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不够。”医生的声音冰冷,没有起伏,“啪”一声将手里的东西丢回铁盘。
“什么……什么!放我出去!我的牙没事!”男人慌乱地看着涌到自己身旁解着皮带的白衣人。
“要带我去哪!给我糖!我要吃糖!糖是我的命,给我吃糖!”
他哀嚎着被人拖走,那医生摘下手套抬眼,看着屏幕外的几人目光呆滞,却让人恶寒。
“呲…”
投在墙上的光骤然熄灭,屋中一片沉默。
“麻醉不够?麻醉不是医生帮忙打的吗?”贺飞尘看着又拿起一颗牙齿准备放进去的姜弘济,急道。
“姜哥,酣睡值掉了。”
“没事,没波动那么大,继续看。”姜弘济看着墙面上倒数的数字往自己嘴里灌了瓶药。
麻醉……
他心中有了推断。
这次画面里是个女人,状态却和前面那个人截然不同,眼神空洞、行为举止僵硬,甚至不需要被捆在椅子上自己主动坐了上去。
“医生,我的牙还好吗。”
她声音平静,乖乖张开嘴让那个探针伸入口中,器械盘就在她脸边,不锈钢的冷光森然,摆在盘中的钩、凿、钳、镊整齐排列,却少了个重要的东西。
姜弘济皱起了眉。
“麻醉量够了。”医生起身和身后的助理示意。
“滋——”
姜弘济瞳孔紧缩,医生接过助理递来的钻头后下一秒,对准了女人的太阳穴。
74?第74章
◎就交给我们◎
“滋——”
画面太过血腥,暴力,女人从头到尾没发出一次哀嚎,痛叫,直到那双眼睛灰白失焦。
“姜哥…我不行了,我、呕——”
江岭扭头就要吐,却发现自己吐不出来只是在干呕。
画面中的钻音还没停,阵阵嗡鸣传来几乎就在他自己的颅骨里转,他甚至感觉自己和那个女人共感了,牙髓深处和脑内的神经末梢都在颤抖。
他唇色发白地起身给自己灌药,这诊所里的白色地砖已经被鲜血泼红。
“太变态了,这图什么?”贺飞尘的脸色也不好,扶着这台放映机才能勉强站稳。
“滋啦。”
这场杀戮停得突然,岑几渊拉着符车过来时画面正好重新亮起,是刚才那些医生们在冲洗地板,一地的碎肉和血液被高压水枪冲进了下水道。
……
几人猛地想起来这个房子水管里的血水。
“呕——”江岭这回是真吐了,他擦着嘴说着抱歉,紧接着贺飞尘也吐了。
“可是……”岑几渊目光死死盯着那些碎肉摇头。
“这房子的水管里只有血,肉呢?肉去哪了?”他对上姜弘济的眼睛。
这个故事的真相好像就差临门一脚。
“咚咚咚……”
“孩子,出来吃午饭了。”
几人愣住,听着走廊中阵阵传远的敲门声。
那个女人回来了。
岑几渊心里慌乱,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严熵他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慌乱在看到那件围裙上的血迹达到巅峰,桌上气氛沉重,女人笑着站在旁边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溅了血,又或者说她不在意。
这血是谁的?
岑几渊藏在桌下的手在颤抖,被符车轻轻握住,男孩的手很凉,擦过他指间的戒指猛地让他想起来。
如果他们三个出了事,他会收到编号碎裂的提示音。
这顿饭他吃得没有胃口,午睡时间几人想再次回到那个房间时发现,这间卧室上锁了。
“可能严熵他们没办法拖太长时间,”姜弘济坐在飘窗上望着屋外的平原。
“她围裙上溅到血怎么不想着换一下啊,演都不演了。”江岭嘟囔道,目光落在岑几渊身上。
严熵他们要是真出什么事他们几个也会死,会被鬼化后的岑几渊弄死。
“让我们乖乖午休是不可能的,走吧,看看能不能撬锁!”贺飞尘拉开房门,僵住片刻又“砰”一声把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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