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不是毁灭,而是回归本源。
“自由”不是解放他自己,而是解放所有被这套体系束缚的人。
这意味着,从今往后,任何人,只要其内心真正认同“晓”的理念,相信人定胜天的意志,都有可能在某个契机下,唤醒一部分系统的功能。
他沉默了良久,最终缓缓站起身,将身边最后一台便携式算机投入了眼前的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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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升腾,吞噬了精密的仪器。
影工看着那跳动的光,低声说:“原来……火种从来就不该被锁在匣子里。”
消息的发酵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猛烈。
大夏朝廷很快宣布,在赤沙深处发现了“零之遗骸”。
他们展示的是一具被秘药改造过的死囚尸体,面目模糊不清,焦黑的右臂被特意折断,手中还紧紧攥着一块刻着“不信”二字的焦木,仿佛在印证那个传言。
以此为据,神朝紧跟着颁布了《破晓诏》,宣告这场波及天下的“邪教”叛乱彻底终结。
诏书中还说,念及旧部皆为被蛊惑者,神朝愿意赦免所有曾佩戴黑袍之人,唯一的条件是,他们必须在各地的忏悔台上公开认罪,宣誓效忠。
然而,一场诡异的闹剧就此拉开序幕。
全国上下,竟真的有数万名曾经的黑袍者自愿前往“认罪”。
可当他们走上宣誓台,面对着地方官吏和围观群众时,却不约而同地改了口。
他们挺直了脊梁,用尽全身力气高呼出那句石破天惊的话:“我就是零!”
一时间,地方官府疲于奔命,抓不胜抓,杀不胜杀。
甚至出现了整个村庄、整个城镇集体前往官府“自首”的奇景。
叶辰藏身于边陲小镇的一间茶馆里,听着邻桌茶客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这些奇闻异事,他端起粗瓷茶碗,将苦涩的茶水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很好……当惩罚变成了荣耀,权力就失去了它的牙齿。”
当夜,他避开所有耳目,潜行至永安村外。
那口他曾藏身过的枯井,如今竟被村民们用新砌的石栏围了起来,前面还摆着香炉和瓜果,俨然成了一处小小的神龛。
一群孩子围坐在井边,借着月光,兴高采烈地轮流讲述着“零爷爷的故事”。
那些故事荒诞不经,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
有的说他骑着纸鹤飞升了,有的说月咏姐姐把他藏进了月亮里,免得被坏人找到。
叶辰隐在暗处,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忽然,他的目光凝固了。
一个看上去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正闭着眼睛,极其虔诚地诵念着一个自己编出来的祈福咒语。
就在她双唇翕动之间,一圈极淡的、仿佛由月光编织而成的轮回眼虚影,在她紧闭的眼皮上一闪而逝。
叶辰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不是他曾经植入的“梦种”,那是一种更原始、更纯粹的天赋,似乎是被这片土地上人们的集体意念所唤醒。
他没有现身。
他从怀中摸出一枚最普通的铜钱,用指尖在上面刻下了一道包含着“心印密钥”的残缺纹路,然后屈指一弹。
铜钱划出一道无声的弧线,精准地落入了枯井深处,没有惊动任何人。
做完这一切,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群天真烂漫的孩子,转身,毫不留恋地融入了更深的夜色之中。
在他离去约莫十分钟后,寂静的井底,那枚沾染了井水的铜钱表面,竟如水波般泛起涟漪,一行微光闪烁的小字缓缓浮现,又迅速消失:“下一个做梦的人,该醒了。”
夜风渐冷,卷起地上的枯叶,呜咽着吹向遥远的北方。
一场席卷天下的风暴看似已经平息,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真正的种子,才刚刚开始在最意想不到的土壤里悄然发芽。
而那个播种者,正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步走向那片被冰雪覆盖的、最适合藏匿秘密的苦寒之地。
他需要一个地方,一个能听到整个世界心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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