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抹的啥?管用吗?”
关鑫凑近红狐女孩,好奇地问道。
“獾子油啊!”
红狐女孩把陶罐举到关鑫面前,笑着给他看。罐里的獾子油淡黄色,有着油脂的光泽和淡香。
“还挺好闻的。你好了我就放心了。”
关鑫用食指抹了点,闻了闻笑着对红狐女孩说道。
“等你走时我送你一些……”
红狐女孩说着突然收了笑容,满脸不舍地看向关鑫,眼里有了泪光。
“你……不回去不行吗?”
关鑫的心里也酸酸的,满是不舍。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带着红狐女孩一起走。
“萨满说我必须在月亮神由珍珠一样圆变成柳叶一样细之前回到部落,否则会被逐出部落,再不能回去。你看!天上的月亮神只剩一半了。我来时翻过了好几座山,走了几天才到这里的……”
红狐女孩低下头,嘴紧抿着不让眼里的泪水流出来。
“……我们在一起几天了?”
关鑫把红狐女孩搂在怀里,怜爱地问道。他很想立刻带她走,但猎鹰路太危险,他连自己都生死难料,又怎么保护心爱的女人呢!
“我是昨晚把你背到穴屋的……这是第二个晚上了……”
红狐女孩把头埋进关鑫的怀里,轻声细语地答道。
“我们下去吃肉吧!我饿了。”
关鑫拍拍红狐女孩的背,故作轻松地笑着拉起她的手。
“嗯!”
红狐女孩也笑着点点头。他们一起走到梯子边,顺次下到穴屋内,手拉着手走到石床边,坐下来。
“以前你喂我吃,现在我喂你吃。”
关鑫说着打开陶罐,拿出肉,细心地撕成小块,送到红狐女孩的嘴边。红狐女孩先是愣了片刻,然后就羞涩地红着脸张开嘴把肉吃进去。她一边咀嚼一边看着关鑫不自觉地笑起来,那双凤眼里升起浓情蜜意。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关鑫被那双凤眼看得心里痒痒的,消遁许久的热能再次在身体里蓄积。
“谷沃贺(满语名字,汉意璞玉)。你呢?”
红狐女孩咽下嘴里的肉,笑着看向关鑫。
“二狼。”
关鑫把手里的肉递给谷沃贺。他觉得自从遇到谷沃贺以后他就和二狼无法分割了,心底隐藏着的那个灵魂和他一起享受着此刻的幸福。
“二狼……”
谷沃贺柔声复念着,她满足地对关鑫笑起来。那双凤眼眯成一条缝,和关鑫梦中见的一样让人心动迷恋。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欲望,关鑫想如正常的夫妻一样享受和谷沃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吃完陶罐里的肉,关鑫搂着谷沃贺坐在火塘边。他把木块放到即将燃尽的火塘里,火焰渐渐把木块包围,照亮了穴屋,映红了两个人的脸。
“你们部落在哪?离海近吗?”
关鑫握着谷沃贺纤细的手,他想更多的了解这个和自己有着肌肤相亲之缘的女人。
“在山的尽头,海的边缘。你咋会知道我们部落离海近?”
谷沃贺好奇地歪头看向关鑫,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视线,谷沃贺抬起手臂用纤细的手指把长发从脸颊处拨弄开。黑亮的发丝扫过关鑫的手臂,撩拨着他的心脏如小鹿般噗通噗通地欢快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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