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幽静的宫殿内,墙上投射出一对男女的剪影,女子骑在男子的身上,她的腰肢在不停的上下扭动着。
太…太深了女子控诉道,酥麻地爽感顺着尾椎骨窜上她的头顶,
钟暮瑶伸出手扶着墙壁,墙壁带着一丝凉意,娇喘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大声,男人地肉棒挤进了湿软的花穴里,她被操有些酥麻。
激烈的交媾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梢被汗水打湿,粘在了额头上,浑身软,显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布水汽,整个人连双眸都显的湿漉漉,惹人怜爱。
男人看见女人这幅模样,欲火更加的旺盛,加快又加重了肏干的动作,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钟暮瑶浑身瘫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我有了,她浑身软趴趴的躺在男子的身上,“步临崖,我没力气了。“步临崖一听,翻身把钟暮瑶压在身下,”没关系,我有的是力气,今晚没肏干过瘾,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吻了下去,进行了新一轮的肏干。”
步临崖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
眼前是一片朦胧的黑暗,唯有墙壁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散着幽冷微弱的光,勉强勾勒出这是一间陈设华美却密闭的石室轮廓。
锦被柔软,带着一股冷冽的幽香,但他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仿佛被人用最粗暴的手段硬生生剜去了所有过往。
他是谁?这是哪里?
他试图回想,换来的却是太阳穴一阵锥刺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醒了?”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清泠如玉珠落盘,却又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在这寂静的密室里格外清晰。
步临崖猛地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石室一角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倚靠着一个红衣女子。
她缓缓步出光影,容颜彻底展露在他眼前。
乌如云,肤光胜雪,一双凤眼流转间带着惊心动魄的媚意与凌厉,唇瓣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
她穿着一身似火的红裙,裙摆曳地,行动间却悄无声息,如同暗夜里悄然绽放的曼陀罗。
步临崖呼吸一窒。心底深处莫名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警惕与……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你……”他开口,声音干涩沙哑,“你是谁?”
女子走到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在他苍白而难掩俊朗的脸上流转,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专注,随即化为一片能溺毙人的温柔。
“我是钟暮瑶,你的妻子。”她俯下身,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额角,带来一丝奇异的慰藉,却又激得他寒毛微竖,“夫君,你忘了么?我们遭了仇家暗算,你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只是……这记忆,暂且是想不起来了。”
“妻子?夫君?”步临崖喃喃重复,眉头紧锁。
他审视着内心,除了空茫便是刺痛,关于“钟暮瑶”,关于“夫妻”,没有半分痕迹。
可女子眼中的情意不似作伪,那担忧与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我不记得……”他摇头,眼神充满了迷茫与挣扎。
“无妨。”钟暮瑶微微一笑,那笑容宛若红莲乍放,灼热逼人,“只要你人还在我身边,记得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护着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占有欲。
步临崖本能地想要避开,身体却莫名贪恋那指尖一丝虚幻的温暖。
他失忆了,一无所有,如同海上浮萍,而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妻子的女子,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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