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温和地笑了,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过往从未有过的暖意:“写你觉得不该被烧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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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似懂非懂。
几天后,学堂的土坯墙上,贴满了他们用稚嫩笔迹写下的纸条。
“我爹不该死在去年的徭役里。”
“阿妈说,我想看看海是痴心妄想,但我就想看看。”
“镇上的官差说谎,他拿了我们家的米。”
这些话语,简单、朴素,却像一根根尖锐的刺。
当地的里正得知后勃然大怒,带着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要来铲平墙壁,毁掉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论。
然而,当他们举起铁锹,凿向墙壁时,却惊恐地发现,每一块砖石都像是浸透了墨迹,随着敲击,竟渗出无数细小的纸屑。
那些纸屑轻盈如羽,随风卷起,在学堂上空盘旋飞舞,宛如千万只素白的蝴蝶。
里正和家丁们吓得魂飞魄散,仓皇逃离。
小南立于院中,抬头仰望着这漫天飞舞的“言纸”,每一片纸屑都承载着一个最真实的声音。
她伸出手,接住一片,轻声呢喃,仿佛在对遥远的他说话。
“老师,你看,你现在说的话,比以前有力多了。”
永安村,枯井。
叶辰抵达时,正是万籁俱寂的子夜。
他没有惊动村里的任何人,身形如鬼魅般掠过,悄无声息地沉入井底。
冰冷的井水浸没全身,他却毫无所觉,目光死死锁定在井壁那一行扭曲的初民古字上。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粗糙的石刻。
刹那间,一股远比系统灌输的记忆更加磅礴、更加原始的洪流,轰然冲入他的脑海。
这不是数据,不是信息,而是源自这片大地最深处、最古老的回响。
上古之时,天地间并无“天灾”。
所谓的洪水、地震、雷暴,不过是“众声共鸣”的具象化。
山有言,水有语,风有声,万物皆有其意志,当它们的意志产生共鸣时,便会引发天地的剧变。
那是一个混乱而又充满生命力的时代。
直到第一位“守门人”的出现。
为了追求绝对的秩序与安宁,他动用禁忌之术,以自身为媒介,强行封印了万灵之声,将所有被剥夺的话语权,集中于一座名为“晓”的神坛之上。
从此,万物失声,大地沉寂,只有守门人可以通过神坛“代天言事”。
所谓的轮回劫难,不过是这被压抑了千万年的“众声”一次又一次不甘的挣扎与反噬。
记忆的洪流退去,叶辰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彻悟。
“我不是第一个觉醒者……”他喃喃自语,“我只是第一个,拒绝戴上面具的守门人。”
他抬起手,并指为剑,在初民古字的下方,刻下了最后一行字。
那并非古语,也非任何密码,而是这片土地上流传最广、最简单的三个汉字。
你说吧。
刻完之后,他盘膝而坐,引动体内所有残存的灵力。
这一次,他结出的印诀与地爆天星、与轮回眼所有术法都截然不同。
没有毁灭的气息,没有操控的意图,唯有一缕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声波,以他为中心,缓缓扩散而出。
那声波,轻柔、纯粹,如同一个初生婴儿来到世间的第一声啼哭。
千里之外的雪原上,月咏猛地抬头,篝火的烈焰在她瞳孔中剧烈跳动。
一声呼唤,跨越了空间的阻隔,直接在她灵魂深处响起。
那是叶辰的声音,熟悉,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一次,我不再替你们说话了。”
而在更遥远的地方,星穹尽头,那道贯穿天地的微弱裂痕,仿佛被这声跨越万古的啼哭所触动,骤然扩张了一寸。
某种沉睡了亿万年的古老意志,因这“沉默的终结”,正缓缓地,睁开它的眼睛。
声波散尽,祭场重归死寂,但某种更古老、更粘稠的意志,仿佛被这声啼哭惊醒,开始在石壁的脉络中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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