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何其了解儿子,先一步说道:“太医说他身子结实,没留下病根。”
又像是心有余悸般叹了口气:“那日当真凶险,全仗姜夫人剑快。若非夫人及时挑开那记杀招,这小子哪还有命在此说话?”
半年前国公府设宴,混入了刺客,刺客修为高强,是沈池月一剑挑飞刺客的剑,让伤避开要害。
只是……尽管没有伤及要害,但纵.欲过度的身体底子虚弱,江凛会在这具身体上重生,说明那位世子终究还是没活下来。
长公主眼风扫过儿子,状似感慨:“养伤这半载,他时时念叨夫人的救命之恩。”
她自然而然将江凛一时失态不语归结于“感恩”。
姜禄和善笑道:“世子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天大的福气等着。”
语毕又与景国公叙话数句,便拱手告辞。
江凛浑噩间竟未听清他们又寒暄了些什么。待他猛然回神,只见姜禄已施礼作别。
姜禄转身时,微微皱眉,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好像有一道……带着厌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人都走了你还看。”长公主神色微冷,衣袖下的手掐了江凛一把,声音带了几分训斥,“江照霜,你怎么答应我的?”
江凛茫然回头:“啊?什么?”
长公主低声:“装,眼睛都要长姜夫人身上去了!你往日胡闹我便忍了,那沈池月乃有夫之妇,姜禄和玄河宗为太子效力十余年,江凛你莫不是真失心疯了!”
江凛一听便知道长公主这是误会了,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混账到极致,才会让现在他多看了女子两眼就让长公主生出这样的猜测。
“娘想到何处去了。”他连忙解释,“儿子怎会……”
怎会对沈池月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只是,见到上辈子帮助过她,给予过她温暖的恩人,胸腔里那颗心便不受控地剧烈泛起涟漪,牵动魂魄。
话音顿住,姜禄虽已携着沈池月走远,两道身影在江凛眼里却分外清晰。他看到姜禄将手搭上沈池月的肩,两人距离很近,可她的背影却有些僵硬。
依旧是记忆中的挺拔身姿,腰肢纤瘦,腰臀线条生得极美。
“怎会什么?”长公主道。
“……”江凛收回视线,他一定是受这具身体影响太深,上辈子他分明只将沈池月视作冰雪皑皑的山巅月,满心皆是孺慕与敬重。
“母亲,您想多了,我真没那种想法,我对她只有感激。”江凛说着,话锋一转,“但是您能不能……”
他顿了顿,迎上长公主探询的目光,认真道:“……往后别唤她姜夫人?至少莫在儿子面前这般称呼,我不喜欢。”
长公主:“……”
江凛知道长公主多半又要误解了,但他真的厌恶极了这个称呼。有一部分是对姜禄本身的厌恶,有一部分则是出自…….沈池月那样的人,不该被冠以任何人的姓氏,她是明月,不该被囚于任何方寸牢笼——
尤其是,玄河宗。
姜禄大了沈池月二十岁,膝下还有和亡妻生的两个儿子。知情人都明白姜禄配不上沈池月,不知情的人,若见了姜禄与沈池月走在一起,只会以为是父女,是兄妹,是家仆和小姐。
若只是年岁相貌悬殊倒也罢了,倘或人品贵重、修为精深,老一点丑一点好像也还能忍,日子也能将就着过。
可论人品,没人比江凛更清楚姜禄有多龌龊腌臜。
论修为,姜禄与当世强者之间唯一的共通之处,可能只有年岁相当。
而沈池月,却是二十余岁便登临剑尊之位的天之骄女。
若非当年三皇子一脉倒台,剑宗亦受牵连——
那两人,云泥之别,又怎会成了如今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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