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是的,他应该恨。
可这股恨意撞上她此刻刻意流露的、与她之前强势截然相反的“脆弱”和“失控”解释时,变得复杂而无力。
他想起上一个星球,想起她与星球的共鸣,想起那些不受控制的力量涌动……如果,如果她真的也在承受某种反噬?
如果她的侵略,部分源于那种力量的扭曲?
这个念头如同毒藤,缠绕住他反抗的意志。
他感觉到抵在身后的炽热似乎又胀大了一分,带着一种焦灼的、亟待疏解的脉动,那是“反噬”的证据吗?
是她也无法完全控制的“需求”?
佛尔思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身体的软化,那绷紧的肌肉线条细微的松弛。
她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继续用嘴唇摩挲他的颈侧,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痛苦和渴望的声音继续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滚烫的烙印,烙在他动摇的理智上
“帮帮我……格尔曼……”她喘息着,腰肢难以自制般轻轻往前顶蹭了一下,那滚烫的顶端瞬间挤开一丝紧涩的缝隙,带来触电般的、混合着剧痛和奇异酸麻的刺激,让格尔曼浑身一颤,闷哼出声。
“只有你……只有你能……‘安抚’它……或者……让它彻底‘标记’改变我……”
这根本是别无选择的选择。
尤其当她的指尖开始颤抖地、带着试探性地抚摸他紧绷的腰侧,当她的喘息越来越凌乱痛苦,当她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重复“帮帮我……”时,格尔曼心中那堵名为抗拒的墙,轰然倒塌。
不是屈服于欲望,而是……一种更沉重、更无奈的“责任”。
一种对自己可能“连累”她至此的愧疚,对“同伴”状态的担忧,以及对那未知“反噬”可能带来更坏后果的忌惮。
在这复杂的、被精心引导的情绪泥沼中,身体纯粹的抗拒被绞得粉碎。
他闭上眼睛,最后的挣扎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破碎的叹息。
紧握的拳头松开,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放松了那最后的防线。
这不是迎合,而是一种认命般的、带着屈辱的……默许。
佛尔思的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深不见底的弧度。
她知道,她赢了。
不是靠纯粹的暴力,而是靠更致命的、针对他内心弱点的精准算计。
“乖……”她奖励般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声音里的“痛苦”和“脆弱”如潮水般退去,重新染上了那种熟悉的、带着餍足和侵略性的低沉沙哑。
腰肢猛地一沉——
“呃啊——!”剧痛混合着被彻底撑开、填满的饱胀感,让格尔曼仰起脖颈,出一声短促的、濒死般的哀鸣。
世界仿佛被撕裂又重组,所有的感知都聚焦在那被强行闯入、开拓的羞耻之处。
佛尔思满足地喟叹一声,感受着那极致紧致、火热、排斥又不得不接纳的包裹。
她开始缓慢地动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帮助”与“标记”的谎言,用实际行动,深深凿进他的身体与灵魂深处。
而格尔曼,只能在愈汹涌的、混合着痛苦与诡异快感的浪潮中,死死咬住嘴唇,将脸埋进自己单薄的臂弯,任由泪水无声滑落,完成这场名为“臣服”的、合理化的献祭。
他的身体,连同那摇摇欲坠的意志,在佛尔思精心编织的“合理性”罗网中,彻底沦陷。
“舒服吗?”她恶劣地问,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腰肢却再次开始施加压力,“刚才……你不是也很享受‘被占有’的感觉吗?换个方式,换个地方……体验应该会更……深刻。”
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开始了。
与前方进入时的湿润顺畅截然不同,这里的进入异常艰涩紧致,充满了抗拒。
格尔曼的身体绷成了僵硬的弓,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喉咙里出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
额头上瞬间渗出大量冷汗,与之前的激情汗水混合。
那种被强行拓开、仿佛身体要被撕裂的胀痛和异物感,让他眼前黑,感知失灵,似乎全身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一处,对抗可怕的入侵。
佛尔思的推进并非一味粗暴。
她停顿,抽离少许,指尖不知何时沾满了之前交合处淋漓的爱液,涂抹在那紧绷的入口和自身的硕大顶端。
滑腻的润滑稍微缓解了摩擦,但紧随其后的、更深入的闯入,依旧带来了剧烈的冲击。
“放松……亲爱的,”佛尔思的呼吸也因这充满征服感的侵入而略显急促,她俯身,啃咬着他绷紧的肩胛,声音模糊地“开导”、“劝降”,“你越紧张……只会越痛……学会接受它……”
一点一点,缓慢而持续地,她被那紧致火热的内部完全吞没。
当最终彻底进入时,两人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佛尔思是满足的喟叹,而格尔曼则是濒死般的抽息。
完全被填满,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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