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含住花诗的趾,准备做出更能讨好花诗的卑贱舔弄动作之时,只听得啵唧一声,口中充实肉感骤然消失,余给她满嘴的空虚冷风。
几根晶莹剔透的唾液丝线连结了企业的嘴角与花诗的趾尖,随距离移分越拉越细,最终不堪重负断裂回弹到企业失神的脸上。
跪在原地的笨蛋舰娘还在迷茫张嘴,用遗落在外的鲜红舌尖无助卷动空气,试图捕捉指挥官玉足残留的余温。
高高在上的花诗则低头睥睨着她,那只才脱离湿热口腔的玉足湿淋淋的泽泛水光,浸满涎液的黑丝显现深邃墨色,附着于她脚掌的雪白肌肤,前端的五根趾豆因快感刺激微蜷卷曲,娇俏又可爱。
微凉空气逐渐凝冷唾液的暖意,变成了湿凉黏腻,花诗的足尖轻慢抵触至企业锁骨,自上而下缓缓滑落。
凉湿丝料摩擦过滚烫肌肤产生的温差,刺激企业浑身泛鸡皮疙瘩,美足路过她的双乳时特意点蹭左右两粒挺立充血的乳豆,丝袜网格撩拨敏感乳尖引的酥麻快感直通胯下。
“呃哼……!”
喉头滚动轻媚喘,她下身裙内巨物更是动静显着,竟兀自绷高了裙摆,堂而皇之地‘挑衅’花诗。
不过花诗则对她如此表现显得相当满意,继续往下移动美足,滑过她绷颤小腹,最终悬停至她胯中耸挺似帐篷的裙摆之上。
只见花诗在那处稍作蓄力,随后整只脚掌无分毫停缓直直踩了上去,软嫩脚心隔了裙布恶毒踩压住其中的滚烫龟头。
“嗯…企业。”
目光落到企业鼓胀胯间,享受此般对企业猫捉老鼠似的戏弄把玩,特别是企业在她面前的卑微失态,更让这情烂婊子污浊不堪的淫浪内心大为满足,有意明知故问“这里,为什么肿成这样?”
“我……我……”
“我?”说着花诗碾动足尖,对企业敏感的龟冠施下‘重刑’,把她踩得腰肢大颤。
被迫接受酷刑的企业也知道,自己必须回答这羞于启齿的问题,否则只会令花诗不悦,甚至可能会选择执行修订条例彻底放弃自己(企业的脑补)。
话是要讲没错,可真到主动开口说出来,对她来说是极度困难的,结果就是支吾半天企业也没能从嘴里说出些有用的话来“……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刻意做出副不耐神色,花诗脚尖力道继续加重。
默默承接指挥官‘怒火’的企业满脸涨红,脸上不知是羞愤还是困苦的汗水顺着其鲜明下颌线滴落,最终断续说出了那个最能讨花诗‘欢心’的答案“我…我只是…因为指挥官…太诱人,所以鸡、鸡巴忍不住……勃起了!”
得到满意答复的花诗自是收回了脚,但离开前她还特意用足尖挑了挑企业的龟冠底沿,随后戏谑命令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把它拿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刚才想用什么样的‘凶器’来对我行凶。”
得到‘解放’命令的企业手忙脚乱,解了三四下才解掉腰部的裙扣,慌张扯下裙子和被先走液与汗水浸透的运动内裤扔到一旁,生怕动作慢了再引花诗生气。
啪嗒——
束缚解开那瞬,其中狰狞肉物立即迫不及待地弹拍到了她自己的小腹上,肉棒前端还顺惯性甩出缕浓稠雄汁,自冠口拉出黏丝挂滴进床单,弥散浓烈熏鼻的浑厚腥膻。
企业肉棒的形状比巴尔的摩那根还要雄壮粗硕,如果说巴尔的摩那根能让花诗主动下跪撅起屁股的话,那对企业这根来说花诗甚至愿意认它为主。
哪怕以后只能作为肉棒主人的便器来使用,花诗也会诚心诚意地对肉棒主人感激涕零,然后张大嘴等待肉棒主人的恩赐,当然,如果是能使用下面的嘴那就更好了。
奇怪的是企业的肉棒居然不像巴尔的摩一般,不是说大小和长度,而是她的龟头居然完全没有包皮裹。
整根肉棒看起来几乎浑然一体,但龟冠下半截皮肤的颜色很明显要比柱身其它部位浅色,这是不是说明那层包皮其实是被企业自己剥开了?
如此想着,花诗的脑袋里莫名冒出了个极其有趣的猜想,不过这个思考不影响她对面前的舰娘下达下一步指令“展示它吧。”
第二道命令响起,企业此次没有任何犹豫,主动伸手拨开阳根底部的丛杂耻毛握住肉棒,尽可能抬腰挺送,向那位高岭之花‘大方’展示自己胯间丑陋的欲望之源。
然花诗的湿沥丝足亦再次抬起,只是如今它与肉棒之间已无任何阻隔,脚心带着企业未干的唾液完整覆盖其下硕大龟头,丝袜网眼细腻研磨龟头表面布满快感神经的粘膜层,足趾则灵动收拢攀抓住了龟冠棱角分明的肉盘边缘,前掌恶意按住还在不断吐水的大张马眼。
受此猛烈刺激,企业兀自仰起脖颈,眼瞳上翻,口中出宛如濒死体验的急切抽气。
“咕嘶——!”
啊!哈啊~~好爽…!指挥官的脚……正…踩在我的鸡巴上!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腰肢开始失控朝向花诗足底前后摆动,肉棒也变得愈坚硬、粗大,且温度惊人。
见此,花诗也是放松了玉趾,随即以足心为主,尽力缠绕脚下怒冲冠的肉刃,同时足趾又极其刁钻地嵌入胀闷紫红的冠状沟内,用湿黏丝袜的尼龙布料跟企业娇嫩敏感的冠下粘膜急剧摩擦,给肉棒的主人往送阵阵酥麻刺痛的恐怖快感浪潮。
企业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如何给花诗用玉趾无情挤压至变形。
那种龟头被丝袜勒紧研磨的可怕刺激正顺着她的脊椎灌入快感神经,花诗以足贴合肉质蘑菇头,利用足弓弧度恶劣的用力往下狠压,同时她穿着的黑丝也因吸饱企业流出的雄汁淫液,颤淫荡渍音。
“咕啊~~唔!指挥官~好、好刺激唏嗯嗯嗯……!”
企业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些破碎哀鸣用以表达感受,她那混入了极乐快感的颤音在花诗听来简直绝妙。
她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在花诗足下不到半秒即土崩瓦解,自己象征舰娘私密尊严的巨物,更是在指挥官的脚底全然变成根只会吐水的低贱肉肠,唯一作用便是给指挥官拿来泄愤。
于肉棒上动作不断的那只玉足活似精密无匹的戮黩刑具,特别是那根灵活趾,一直在勾弄她肉棒冠与柱身连接处的敏感系带,引得她老是同触电般腰抖腿颤。
如此灭顶快感令企业不由得双眸紧闭,死咬牙关,甚至无瑕管及嘴角流露的涎液,艰苦抵抗快感的侵袭。
然而花诗魅魔低语般的清冷声音又再次响起,不过这回传达的不是命令,只是个“简单”的小问题“我说企业啊……你平时,也会像这样自己偷偷玩弄这根脏东西吗?”
花诗的“简单”问题炸开了企业大脑中的混沌,吓得她立时瞪大了双眼,视线直撞入花诗满溢戏谑的霜蓝瞳孔当中,接受她的审视。
被最敬爱的指挥官用脚踩着性器,还要回答这种隐私问题,企业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花诗能洞穿她灵魂的凛眸,本能开口否认“我……我没有……”
“哦?没有吗?”
听罢花诗脸上泛冷峻笑意,脚下动作骤然加重,大拇趾狠厉按落,一下堵死了企业正在流出先走液的马眼,用力踩碾!
“咿——!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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