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从鸡鸣寺回来后的许素霓越想,越认为他们两个有秘密瞒着自己,要是她不弄清楚,她今晚上根本睡不着,不顾天色已晚跑去找齐信。
“齐迎风,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不是那位祁家主母。”
厚衾掀开,人被吵醒的齐信带着浓浓的怨气,“许素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大晚上闯进我一个男人的房间知不知羞啊。”
还好现在天气冷,他是穿着衣服睡觉的。
“我是女人,我更是你兄弟,身为兄弟进你的房间有什么不行,别说进你房间,我看你洗澡都行。”许素霓生平最厌别人拿她女子身份说事,嗓音不可控地拔高带着愤恨,“怎么,难道就因为我是个女人,你就要看不起我,还是不把我当兄弟看。”
“我许素霓除了身上比你们少一块肉,我有哪一点比你们男人差,又和那些娇滴滴得只知道珠宝首饰男人的女人有哪点一样!”
虞城的花灯会从元日开始,直延续到初七才会散尽年味。
“夫君,你看前面有猜灯谜的。”被裹得严实的宋令仪拽了下男人的手腕,指着远处人潮涌动的方向。
任由她挽着自己的秦殊目光柔和的询问,“想要?”
“自然是想的。”宋令仪想到他之前在学堂的成绩,轻咬下唇,“若是没有,今日夫君能陪曼娘出来,曼娘就很高兴了。”
“只要你想,我去给你赢回来。”区区一个猜灯谜活动,又难不倒现在的他。
宋令仪并不打消他气馁,“好,曼娘等着。”
要参加猜灯谜活动,得要交上三文铜钱,猜出全部灯谜才能获得灯王。
一身黑衣墨冠,即使刻意收敛骇人气息,仍满是萧杀威势的秦殊顿时成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存在,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抬手捏爆自己的脑袋。
秦殊掏出六文钱扔在桌上,“两人。”
“好的好的。”负责收钱登记的男人直到他走后,才诚惶诚恐地回过了神。
等他们走远后,众人才注意到那形如杀神的男人旁边还有个披着雪白大氅的姑娘。
心中不由感叹,那姑娘胆子是真大啊。
宋令仪翻了其中一盏灯的灯谜,“你不是说要帮我赢灯王吗?那不应该是你一个人参加就好?”
“重在参与。”以前的秦殊最头疼的就是看书,让他在书房里看一个时辰的书,他宁可去军营操练一天。
如今拿起笔杆子不在抓耳挠腮,猜起灯谜自然也不会两眼一睁黑。
秦殊猜完灯谜,拿着赢得的花灯,引得满堂喝彩的正要借花献佛,转过身,却发现原本站在身旁的女人不见了。
周围依旧是不变的人潮涌动,他却有种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的孤寂萧瑟。
提着花灯的骨指骤然用力,要将灯柄给生生捏断。
他看见前面有个穿着相似的背影,顿时心跳加速,当即推开人群走上去。
在她要离开时,喉咙发紧,指尖发颤地拉过她的手,“曼娘,你去………”
“你谁啊。”
秦殊的话在对方转过身时,戛然而止。
因为对方不是他要找的人,匆匆道歉后就重新搜索着她的身影。
在一连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人后,确定他是真的跑了的秦殊的理智被逐渐愤怒所吞噬,正等他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一只手轻柔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夫君,你在看什么啊?我喊你好几声了你都没有听见。”轻柔的女声至身后传来,就像三月春风拂过被大火焚烧过的田野,焕发着新的绿芽生机。
男人冲天的怒火像被一盆水横空浇灭,转过身,双眼猩红地扣住她的手腕,继而声音一寒,“你刚才去哪了。”
“我见前面有买桂花蜜藕的,就去买了一份。”抽出被捏疼手腕的宋令仪用竹签扎起一块递到他嘴边,“张嘴。”
后者仅是迟疑了片刻,便低下头,张嘴咬下她递来的桂花蜜藕。
“好吃吗?”
并没有尝出什么味的秦殊正要回答,瞳孔骤缩,整个人僵硬得完全忘了动作。
“确实很甜。”踮起脚尖,用舌尖舔走他唇边沾上的蜜渍的宋令仪点评道。
从脚红到耳后根的秦殊简直是能头顶冒烟,慌乱抬手去擦被她亲过的位置,目光游离根本不敢和她直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宋令仪目光落在男人通红的耳根上,眸底笑意加深,“夫君忘了,你我是夫妻吗?夫妻间亲密些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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