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她看到男人坐在沙上,手腕上盘了条黑色的蛇。
那蛇通体漆黑,鳞片光滑,看得出被主人精心养护。
蛇很安静地在他手心里爬动,吐着信子,没有肆意朝人露出尖锐的獠牙。
见她出来,他伸手,“过来。”
平淡的语气,总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不同于他平时纹在胳膊上那条不会动的死物,他手上的真蛇,岑白不敢靠近。
无论心情好坏,盘蛇是沈南栀的一大乐趣。他在温室里养了很多蛇,不同品种,颜色,体型。知道岑白害怕,两人独处时他很少把蛇拿出来。
有一天半夜起来,岑白甚至看到男人手指上爬着条赤色的蜈蚣,有他食指这么宽长,他还养了蝎子。
多数人的宠物是猫狗,她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些邪门的东西。
那时他反问“不觉得很美吗?”
他从小开始养蛇,寿命最长的一条跟了他十年。他欣赏于弱小的猎物被它们慢慢绞杀的过程,最后吞噬。
看到他放下蛇后,她才走到他身边。
沈南栀把女孩搂在腿上,刚洗了澡,她身上味道很香。
没遇到她之前,他多数与蛇相伴,现在比起盘蛇,更喜欢盘她。
少女的身子馨香柔软,折腾起来也是一声不吭,逆来顺受。
有时候动作狠了些,撞深了点,她也乖乖受着,迎合他各种姿势。实在被折腾得受不了,才会抬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求他轻一点。
她总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又容易受惊,时常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明明没有欺负她,泛红的眼圈总能让他心头蓦地一软,可不就像只兔子。
所以沈南栀喜欢叫她岑小兔。
男人突然俯身凑近,惊得女孩往后一缩,那双瞪大的眼睛惹得他轻笑一声,“不是说不怕我吗?”
这怯生生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除了床上对她不够温柔,毕竟男人在这事上很难控制住自己,沈南栀已经尽可能地在迁就她。
至于蛇,不会因为她怕,就直接放弃这些被他养了多年的宠物。两人独处的空间,他很少拿出来。
今天是心情不好,浴室里折腾了她一番还不够,下重了手伤了她又会心疼,没能做到尽兴。
有件事沈南栀在心里思虑了很久,回程的路上一直想,“岑小兔,不去上学了行不行?”
岑白一怔,赶紧摇头,声音都有些急,“要去的。”
开学才半个月,完成学业对一个学生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你这么不听话,下次又受伤了怎么办?”
“只是伤到了手而已。”
她不懂这事男人为什么一直耿耿于怀。他不说话,岑白理所当然觉得这事过了,每次受伤,他都很紧张。
“这次是手,下次呢?如果今天割到的是动脉?下次伤得不仅仅是手?”
沈南栀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让这场谈话看上去不是争吵,也不是命令,而是协商。
她不是个容易跟别人起冲突的性子,今天的突情况是迫不得已。这一点岑白觉得他大可以放心。这个年纪,上学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
她性子是有些软弱,却也有坚持的事情,任何要求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件事不会妥协。
凭两人现在的关系,他也没资格插手自己的人生。这话岑白憋在心里,没敢说。
况且,沈南栀之所以对她受伤的事情这么在意,倒不如说男人在乎的只是她这副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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