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行,太快了,停,停!”
阴唇附近都捣出白沫,胸部在这样的奸淫下乱晃起来,李轻轻根本跪不住,身体要往前倒,却始终被托着腰高高翘起臀部,承受男生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操干。
如果现在真有人进来李轻轻也没办法了,她不打算要脸,但这样失去支配身体的感觉实在痛苦,简直是条没有人性的疯狗按着她在乱操。
“疯子,停啊!”
她嗓子沙哑,反手去抓男生的手腕试图掰开,可江奕川没动弹分毫,一双手还牢牢扣紧她的腰,这个姿势操得深,顶着宫颈口,传来酸痛的麻感。
江奕川问完后又不讲话,甚至连侮辱人的话也不说,几十次的深操,他额头隐隐有汗滴进眼角,又在晃动中缓缓坠下去,他眼里有片刻迷茫,竟然会以为那是眼泪。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江奕川不是不明白,这种话多是真假参半,可你想在迷宫去寻个真实,而她站在岔路口轻飘飘立下牌子,告诉你这就是真实的路,你是走还是不走?
他的痛苦不是来源于去选择,没人逼他选择,他是因为那一刻发觉出自己的犹豫,并且因为她已经过去的东西而觉得她很可怜。
疤印是不会疼的,可她的痛苦以一种近乎可悲的方式回来了,像某种寄生物胡乱找寻最新的宿主,很显然,这次的宿主是他。
“轻轻”他慢慢叫她的名字,里面透着江奕川自己也不明白的迷茫。
不明白,还是明白?他想,他自己应该知道了些事,一些他不想承认的事。
男生的身体像座山轻而易举笼罩着她,身下淫液飞散,操穴的速度不减,而他身下的李轻轻是真的要崩溃了,手指陷进沙发,这是目前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沙发上的两人都没有心思想起随时可能打开的门。
楚淮进来的时候,还以为那阵熟悉的声音是幻觉。
但他很确信自己没吃那该死的,会产生幻觉的药。
大概是空气中酒味过于浓郁,他烦躁地蹙起眉,目光投向周围。
当时楚淮有瞬间的怔愣。
胡乱摆放的酒瓶,漆黑的环境,他却只看得见女生潮湿的侧脸和哽咽,目之所及是她白皙皮肤上的浅红,从上至下,全是她散发出来的魅意。
“江奕川,你慢点,嗯……”
然后江奕川说了什么。
画面像掉帧,也像融化,世界有些微的卡顿,再看见的就是她费力地侧着头,和那个人亲吻的模样。
楚淮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们,直到女生睁开泪眼迷蒙的眼,怔怔地望过来。
紧接着,如同坍塌的多米诺骨牌,江奕川也转过头。
“啊,你来了。”
楚淮又听见密集的虫响。
现在想来应该不是蠕虫之类,它们应该有着更纤长的足部,不难想象上面有细密的绒毛,或许会是褐色,黑色也有可能。身体呢?是长还是扁,是短还是圆?
楚淮垂下眸,若无其事地向着旁边沙发坐下去。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那个女孩子着急地去拉自己的裙子,避他如毒虫,而江奕川不慌不忙地扯过件外套遮掩,好像无所谓似的。
“那怎么了?你接下来也可以一直看,都是兄弟,不在意这些。”
楚淮视线淡然地落在他们身上。
半晌,他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好啊。”
“那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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