有的一切全都给了我……我……”
萧念念抬手压住他的嘴唇,蹙眉道:“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抱歉的话,也从不想你为我做什么。”说着松开手,转身背对着他道:“其实最初我知道自己喜欢你的时候,就已经想过最坏的结局,所以一开始只是打算和你春风一度,然后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各奔东西,可命运偏偏又将我们纠缠在一起,教我们越陷越深。说到底你何曾对不起我,是我根本就不该去招惹你……”
话音未落手臂突然被杨小九抓着,往身前一带,整个人又贴在了墙上,一阵唇舌交缠。
爱上这样一个女子,对任何男人而言都绝非幸事,可爱就是爱,哪里说得清楚究竟谁对不住谁?
两人亲了很久才分开,杨小九摸着她的脸颊道:“下辈子……我一定好好给你当丈夫,不因为任何人任何事离开你,每天都陪着你……好好的照顾你……”说罢他便转身而去。
萧念念没有睁开眼,僵立着独自落泪。
青云台最高处,辽人把辛云绑在射鬼箭的刑柱上,打算在太阳升起来之后开始行刑。
此时此刻,宋主赵匡胤自兵器架上取了长枪步到庭院中。
而杨小九也提着枪,在辽兵惊恐的目光中走上来。
遍身是伤的辛云看见他来,一时连眼睛里都闪着光,开心地笑起来。
两个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没有惊惧,没有泪水,而是互相微笑。
辽人上到太后皇上,下至普通士兵皆面面相觑,不怕死的不是没见过,笑着去死的还是头一遭。
一片茫然不解中,无数辽兵又围过来。
杨小九也不多话,只道:“阿云,你一直都想学六合霸王枪,平日里没多少机会教你,今日且看清楚了——”
同一时刻,庭院中的赵匡胤长身而立,横枪一扫,接连几个空翻,银枪陡然高挑,朗声喊出来:“朝天式——”
青云台上的杨小九亦喊出一招“朝天式”,不过枪锋所到之处血花飞溅,倒了一地辽兵。
当初他学六合霸王枪之时,时常跟着赵匡胤一起练,而今兄弟二人身在不同的地方,却在同一时间使出了同样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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