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娣管事那日的用药是如何生效,口鼻呼吸还是直接体表渗透。”
这话说得明明白白,如果叶华浓能够通过直接渗透之法,将根须药液渗入青槐的身体,那她所谓的无法破开筑基法体,便不能成为她无辜的佐证。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轻笑。
玉素光看过去,现是王凌波,许是前几日接连碰鼻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心里一紧大感不妙。
王凌波已经开口了:“我有些看不懂,叶管事往日里可是跟玉姑娘有什么旧怨?”
叶华浓摇头:“没有,我与玉师叔交集不深。”
王凌波讶然:“那就奇怪了,既无交集又无仇怨,为何玉姑娘每每见面言语挤兑,又明知叶管事有师尊赐名,还跟着一帮嫉妒她的小人唤其辱称。”
“更甚者,事关人命当前,玉姑娘不曾探查便毫不迟疑的以最大恶意揣度叶管事。”
她说完,再度问叶华浓道:“你真的确信玉姑娘与你之间没有过节吗?”
“不若你想想,自己有什么事落于玉姑娘眼前,让她笃定你是个能残害同门的恶人。”
玉素光在王凌波的直言不讳中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而叶华浓视线落到她脸上,似乎是有些若有所思。
第1o章
玉素光见叶华浓那若有所思的神色,周围同门恍然的眼神,心下一慌。
是她失策了,习惯了叶华浓的隐忍,忽视了那个从开始便对她不怀好意的凡女。
如今前方还有个难缠的乌孟,再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四面受敌。
玉素光赶紧找补道:“娣——叶管事以我当时目睹为据,证明自己数月来唯一一次的交集没有对青槐下过暗手。”
“我的证词便关乎此事真相,自当不论立场,无关利弊,客观陈述当日所见,也得道出我所见之局限。”
“叶管事当日的药粉,我即无留证,也无从辨认,自是不能替叶管事佐证她什么也没做的。”
说完也不敢再招惹王凌波,谁知这凡女接着会说出何等惊人之语,再度将她推到风口浪尖。
直接面对此时话语权最大的乌孟道:“我这般行事,乌师姐可觉得有不妥?”
乌孟似笑非笑的看了玉素光和她身后的几个筑基弟子一眼,倒也不欲再跟她纠缠。
事情毕竟是生在丹峰,这般大庭广众下胡搅蛮缠对丹峰怎么都不是好事。
因此见玉素光灰溜溜的急着划清界限,便只说了句:“不过片刻功夫,玉师妹倒是越严谨。”
从一开始的张口定罪到如今话语里的客观严明,此番成长竟只花了几句话的功夫。
玉素光闻言像是耳光被扇在脸上,但也不敢反驳。
乌孟摆摆手放过了她,起身道:“将青槐的尸身抬到执法堂,稍后我会将这枚凝实丹交给执法长老验明。”
“虽非丹药之过,但此事确实透着蹊跷,我丹峰也会全力配合执法堂,早日查出青槐死因真相。”
见玉素光打退堂鼓,丹宗又草草收场,姓朱的修士等几人急了。
“乌孟师叔,那娣管事这般嫌疑就放任她逍遥在外?”
乌孟眼神一冷:“我丹峰管事,便是你等小人暗中臆测便能定罪的?”
接着转身,又想起什么一般回头道:“对了,师尊曾在数十年前,收徒当日亲自与叶管事赐名华浓。”
“竟不知堂堂不药真人说话的分量,还不如一对压榨女儿的无知村民,恐怕那对夫妇都不知道自己随取的名讳会被修士奉为圭臬,便是合体大能的赐名都不能辱没。”
一峰徒的诘问岂是他们能承受的?几人双腿软,脸色煞白。
这般落井下石的小伎俩,平日里不过是不痛不痒的恶心人,叶华浓以凡人之躯强留在剑宗,又不是爱麻烦人的性子,不愿计较这些。
几人这轻佻侮辱的蔑称都叫惯了,甚至带动不少不明所以的修士跟着叫,以至于乌孟突然难,才想起这在绝不敢拿上台面审视的。
乌孟也懒得看几人颤巍的丑态,拂袖离去。
而面对周围同门的挑剔指点,几人哪里还有一开始的气势汹汹,均是落荒而逃。
待周围散去,王凌波才开口道:“丹峰既有事,我也不便继续叨扰。”
“这边先告辞了。”
接着又叫住已经转身的玉素光:“玉姑娘,能烦请送我回饮羽峰吗?”
本欲默默离开的玉素光转身,饶是她自诩能屈能伸,也惊叹于王凌波这厚颜。
仿若方才对步步紧逼,让自己当众难堪的不是她一样。
玉素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最终哂笑一声道:“不巧,我有急事去檀音师妹那里一趟,王姑娘还是等侍修接你回去吧。”
王凌波被拒绝也不恼,只惋惜道:“可惜了,白羽姑娘驾驭仙舟还是不如玉姑娘平稳。”
玉素光腮帮绷紧,深深看了王凌波一眼,转身之时脸色已然可怖。
她倒没有骗王凌波,确实径直往宋檀音的居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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