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墙面被智能灯光照射雕琢,窗外城市被镀上一层流动的金,高楼巨型电子屏上滚动着一张张童话海报封面让人琢磨不透用意。
岑几渊回神看着自己化成一团白雾的下半身,胸膛的刺痛和死前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死了,死在一个诡异的故事里。
“嗡嗡。”
手中的平板震动,下一刻弹出一串字幕,他看着屏幕中心下一刻爆发一句怒骂。
“去你奶的。”
他烦躁的揪着头发,粉色发丝垂落额角,频繁扫视窗外确定自己所处环境绝对不是眼前所展,被这种对未知的恐惧紧紧扼住喉咙。
手中平板忽地传来一声提示,耳边刺进一串冰冷的ai音。
【请注意,残影者初始酣睡值为60点,每分钟下跌0.1点,下跌至0将永眠于童话之中,请残影者尽快寄生,您当前的酣睡值已低于40,请尽快寄生。】
他被这声音刺地不稳:“我死都死了,寄生什么啊!”
心中的某根弦忽然拉紧,他怔愣着又举起平板上划。
“残影者,死亡后领取的身份牌……”
他还没死!
眼看着屏幕上方不断下跌的数字他急得跳脚,完全忽视掉了大脑的晕胀感他目光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字幕找寻寄生的方式。
找了良久,他吐了。
视线发晕,那些字幕每个笔画都带着重影,甚至在自己再抬头时这精装的客厅开始褪色,变得灰白带上噪点。
“滋啦——”
他像一脚迈进了老旧的电视机,耳边卡带的声音让他不安,他慌乱地起身扶着墙壁,下一刻自己整个人被一股黏稠的介质吸了进去。
“噗通。”
他摔得晕头转向,撑着身子起来看着这个装潢熟悉的客厅心头再次涌上恐惧。
鬼打墙,鬼、鬼穿墙还能打墙?
他慌了,连滚带爬地起身就要“跑”,余光撇到沙发上一团黑影直接吓地原地起飞盘到了灯上。
岑几渊,怕鬼。
他拽着吊灯慌乱地看着那团黑影,死前的场景在脑子里反复重播,胸中的心脏几乎要撞出来,视线里的噪点更密集了,他咬着发颤的牙心一横。
“鬼,我能寄生你吗……”
严熵皱着眉抬眼看着灯上的幽灵:“你先下来,你想寄生吊灯吗?”
“你,你等会你别说话。”岑几渊一听这个“鬼”开口,鸡皮疙瘩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后幽幽地飘下来。
两人对视,心声重合。
这鬼好帅。
眼前的画面再次频闪,他摇晃着想撑住沙发的一脚撑了个空,抬眼看着四周不断后退的墙壁脊背发凉。
“寄生,我得寄生……”他目光定在眼前这人身上,抬手握住对方的肩膀,手臂不住地发抖,衣领松落。
严熵歪着头看着他胸口上的红痣:“生面孔啊,新人?”
意识太过混沌,岑几渊吞咽了一口口水点头。
身体一空,他被打横抱起丢到沙发上大脑越发的痛。
“叫什么名字。”严熵压在他身上擦着他眼角的眼泪,这张脸,这双眼睛,包括锁骨上的那颗红痣,不管是让别人和他签契约还是融进童话里他都觉得可惜。
送上门的尤物,没理由不要。
“岑几渊。”
对方的低喃让他呼吸一顿,他手指陡然挤进那只手紧握。
“我叫严熵,我允许你寄生我,签订契约吧。”
二人正上方赫然展开一面淡蓝色的投影,字符滚动闪烁,最后一行滚动完毕化成一缕红光钻进两人紧握的手掌。
岑几渊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刺地发抖,神经末梢被千万根针扎地酸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躲。
“别动。”
后颈被紧紧按住,掌心疼地发麻,体内那股热和血液碰撞让他痛叫出声:“疼。”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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