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乖,听话。”林雨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好,我听师父的。”她终究顺从了,如同离水的鱼儿般,万分不舍地从他身上起身。
两人整理好稍显凌乱的衣衫,牵手回到马车旁,车厢内其余几人的呼吸依旧平稳悠长,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翌日清晨,赶路继续。
负责驾车的李天仆从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精神萎靡,显然是昨夜未得安睡。
马车行驶间,柳寒霜从车窗探出头,望着前方逐渐熟悉的景物,雀跃道:“师父!快看,快到黑水城了!”
“是啊,”林雨驾着车,回头对她笑了笑,“到时候,你就能回家了。”
“太好了!”她的声音里满是归家的喜悦,看向林雨的眼神却依旧缠满依恋。
车厢内,崔莹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好奇地问:“寒霜姐姐,林大人……真的是你师父吗?”
“对啊!”柳寒霜收回目光,用力点头,“怎么了?”
“我……我也想拜师。”崔莹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青鸾与红鸾闻言,同时将目光投向她,带着几分审视与玩味。
“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崔莹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青鸾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却暗藏深意:“我家公子……一般不轻易收徒。”
“是啊,”红鸾接口道,目光在崔莹莹姣好的面容与身段上一扫而过,“除非……你愿意……”
“愿意什么?”崔莹莹急切追问。
红鸾与青鸾交换了一个眼神,缓缓道:“愿意……真心追随于他,毫无保留。”
“弟子追随师父,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崔莹莹有些不解其中深意。
柳寒霜坐在一旁,抿着唇面无表情,心中隐隐泛起不快——她不愿再有别人来分享师父的关注与宠爱。
“我们到黑水城了!”车外传来林雨清晰的宣告,打断了车厢内微妙的对话。
“太好了!终于到家了!”柳寒霜立刻将方才的不快抛到脑后,兴奋地掀开车帘,坐到林雨身旁的车辕上。
“师父,你一定要快点来找我!”她拉着林雨的衣袖,再次叮嘱。
“放心,师父答应的事,从不食言。”林雨温和地保证。
马车驶近黑水城,城门外秩序井然,早已没了往日难民云集的混乱——显然,交由丐帮协助的赈灾事宜成效显着。
两辆马车顺利入城,沿着熟悉的街道朝柳府前行,不多时,便在那气派的府邸门前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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